结束时，我看着怀里的面色仍旧潮红的君盛歌，下意识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我害怕眼前的他只是我这一年多来的幻想，让我难以去肯定他在我心中的特别。

    其实我一直不愿去剖析深层内心的我，那些多余的谬论正不断的折磨我，让我可能说出的任意一句话，都充满了伤人的刺。

    真实很可怕，我难以去面对。

    “为什么要哭？”

    “眼睛很涩。”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似乎陷入怎样帮我缓解忧郁与不安，让我能够感知他对我的无比在乎，可我很害怕他察觉出我的心里感受，不太愿意令他去体会我体会过得痛苦。

    我摸过他的后脑勺:“穿衣服吧。”

    他张开手:“你帮我穿。”

    “不洗澡？”

    “那也是你帮我洗。”

    我见他挑着眉，还是抱过他，往狭小的厕所走去。

    他在途中拿手去摸索我的喉结，再要碰我时，被我偏头稍作躲避。

    “别闹。”

    他有点郁闷的把头埋在我脖颈边，身体的热度早已慢慢褪去。

    我把他放在洗手池台上，试着扳开他腿去看情况，可他脸一红的并紧着双腿，变得特别不顺从我。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在床上被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想起他先前在我的操弄下一遍遍喊我冬冬时的缠绵。

    “不是要我帮你清洗吗？”

    “我们再做一次。”

    我皱眉:“你又不是真想做。”

    他微微一愣，轻轻拽住我的手:“冬冬，你还有事在瞒着我对吗？”

    我这才知道他仍旧在意我当年的离开的原因，可我现在解答不清楚一些疑惑，不愿意他承受我的那些悲观的回忆。

    “没多少事了。”

    我眼中应该出现了愧疚之色，让他显得有点慌张:“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愿说？”

    “都有，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抬手极其轻柔的摸着他的脸:“你这样的语气，我会不好受。”

    “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让你什么也不想吐露？”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他，低头看着他握紧的双手，想要他暂时原谅我的沉默，可我如此平静的状态是不能使他轻易的理解，也不能让他太过简单的不去多想。毕竟我们都不再是青葱少年，已经进入半个社会，至于曾经的我可不会如此优柔寡断，更不会从无形之处去伤害他。

    “再等等。”

    他罕见的露出一抹苦笑:“你还想让我坚持多久？”

    我抿了抿嘴，无法回答。

    他突然抓住我手臂一咬，而我也没料到他会有这一行为，所以一时被咬也没多大反应。他的牙齿把我的血肉给咬开，可我触及到他眼里的难过，那抹恼火也迅速的消失。

    我很清楚他这番行为是想要对我宣泄什么情绪，都是我欠他这一年多的不理不问的微小后果，很明显他尝到血味之后，更像是一种害怕又惊讶的心情变化，

    他赶紧的松开了嘴，唇边沾上了我的血。我往他唇边舔了一口，感觉鲜血依旧是腥腥的，像腐朽的铁锈般那样难尝。

    他看我胳膊上深深的牙口印，知道以后会留下痕迹，不觉迟疑的抬头望向我。

    “疼吗？”

    我想他一定不知道刚刚做了什么，抬起手摸索着他微红的眼眶，然后见他闭眼的接受我的触碰，拿手指擦过他的唇嘴边。

    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