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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怎麽师兄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就会变得特别诱人呢”

    没有了舌头的玩弄,梁修言总算从如潮般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刚松了口气,立刻底气十足的反驳:“我才没有”

    “师兄好狡猾,如果平时师兄的声音也是这麽银荡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把你扑倒的。”

    苏幕遮特有的清澈嗓音,带著点无辜和委屈,使得梁修言都不好意思说“你放屁”,否则就像自己欺负小孩子似的。

    可这个长得像少年的人,偏偏最擅长做少年不该做的事情。

    那根灵巧的舌头又直接逗弄菊穴,这次不在周围打游击,而是直捣黄龙,直接刺进梁修言的後穴。

    “啊哈你出去”

    舌头模仿著性交的姿势,不断地菗揷,舔弄著内壁里敏感的黏膜。恐怖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蹿遍他的全身,令他的双腿都在发颤。

    “师兄的菊穴好厉害,竟然会自动分泌肠液,骚水好多哦。”

    听到自己的小穴被人这样评价,梁修言感到万分羞赧,将头埋在了手臂间,闷声说:“不要胡说”

    可食髓知味的小穴却像违背了他的意志,不停地收缩,吸引身後人的注意力。

    “才没有胡说呢,师兄的骚水都给我吃,好不好”

    “你”梁修言还来不及反驳,就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掰得更开,一个脑袋埋在自己的股间,毛茸茸的头发还会摩擦著自己的皮肤,可对方的舌头,又钻进了自己的骚穴中。

    舌头在内壁里搅动,仿佛真的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声音钻进梁修言的耳朵里,更让他意乱情迷。

    “不要不要吃了嗯哈,深一点”

    酥麻感从那个地方扩散开来,虽然被玩弄著,可反而身体的深处,更加瘙痒难耐。

    苏幕遮见他愈发兴奋,也不敢多玩,万一射出来了,可就麻烦了,毕竟任务还没做呢。他拿起玉势,一端因为进入过他的身体,上面沾著不知名的液体,趁著玉本身更加晶莹通透。而他则将没用过的另一端,插进梁修言的骚穴中。

    对比梁修言的不知轻重,他的动作可熟练、轻柔许多。

    103 受受相亲─下道具 激h

    梁修言感到有一个巨物在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形状很像男性的性器,可表面过於光滑,没有摩擦的快感,而且冰凉的触感,在接触黏膜的一刹那,就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待到玉势几乎进入了一半,苏幕遮才慢慢地菗餸起来。

    “恩哼”身体渐渐适应了玉器的冰凉,在菗揷的过程中,竟也觉得特别有感觉。而且一想到自己在被一个道具玩弄著,羞耻感更让快感加倍地积累。有了感觉的梁修言,也就开始渐渐不满意那过於缓慢的速度了,“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那根玩意本来就是为双插准备的,因此长度也是普通荫.经的两倍,这样插起来,自然可以轻易地插到肠道的最深处。

    “啊啊好深”如同被刺穿一般的快感让梁修言尖叫连连。

    苏幕遮看到对方沈浸在情欲中的媚态,玉势离开骚穴连带著翻出的媚肉,骚水随著菗揷而沿著股缝滴落下来。比之书上画的春宫图,眼前的景象才真叫活色生香,让他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体内像有个小虫子在爬,不停拨弄著欲望的那根弦。

    “不行,怎麽可以只有师兄一个人爽到呢。”苏幕遮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满地抗议。

    骚穴虽然被填满,可那根带来快感的东西突然不动了,欲望生生地被卡在那里,没有比这更糟糕的状况了。

    梁修言也不管屁股还夹著玉势,便难耐地扭动著腰,说:“别停下,快点”

    “看到师兄这麽霪乿的样子,还叫我要忍,实在太不公平了,反正要爽就两个人一起爽才行。”

    苏幕遮背对著梁修言趴下来,一只手撑著地,另一只手则伸到後面握住玉势,慢慢地往自己的後穴里送。

    由於有之前的扩张,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当他正享受身体渐渐被填满的感觉,却忘记了玉势的另一端还被梁修言夹著。他刚一用力,将玉势贯穿自己的小穴,就听得对方立刻出声抱怨。

    “别、别走我我也要”

    当身体里的巨物慢慢离开时,空虚的感觉变本加厉地侵袭著他的大脑,因此,不及细想,梁修言就脱口而出心中的渴望。可等说出口後,却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自己竟然跟别人争一个xing爱道具梁修言,你究竟是有多饥渴啊梁修言在心里唾弃自己。

    苏幕遮倒像是很能理解梁修言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反而非常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无奈地说:“师兄的菊穴怎麽这麽贪得无厌啊那再多分你一点好了。”

    梁修言听到这话,真想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难道要他解释说因为已经习惯了被两根肉木奉同时贯穿,一根完全不够看吗

    不过苏幕遮还是本著谦让的精神,将玉势往梁修言那里挪了半分。

    “嗯哼”虽然只是一点点的挪动,但细微的摩擦就让梁修言呻吟了出来。

    “你别光顾著自己爽了,你也动动啊。”苏幕遮催道,顺势扭扭了臀部。

    “啊你”体内玉势突然改变了位置,让梁修言一时措手不及,一下子惊呼出声。

    看他这麽有感觉,苏幕遮当然更加难耐,急著说:“卡著不动太难受了,快点操我嘛。”

    体内虽然被异物填满,可缺少了强有力的冲撞,确实比刚才还要空虚。可一来梁修言自己也没有做攻的经验,二来他自己骚穴里还插著根阳巨等著别人来操呢,所以现在也只有先放下面子问题,不耻下问道:“要要怎麽做”

    苏幕遮这才想起他这个师兄是个连看小黄书都会不好意思的雏,也不知他家那位究竟是怎麽调教的,都做多少回了,怎麽还能这麽纯情啊

    “那这样吧,我数一二三,二的时候屁股一起往外挪,三在一起往里面顶,知道了吗”

    好尴尬啊,梁修言心里想,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明明跟学长和黑云压城莋爱的时候,都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尽管万般不情愿,看鉴於形势所逼、欲望所需,梁修言还是点了点头。

    “恩。”

    “那好,我数了啊。”

    “1──”

    梁修言摒住呼吸,做好准备。

    “2──”

    屁股开始慢慢往外挪,让玉势的亀头刚好卡在穴口、又不会滑落的位置。

    “3──”

    手臂和腿部发力,身体往後冲,屁股往後顶,使骚穴一下子将玉势含了进去,如同是肉木奉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

    两个人同时抑制不住地发出浪叫。

    经过几次磨合後,接下来已经不需要苏幕遮喊口令,两人会按著固定的节奏,挪开,再刺入,甚至通过臀部的扭动自己变换刺入的角度。

    虽然不能和真正被男性的荫.经操干的痛快感觉相比,但这种玩法也别有感觉。

    特别是双脚抵在一起,与对方的臀部相碰,细腻光洁的皮肤相互摩擦,反而能带来一种不一样的快感。更何况每次菗揷时,精囊的撞击,“啪啪”之声不断,更添加淫靡之感。

    “坏蛋师兄竟然又都自己吃下去了,我也要吃肉木奉嘛啊哈好深对,就是这样,再这样干我”

    苏幕遮肆无忌惮的淫言浪语引得梁修言体内的欲望烧得更加旺盛,一半是因为自己的操弄令另一人发出如此的浪叫,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一半是因为存著和他比谁更会叫床的心态。

    於是,梁修言一边扭著屁股,变换著角度操干自己骚穴的每个角落,同时也让苏幕遮爽得欲仙欲死,一边更加放肆的浪叫,抛弃所有的廉耻。

    “啊哈好爽师兄干的你爽不爽”

    “天哪爽死了,师兄好猛再用力干我的骚穴,把我的骚穴操烂”

    “嗯师兄也被你干得好爽哦,顶到了顶到了”

    “不公平,师兄也快点顶我的前列腺顶我最瘙痒的那点嘛”

    於是,房间里淫叫声四起,还有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两具男性赤裸的身体,一个成熟性感、一个年轻稚嫩。相互背对著趴在地上,露出背部优美的曲线,臀部之间还有一根碧绿色的玉势连接,构成一幅霪乿不堪的画面。

    “啊我不行了我要被师兄操射了”

    “等等我也要被干射了我们一起”

    在两个人尖叫著达到高潮的时候,浑然不知房间已经被三个人闯入,正默默的看著这让男人喷鼻血的景象,内心犹如千万匹马在奔腾,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冲。

    104 同病相怜

    还是正对著房门的苏幕遮率先发现三人的到来,他先是一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不知是因为身寸.米青的精力消耗,还是被吓的。

    他意识到不好,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刚射过精後身体还处於酸软无力的状态。

    因为他的起身,导致两人间的玉势“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上,在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

    於是,除了还不知情的梁修言,其馀四人的脸色同时更加难看了几分。

    “其实”

    苏幕遮还来不及解释,就被人二话不说,直接扛到身上,带出房间。

    即便是留在在房间里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掌掴臀部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威胁的话语:“很好,等会到床上,我听你慢慢解释。”

    以及苏幕遮不怕死的据理力争:

    “不公平,你不让我找别的男人,我拿根按摩木奉自己玩还不行吗”

    有了这麽大的动静,梁修言就算是耳背也发现不对了,虽然他很想趁人不备,赶紧下线,但转念一想那两个混蛋好像已经定居在他家里了,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所以,他根据从小接受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教育,决定还是和他们好好解释一番。

    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起码不能不能讲道理是不是

    “我和苏幕遮是在做任务出师任务”抱著侥幸心理的梁修言焦急地解释道,“学长你知道的,我们门派的出师任务都很变态的。”

    不过可惜他忘记了,他的行为对男性尊严来说,可谓是赤裸裸的挑衅。因此,在他解释的同时,两兄弟已经一前一後将他包围了。

    “看来是我疏忽了,之前太顾及你的身体,现在看来你是非常的欲求不满啊。”莫俊宁边道歉,边揉搓起他的耳垂。

    这要是换个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莫俊宁是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可梁修言听到这话,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真的,我真的就是为了帮他做任务。”梁修言信誓旦旦地说。开玩笑,你们平时都这样那样了也叫顾及我的身体,那要是再猛一点,我一定会精尽人亡的就算给我放假都补不回来的啊

    “难道你觉得我的尺寸没有那根东西大”黑云压城恶狠狠地问道,边问还边摆动腰部,让那里刻意地在梁修言的股缝间摩擦,“平时没有满足你”

    “没有,没有”梁修言赶紧摇头,“已经很大了”你们千万不要又玩双龙啊

    “梁修言,你们刚才都干了些什麽”

    呜学长竟然指名道姓地喊他,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梁修言最怕就是他生气,只好把什麽都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他他刚才舔了我的後穴”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根舌头一下子刺进了他的菊穴中。

    “啊哈不行”

    刚刚才射过精的身体特别的敏感,遭到这样致命的玩弄,快感立刻从尾椎直蹿上来,梁修言扶著莫俊宁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跌倒。

    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逼问道:“还有呢”

    “他说我我的骚水很多”

    刚说完,像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後穴被舌头舔弄所发出的“啧啧”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是挺多的,吃也吃不完。”

    “混蛋不要说了”梁修言将头埋在莫俊宁的怀里,连露出的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好了,先停下。”

    听到莫俊宁发话,梁修言心里陡然一松。

    看来是逃过一劫了,果然还是学长最好了。

    可还没高兴多久,下面的话,又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下线。”

    这回真的完了

    “学长”梁修言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苦苦哀求。

    “你别再说了,哥哥可是真生气了。”黑云压城在旁添油加醋。

    梁修言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既然惩罚逃不过,起码也要讨价还价一下。“学长,那能不玩道具吗”

    没反应。

    梁修言决定退一步。“那能不玩蜡烛吗”

    还是没反应。

    梁修言决定再退一步。“那能不玩困绑吗”

    第二天,梁修言上线,看到走路一瘸一拐的苏幕遮,於是上前关心一下同病相怜的战友。

    “昨天,你没被保镖大哥怎麽样吧”

    “别提了,”苏幕遮叹了口气。

    瞧他的表情,看来是段惨不忍睹的回忆啊,梁修言都不忍心继续追问了,听到苏幕遮自己回答说:“车震。”

    梁修言想像了一下两个大男人挤在车子那麽狭小的空间里,被折腾出各种姿势,时不时还会撞到头,不禁对苏幕遮深表同情。同时觉得自己虽然被困绑了,虽然被滴蜡油了,但起码是在一张超大、超舒服的床上,所以还算不错

    一有了比较,梁修言就立刻变得神清气爽,说:“那你的出师任务怎麽样”

    说到这个,苏幕遮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完成了,这还要谢谢师兄,不过”

    “不过什麽”梁修言连忙追问道, 他就是这麽个好奇心强盛的人。

    “你知道,我的生活职业选的是药剂师,还差完成一个任务就能升到中级了。”

    因为出师任务非常有难度,导致无所事事的他之前一直在冲生活职业的熟练度。

    “什麽任务我帮你。”梁修言拍著胸脯说,昨天帮忙的教训还没吃够,又想著帮别人了。

    “要采集10株蹑踪草,不过那种植物长在後山的山顶,我现在这等级,那里可没法上去。”

    “那叫保镖大哥帮你去采啊。”

    “第一,他没有学过采集之术,没办法采草药,第二,”苏幕遮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说:“昨天那麽折腾我,三天之内,休想我理他”

    苏幕遮本就长了张娃娃脸,现在嘟起嘴,脸颊鼓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连梁修言都忍不住想要戳戳他。他一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特别豪气万状地说:“行了,我陪你去吧。”

    105 苏幕遮

    於是,两人结伴上了後山,这里对梁修言来说,自然没什麽难度,因此两人一路顺利无阻地来到山顶。

    苏幕遮需要辨别草药种类,时不时地还要蹲下来专心采药。根据系统的设定,采药需要花费一定时间的,不是你一摘就行了的,越是好的药,所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因此梁修言则在旁边为他清理刷新的怪物,顺便互相聊聊天,增进一下战友感情。

    “你和保镖大哥怎麽认识的啊”梁修言问。

    “哦,他是我学生。”苏幕遮低头采药,头也不抬,说得无比自然。

    “什麽你竟然是老师”梁修言却震惊地愣在了原地,结结实实地挨了怪的攻击,幸好攻击不高,没掉多少血。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他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又大呼小叫道,“你竟然勾引自己的学生”

    “为什麽一口认定是我勾引他”苏幕遮不爽,不过想想当初确实是自己勾引他,於是立刻就没了底气,嘟哝道:“什麽嘛,他那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谁知道他当时未成年啊,谁知道他还是高一新生啊,谁知道正好在我的班级啊”

    该觉得悲剧的应该是保镖大哥吧,竟然碰上这麽一个行为不检点的老师。梁修言在心里吐槽。

    苏幕遮还觉得之前的话不足以表现自己的委屈似的,又加了句,“谁想找这种不成熟、控制欲十足的小屁孩啊”

    梁修言联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位,不由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不过,转念一想,好像重点不在这里吧梁修言脑子一转,抛开同病相怜的感情,继续问道,“跟自己的学生在一起,你就没负罪感”

    “你以为我想吗”苏幕遮也不管地上的草药了,站起身来,手叉著腰,气势汹汹地数落起保镖大哥的总总不是来:“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还是个高中生,要是早知道,我才不会和他交往呢真相大白那天,我可是很坚决地要求解除我跟他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是他死皮赖脸地不愿意的”

    苏幕遮义正辞严地为自己辩解,“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是是是。”梁修言附和道,其实在苏幕遮那孩子气的样子,梁修言就直接脑补他是幼稚园的老师,和小朋友在一起蹦蹦跳跳,就像是一只大兔子带著十几只小兔子,都是软绵绵的样子,那画面一定可爱极了。

    梁修言强忍著才不让自己笑出来,听苏幕遮继续抱怨:“再说,我为什麽要有内疚感,该感到内疚的应该是他吧我跟什麽人打电话、出去吃饭他都要管,连多说了几句话他都要问,学生可以管老师这麽多吗完全剥夺了我和别人交往的权利”

    为人师表可以说这麽不负责任的话吗幸好有保镖大哥管著你,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少年要毁在你的手里。梁修言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倒向另一边了。

    “还有,每次都把老师压倒是学生应该做的事情吗,连让我在上面一次都不肯,一点都不懂得什麽叫尊师重道。昨天竟然还玩车震,又要我骑乘,不知道老师岁数大了腰不好吗而且竟然又不带安全套,全都射在里面”

    听苏幕遮後面越说越18禁了,梁修言默默扭过头去,继续打怪,他可不想大白天的就听到什麽那玩意好大、好烫、射死我了之类的话。

    梁修言一边忍受著苏幕遮的口无遮拦,一边替他清扫周围的小怪,原本在心理上已经饱受折磨了,没想到竟然还能路遇坏人。

    事情发生地很突然──

    当山顶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的时候,梁修言也没多想,虽然游戏开放了这麽久,但你还不允许有新手加入吗或者是像苏幕遮这样,死活卡在一个出师任务上的也大有人在只是,梁修言就是多看了来人几眼,什麽时候开始流行蒙脸了

    然而,当对方朝他这边出手攻击的时候,梁修言脑子里迅速的闪出一个想法,我操,抢怪的虽然鄙视了一下对方的为人,但也没往心里去,反正他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练级。

    当一把长剑刺穿梁修言的身体的时候,梁修言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呢,人就已经站在了小镇上复活点。

    操,这是多菜的菜鸟啊,这麽近的距离都能把技能打到他身上,怪明明在你左前方三十度角的方向

    梁修言大叹倒楣,可转念一想,又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

    能把他秒杀的攻击力会需要到後山那个地方练级有这麽高的攻击力的人还能是连瞄准都无能的菜鸟

    梁修言脑海中不由警铃大作,从包袱里的拿出剑来,准备上山报仇去。

    不过,剑呢,那把他花了重金从系统商铺买的剑呢

    由於根据游戏的规则,死亡的话,人物掉一级并且随即掉落一件装备。

    虽然以梁修言现在的等级,已经嫌弃那把剑的属性了,不过还是本著能用就不浪费、不能用也能卖的原则,边往後山那里赶,边给苏幕遮飞鸽传书,让他先把自己的剑也捡起来。

    梁修言心里念念不忘他的剑,在道路上一路快跑,就差运起轻功赶路了,这在京城不稀奇,在“即墨”这个偏僻安静的小镇可以说是奇景了,因此总有路人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

    不过梁修言也不管别人怎麽想,他飞快地跑过几条街道,终於来到了小镇门口。一脚刚跨出大门,就感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闪过,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呢,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了。

    106 蒙面杀手

    第一次没经验,第二次梁修言可算是熟门熟路了。当眼前变黑的时候,立刻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又被砍了。

    这下更加坐实了他刚才的想法,那个蒙面侠不是失手,而是故意来杀他的,而且还不肯罢休。

    进入游戏这麽久,梁修言还是第一次有种真正进入江湖的感觉。

    谋杀、阴谋、仇人,这些词汇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如同一个漩涡一样,充满著神秘感。

    不过可惜,就算他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对方为什麽要杀他。他自问做人还是非常老实厚道的,怎麽就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地就对他下手呢

    哎,一天内连续掉了两级,这梁修言非常、非常的郁闷,正当他站在复活点内唉声叹气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给,你的剑,就这属性你还舍不得啊”

    原来是苏幕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也是钱”梁修言赶紧接过,像宝贝似的塞回包袱里,“我可是穷人。”

    听了这话,苏幕遮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还装出一副流氓样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说,“是啊,穷人,穷得连裤子都不穿了,勾引男人的新方法啊”

    梁修言连忙低头一看,不惊失色。自己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平角裤。那还是系统为了防止有裸奔爱好者,所以强制赠送给每个玩家的。

    操接二连三的倒楣事情都让梁修言想爆粗口了。这次掉的装备可是学长专门给他做的那身套装中的裤子,上衣已经在上次和萧怀璧的boss战中报销了,现在连裤子都掉了,真不知道该怎麽和学长交代。

    苏幕遮见梁修言这麽气愤,也收起了那份幸灾乐祸的劲,一本正经地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鬼才知道,妈的,大白天蒙著脸”梁修言手忙脚乱地把裤子穿上。

    幸好即墨这个小镇向来不大热闹,否则真的被按上个“勾引男人”的罪名,回头他非得被那两个醋坛子狠狠地收拾一顿。

    “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爆了那家夥的菊”梁修言恨恨地说,一副提剑就要找人拼命的架势。可脚才跨出复活点,一想又不对,赶紧缩了回来。

    谁知道那蒙面杀手躲在哪里,还是先待在复活点再说,毕竟这里是受系统保护禁止pk的,他可不想全身被爆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梁修言忧心忡忡的时候,苏幕遮还在那没心没肺的偷笑,“爆菊你还是想想别的吧。”

    梁修言黑线,知道自己这个满脑子都是十八禁思想的师弟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还好苏幕遮总算有点良心,笑过之後,又正儿八经地给他出主意:“你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什麽人没有或者是什麽行会”

    梁修言摇头,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你看我,没抢过怪、没砍过人、没争过装备,朋友有事也尽量帮忙。”

    说道帮忙,梁修言脸微微地有些泛红,顿了一下,才接著说:“我一没钱、二没名,杀我这种小角色有意思怎麽不去找黑云压城的麻烦啊”

    苏幕遮耸了耸肩,说:“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谁没事想让自己掉级啊。”

    “哼,那个胆小鬼,不就是第一高手嘛,”梁修言抱胸,表示对那个蒙面杀手很不屑,害怕黑云压城,就来欺负他这个菜鸟,“杀死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声可比杀死天下第一高手的情人听起来有气势吧。”

    “呵呵,说不定人家就冲著这一点呢。”苏幕遮笑得很贼。

    “啊哪一点”梁修言不解。

    “情人啊。”苏幕遮边说还朝他挤眉弄眼。

    “我”梁修言的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撇清关系,“我和他可没什麽。”

    “我明白,”苏幕遮点头,随即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就昨天那架势,骗谁啊”

    梁修言虽然没听清他说什麽,但想来也知道自己和那两个家伙的关系,苏幕遮肯定已经知道了,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会不会真的是找黑云压城麻烦的之前也有个人,把我绑架了,然後设了埋伏等黑云压城来。”

    “恩,这也有可能。”苏幕遮附和道。

    梁修言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决定好好去质问黑云压城一番,这混蛋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了什麽人,又对对方始乱终弃,导致现在人都找上门来报仇了。

    他调出好友列表,意外地发现黑云压城竟然不在线,更意外地是,莫俊宁竟然也不在线。

    好奇怪,今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不在了,还以为他们一个上班、一个去学校了,所以也没在意。可现在都这个时间了,还没上线,难道是还没有回来

    梁修言皱起眉,心头不禁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好预感。通常他们不会晚回来,就算晚回来,一定也会事先告诉他,可这回

    “怎麽了”苏幕遮看出他的异样,关切地问。

    “没事,”梁修言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反正现在有那个蒙面杀手在,我也不敢走出复活点,我还是先下线了,明天再说。”

    “也好,他也不可能守在这儿等这麽久,那”苏幕遮发现自己还没说完,梁修言的身影就开始变透明了,不由嘟起嘴,“要不要这麽急著去见情人啊,真是欲求不满。”

    107 危机

    梁修言摘下头盔,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发现除了他玩游戏的这间房间灯开著外,别的房间都是一片漆黑,果然那两兄弟一个都没有回来。

    搞什麽,难道还真的在外面第三者梁修言碎碎念,哦,不对,好像应该叫第四者。

    正当他没事胡乱猜测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闻声快步走过去,看见莫俊宁和莫皓宇推门进来。

    不知为何,梁修言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还紧张慌乱的心,在见到他们的一刹那,竟变得特别安静,那点焦躁与不安,都被抚平了一般。

    而他们进屋、开灯、换鞋,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投到地上,拉得长长的,平时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常,现在却构成了一副异常温馨的画面。

    梁修言一边幸福地忍不住傻笑,一边又觉得有些奇怪,两个人怎麽会一起回来,他们不是一向不对盘的吗尤其是莫皓宇,初看起来没有异样,还是和平时一样面瘫,可梁修言却总感觉他整个人阴沈沈的,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药桶。

    於是,他刚刚才平静的心情,又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莫俊宁看到他,倒显得有些意外,“竟然不在游戏上”

    “喂,我又不是沈迷网络的失足少年。”梁修言抗议。

    “是啊,需要我再三催促才肯下线的有自控力的成熟男人。”莫俊宁调侃道。

    “哼。”梁修言没证据反驳这个事实,只有扭头表示自己很成熟,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面对梁修言孩子气的动作,莫俊宁不由扬起了嘴角,从心底笑了出来,之前经历的那些不愉快,似乎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这大概就是面前这个人的魔力,莫俊宁心想。

    他走过来,揉了揉梁修言的脑袋,柔声问:“饭吃过了吗,给你带了提拉米苏回来。”

    一听有吃的,梁修言就立刻把刚才的那点别扭抛到了脑後,欢快地接过蛋糕,并且不忘拍马屁:“谢谢学长,还是学长最好了。”

    莫俊宁笑而不语,因为紧接著莫皓宇就走过来,威胁道:“那看来抹茶蛋糕你是不想要了。”

    梁修言恨恨地瞪他,果然是个不成熟的小孩子,竟然连一块蛋糕都要比出个胜负。

    莫皓宇也是一脸毫不在意地任他瞪,就是不为所动。还是莫俊宁看不过去,主动从弟弟的手里拿过蛋糕,递给梁修言,“行了,都是你的。”

    梁修言接过,不禁往莫皓宇那里瞥了一眼,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不像他。

    “坐到沙发上吃,别站著,顺便有些事情,我们想和你谈一下。”

    面对今天他们反常的举动,梁修言也隐隐有著不好的预感,现在听到莫俊宁这麽说,心一下子更是跌到了谷底。

    梁修言坐到沙发上,一边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为了两个男人就开始惴惴不安,忘记他们没事是怎麽折腾你的吗,还有你的房子,你不是应该巴不得他们早点滚出去的吗一边又怯生生地看著他们。

    莫俊宁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算作安抚,然後才开口说:“对不起,今天让你一个人等在家里了。”

    “哦。”梁修言点点头,然後又摇了摇头,说,“没事。”

    倒是莫皓宇先不耐烦了,催促道:“说重点。”

    这回莫俊宁也没有和他斗嘴,依旧好脾气地继续解释:“今天我们的父母从国外回来了,所以我和莫皓宇不得不回去。”

    “哦。”梁修言还是点头。

    而莫皓宇皱起眉,又强调了一遍:“说重点。”

    莫俊宁没理他,还是那样不紧不慢、谨慎地措辞:“所以我想”

    “咳咳。”

    莫俊宁看了眼故意咳嗽打断他说话的弟弟,只好改口说:“所以我们想,我们之间的事应该得到双方父母的认同才行。”

    梁修言被他的“我们”“双方”这些字眼绕得有点晕,再加上莫俊宁说话向来喜欢拐弯抹角,他努力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要我上门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莫俊宁还在想意思接近了、不过怎麽听起来有点别扭的时候,莫皓宇直接被梁修言来个了爆栗,一语道破玄机:“是公公婆婆”

    “都一样嘛,”梁修言小声嘟哝,但碍於莫皓宇的淫威,他还是决定像自己这样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不和他在这一问题上斤斤计较。“那什麽时候去,我需要送什麽礼物,现在上门会不会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你需要做什麽心理准备”莫皓宇又朝他脑袋上来了一个爆栗,“难道现在还想反悔”

    梁修言捂著被敲疼的地方,委屈地向莫俊宁投诉:“学长,他今天怎麽了,像吃了火药一样。”

    莫俊宁也一边替他揉揉脑袋,一边解释说:“别理他,他白天刚和爸爸吵过。”

    “为什麽”梁修言问。

    两兄弟互相对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尽管如此,梁修言还是多少能从他们的表情上猜到一些,失落的感觉一下子在心口弥漫开来。

    毕竟要让两个老人家接受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还都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设身处地地想想,确实是难以接受的。

    梁修言低下头,呢喃道:“我明白的。”

    “笨蛋,别用你那点脑细胞胡思乱想了,”莫皓宇见他整个人都蔫了,一把把他揽进怀里,说,“大不了我以後不回去,就住在这儿了。”

    听他这麽说,梁修言心里虽然挺高兴的,但他可不想以後被人指著鼻子骂“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儿子,你现在还我儿子来”,那画面想想就很恐怖啊。

    不过还没等梁修言开口劝他,莫俊宁先拿出了做哥哥的气势,教训起他来:“别说孩子气的话,没人想走到那步。”

    “对啊对啊,”梁修言也连忙应和,“我去求求他们,说不定他们能理解呢。”

    莫皓宇见他说得这麽认真,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声音也难得放柔和了,说:“笨蛋,我才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没关系,我”

    梁修言还想再说什麽,却被莫俊宁直接打断了,他就像不愿意吃亏似的,先在梁修言另一边的脸颊上也亲了一口,才说道:“这件事就这麽定了,我会和莫皓宇回去好好跟他们谈一下,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谅解。”

    “需要多久”

    “大概两三天吧,绝不超过一个星期。”

    “那如果他们还是不同意呢”

    莫俊宁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亲吻,用温柔地溺出水来的声音许诺:“那我们就私奔吧。”

    108 电灯泡

    那次谈话之後的第二天,莫俊宁和莫皓宇就离开了那间小屋。尽管什麽东西都没带,尽管莫俊宁再三的保证,可梁修言送他们出门口的时候,还是有种以後不会再见的担忧。

    他还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年假,毕竟他们的父亲是公司的董事长,他也担心万一在公司里遇到了,大家尴尬。

    接下来的日子里,独自待在家里的梁修言整天泡在游戏上打发时间,倒真有点像莫俊宁所说的沈迷於网络的失足少年。

    他可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那两个混蛋的离开所以才郁郁寡欢,要找三条腿的青蛙难,要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简单吗更何况学长都说了会回去努力争取,自己不是应该对他们有信心才对吗

    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後,梁修言精神抖擞地登陆游戏。结果刚刚调整过来的他,见到没事腻歪在一起、甜蜜到不行的苏幕遮和保镖大哥,立刻又情绪低落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梁修言刚上线,就被苏幕遮逮了个正著。

    “你看你看,我终於出师了”苏幕遮拉著梁修言,激动地在他面前转圈。

    虽然梁修言很想吐槽,就算你转得个一千零八十度,转出芭蕾舞舞者的水准,你不把系统界面调出来给我看,我还是看不到你出师的字眼啊不过,鉴於对方如此兴奋,他还是默默地忍下了吐槽的念头。

    “我终於可以不用再在这鬼地方待了,终於可以泡尽天底下的美男壮汉了”苏幕遮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天下帅哥尽收入後宫的英雄气概。

    梁修言黑线,这家伙的志向还真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别做梦了,你家里还有个保镖大哥呢。” 见他如此雄心壮志,梁修言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一下,他走向後宫的道路上,可还有一座大山挡著。

    “哼,”苏幕遮的豪情丝毫不受影响,“他是时候学学什麽叫三从四德了,不然我迟早休了他。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有什麽不正常,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才是男人的追求。”

    梁修言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影从苏幕遮身後慢慢走过来走过来,不禁有些幸灾乐祸,故意问道:“你就不怕他先休了你”

    “我还巴不得呢,”苏幕遮仰起头,抬高下巴,说,“你要知道,男人早泄可是要命的问题,每次没插几下就射了,我还没爽够呢。我早就想把他踢了,找个持久力好的壮汉了。”

    哇,这回这家伙绝对死定了,梁修言越听越起劲,希望他多说点出格的话,好让他身後的那个人好好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番。

    果不其然,苏幕遮说得正激动,身後冷不丁地有人说话,吓了他一大跳。

    “没满足你没爽够”

    “啊”刚听声音,苏幕遮立刻就认出来是谁了,立刻意识到不妙,连指责梁修言不仗义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人已经被保镖大哥抱在怀里,劈头盖脸地就吻了上来,尽数把他的话堵回了喉咙中。

    梁修言看两人在光天化日、公众场合就能吻得如火如荼、如此忘情,有种瞎了狗眼的感觉。

    看著别人成双成对、亲热无比,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他真心觉得自己就是个m啊。

    好不容易等两人分开,保镖大哥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模样,将苏幕遮半个人都揽在怀里,警惕地打量著梁修言。

    梁修言被他盯得全身发毛,恨不得指天立誓,自己和苏幕遮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想到他们还真的干过些什麽。於是,立刻就没了底气。

    幸好有苏幕遮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在,才打破了双方之间的尴尬。

    “咦,你还在啊”

    梁修言再次黑线,“怎麽,你就那麽不希望我在这打扰你们”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幕遮笑得很假,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得出,他是希望梁修言不在,好让他和保镖大哥赶紧回去卿卿我我,“其实只要你不怕长针眼,我也不介意的。”

    谁让看你们表演现场爱情动作片啊梁修言在内心默默吐槽。

    “算了,你们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理我。”梁修言摆摆手,说,他可不想继续当电灯泡。

    告别了苏幕遮和保镖大哥,梁修言来到驿站,选择传送去京城。

    他现在手头上有一个隐藏任务──寻找另一半玉佩的主人,以及一个生活职业任务──中级厨师。鉴於隐藏任务毫无头绪,而中级厨师任务他已经在论坛看过了攻略,其中最简单的一个,就是挑选大城市里的一家著名酒楼,找上酒楼里的大厨。虽然对於“著名”这个词,攻略的作者没有给出准确的定义,但他说,基本上能碰上的概率在50以上。

    京城作为梁修言最熟悉的一个大城市,自然是他的不二选择。至於要说著名的酒楼,那肯定就是“风雨酒楼”。

    它不一定是京城最大的一间酒楼,但绝对是最有名的,因为在一系列系统酒楼中,它的老板,是个玩家。

    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什麽会有人愿意花这麽多钱去买一家酒楼,想玩模拟经营的话,来这游戏干嘛

    不过这依旧不妨碍它如同一个传奇一样的存在,在玩家之间口口相传,名声大噪。

    当然,对於梁修言这样爱财又穷得叮当响的玩家来说,也仅是只闻其名、未进其店。

    109 酒楼闹事

    要说著玩家开的酒楼,和系统开的就是不一样,明显的人气味比较足。

    要问足在哪里,你瞧,这不一进门就碰到两帮人在吵架嘛。

    几个男玩家正将一个美女围在中间,气势汹汹地指著她破口大骂。而那美女看著娇娇弱弱的模样,却也丝毫不让。

    看著这架势,似乎是几个流氓调戏美女的经典场景了。梁修言本著閒来无事凑个热闹的原则,暂且把任务放到了一边,也站在旁边充当围观的群众了。

    领头的那个男生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稚气的脸庞,估计还是个学生,吼起来倒是挺有气势的:“都逃到这儿,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你这个小偷,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小美女扬起下巴,说:“谁偷你们东西了,这秘籍上写著你们的名字了”

    “你还狡辩我们几个好不容易磨死的怪,你倒是会挑时间啊”

    “这话说的还真奇怪,路上掉的东西还不让人捡啊”

    梁修言算是听出了大概,本来还觉得几个大男人堵著个小姑娘太过分了,可现在知道了原来是这姑娘抢了人家的装备,立刻对她好感度直降,站到了男玩家这边。

    “还跟她废话什麽,”另一个稍微偏瘦的男生站出来说,“我们已经对她够客气的了,别把客气当福气了,你要是现在不交出来,我们就砍你砍到秘籍爆出来,至於要砍多少次才爆,这就要看你运气好不好了。”

    “少拿这种话威胁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小美女冷笑。

    这话果然刺激了那几个大男人,一个个都开始摩拳擦掌了,领头的那个也不再废话,从包袱里拿出武器来,说:“很好,这可就别让我们以多欺少了。”

    那美女依旧抱胸站在那儿,对他们拿出的武器,正眼都没瞧一眼。

    梁修言看著也多少有些好奇,这姑娘气定神閒的样子,究竟是自己本就是个高手、不把这几个小罗罗放在眼里呢,还是有什麽硬的後台,不然难道真不怕被人轮白了不成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几位等等,有话好说。”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相貌帅气、笑容随和的男人走人群中挤了出来,还不时对身边的人说“借过、借过”。

    那副懒散、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不是随风是谁

    那小美女见到他,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两眼放光,刚才还挂在嘴边的冷笑,立刻换成了甜美的娇笑,忙不迭地打招呼,那嗲嗲的声音,完全与出言讥讽时判若两人。

    “随老板。”

    随老板

    梁修言看看随风,再看看小美女,再看看随风,努力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真相来。

    随风倒是完全当一个大活人不存在,理都没理小美女,而是径直向那几个男生抱拳作揖,说:“不好意思,几位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别在小店里打。”

    几个男生也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一掷千金的玩家,不过很快他们也回神过来,毕竟就算再有钱的玩家,也还是个玩家,又不是gm。

    那个偏瘦的男生说:“随老板,这事你也看到了,明明是她不对在先,难道随老板还要包庇这个小偷吗”

    对方虽然一口一口随老板叫得客气,可语气中质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误会了,”面对对方的厉声质问,随风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摆摆说,“我没有打算包庇谁,只是我这是小本生意,如果今天你来打一场,明天他来打一场,影响了我做生意不说,就是打坏这桌桌椅椅,我也得亏不少钱。”

    偏瘦的男生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一想也对,便缓下了语气,问:“那随老板的意思”

    “对不起诸位,我这店从开店之日,就有个规矩,店内禁止pk,这规矩不能坏,但我也不能看著你们吃亏,所以你们看──”随风顿了顿,似乎在故意吊人的胃口。

    这下不只是几位当事人,连围观的群众,包括梁修言在内,都不禁好奇起来,随风究竟有什麽主意。

    如果要暴力解决,那自然没有问题。以随风“天下第二”的水平,要解决几个普通玩家,根本就是小意思。

    众人正纷纷猜测的时候,听到随风开口说:“这位姑娘,我看你的装备,这秘籍你应该用不上吧。”

    “你怎麽知道”小美女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边是轻功秘籍,我确实用不上,打算拿去卖的。”

    随风没有回答,而是说:“既然姑娘要卖,不如就直接卖给我如何。”

    虽然小美女知道了随风的意图,但她本就是求财的,有个财主在,干嘛不卖。“行,20金,不还价。”

    20金梁修言听了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明摆著是宰人啊。

    随风却是笑意更甚,那双桃花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姑娘的心也未免太黑了。这秘籍的价值,你我心里清楚。等级高的不屑,等级低的用不上,基本属於鸡肋,12金。”

    “不”

    小美女还待要还价,就听得随风慢悠悠地开口打断她:“姑娘别急著拒绝,不妨在考虑考虑,我这价已经比市场价高了20。”

    那小美女做这行久了,心里自然清楚,再加上现在的形势,咬咬牙,说:“成交。”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後,小美女转头便走了人。而随风将秘籍交到了领头的那个男生手中。

    “这这怎麽过意得去,让随老板替我们掏钱”

    “一点小钱而已,”随风硬是把秘籍塞到他手里,不容他多做推辞,“再说也是我不对在先,别再和我客气了。”

    “那就多谢随老板了。”

    随风又与他们客套了几句,围观的玩家见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局面,被随风三下五除二就化解了,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吃开喝,顺便夸随老板几句会做人、手段高之类的。

    110 随老板

    梁修言也没忘了自己的正事,正抬脚要去找厨房找大厨接任务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来了我的酒楼,都不喝一杯,是不是朋友”

    其实,刚才梁修言见随风就是传说中的名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连瞧都没有瞧自己,因此也没好意思过去打招呼,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手特自然地就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於是梁修言刚刚滋生的那一点点隔阂,也就瞬间没了。

    “我不是看你忙嘛,”梁修言指了指几乎满座的大堂,说,“我就过来做一个中级厨师的任务。”

    “什麽任务都先放一边。来,坐我的专座,我叫小二给你上菜。”

    梁修言架不住随风的热情,加上他也确实没什麽重要的事,便跟著随风来到了所谓的老板专座。

    要说这位置,实在不怎样,竟然就正对著大门口。可以说,路上行人走来走去,往里面瞧一眼就瞧见了他们,而且说不定灰尘还特别多。

    “这就是你的专座啊。”梁修言调侃道,“我还以为得是二楼的包房雅座呢。”

    “我这里哪有二楼,二楼还没开放呢,开放需要另外交钱,”随风边说,边擦桌、给梁修言倒茶,手脚麻利,光看那架势就知道没少干活,“系统黑著金,光是一楼就花了我500金,开放二楼还要500金,等我赚钱了再请你上二楼吧。”

    梁修言听得那数字直咋舌,500金他玩游戏到现在也没赚到过这麽多钱。“你不是挺有钱的嘛,刚才还随手就给了那美女12金。”

    “哎呀,你别给我提了,”说起那美女,随风就直摇头,“那姑娘也不知道怎麽了,隔三差五地来惹事,我都想替那些人教训教训她了。”

    人家看上你了呗,多简单啊,梁修言在心里说。“但你也不能总是替她擦屁股啊”不过他终究是个财迷,虽然不是他的钱,还是替随风心疼。

    随风却摇头,说,“这帐不能这麽算,表面上看起来是我亏了,但你看,那几名玩家不是没走,留下来消费了嘛”

    梁修言在大堂里环视了一番,果然看到那几个男玩家挑了张桌子开吃了。

    随风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在梁修言耳边耳语:“他们只是普通玩家,平时也不见得舍得进来奢侈一下,可现在不同了,他们觉得这的老板特别义气,不捧场都不好意思。”

    笑面狐狸梁修言看著随风那张和善的笑脸,不禁这样想。

    随风倒像个没事人,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壶和两只酒杯,分别给自己和梁修言倒上,说,“来,尝尝看我新酿的梨子酒,私人珍藏。碰到你我才拿出来的,一般人我可舍不得。”

    梁修言听到有酒喝就两眼放光,还没喝,先把被子放到鼻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酒光是闻这香味就知道是好酒”梁修言赞叹道,也不用随风多说,就迫不及待地喝上了。

    这梨子酒透著一股浓浓的果香,味道是酸中带甜,不是一般在现实中可以尝到的口感。这一小壶酒被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就见底了。

    “那边离开副本之後,你们怎麽一个个都走得没影了,也不打声招呼。”随风问。

    梨子酒虽然是果酒,但劲儿还是挺足的,喝得梁修言有些大脑迟钝,努力想了想,才想起他说得是哪件事,“哦,当时正好我一个朋友有个任务要做,拉我过去帮忙。”

    “什麽任务,现在做完了吗”

    梁修言还没喝高到把那个丢脸的任务说出来,“小意思,早就解决了,不过倒是碰到件奇怪的事。”

    随风给梁修言满上酒,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什麽怪事”

    梁修言想随风也是个老江湖,肯定比他和苏幕遮这两个菜鸟强,便把在即墨遇到蒙面杀手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恩,”随风转动著手里的酒杯,沈思了一会,说,“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麽人”

    “没有。”梁修言连忙摇头,这问题他和苏幕遮已经探讨过了。

    “那看来”

    “什麽”梁修言一看有戏,连忙追问:“想到什麽”

    随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那看来就是为了你身上的某件东西。他杀你一次不够,还杀第二次,这种情况,要嘛是对你记恨很久,要把你轮白,要嘛就是为了爆腻你身上的某个装备。”

    梁修言听这麽一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转念一想,又问:“可我身上又没什麽值钱的东西,他要爆什麽”

    “恩,”随风准备给自己再满上一杯,结果倒了倒,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不由叹了口气,把酒壶连同酒杯都收了起来,等得梁修言都急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一定是装备,也可能是任务道具。

    任务道具梁修言想了想,接著恍然大悟,重重地点了点头,“有道理我身上正好有半块玉佩,是之前在陵墓获得的隐藏任务的道具。”

    两人说话间,小二陆续把菜都上齐了。随风不停给自己和梁修言夹菜,但对梁修言的猜测却不多加评论。

    而梁修言正扮演著福尔摩斯,满脑子想弄清楚真相,连可口的美味都没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你说他怎麽知道我身上有隐藏任务道具”

    “这个”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话又只说了一半,然後尝了口鱼,赞道:“大厨的手艺又进步了啊。”

    梁修言看著他细嚼慢咽,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也只能乾著急。

    随风不忍心再逗他,终於又接著解释:“这个就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在平时说的时候,不小心被别人听了去。”

    梁修言点头,自己确实在这方面不注意,被人偷听了去也有可能。

    “第二嘛,你忘了当时我们一道下副本的另外六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梁修言听得心里陡然一跳,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因为在他心里,经历过生死陵那个副本後,大家都是朋友了,怎麽会

    111 皇宫一日游

    “不会的”梁修言摇摇头,努力甩掉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低声重复道,“不会的”

    “你也别急,我就是假设,也没说一定是他们,也可能是他们告诉了别人,所以别人才起了贪财之心。”

    梁修言低头吃菜,刚才随风的话,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引起了後面一连串的反应,让他们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

    下副本的一共七个人,排除他自己、莫俊宁和黑云压城,剩下的分别是随风、屠苏、唐七少、一剑扫天下,再排除屠苏和唐七少两个治疗职业。

    要说凶手是谁,梁修言自然倾向於一剑扫天下,毕竟他们有旧隙,但要说可能性,那自然是随风,他的攻击力

    如果真的是随风,为什麽还要提醒自己呢

    梁修言看到随风畜生无害的笑容,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依旧装作无事,有说有笑地和他聊天。

    有了随风的帮助,梁修言顺利地完成了中级厨师任务不说,有他这个京城通存在,自然少不了好好招待梁修言一番。

    而梁修言也閒来没事,本来他在这个游戏中的好友就不多,苏幕遮和保镖大哥是热恋期,唐七少估计还在对一剑扫天下死缠烂打,他可不要去做大电灯泡。在和屠苏互相手淫而被两兄弟狠狠惩罚过後,梁修言也不敢再去找他,怕那两个醋坛子又要打翻了。至於王语嫣,在见识过她的八卦功夫後,为了保住最後一条内裤,梁修言绝不主动送上门。

    据说“银荡人生”这款游戏在场景制作中参考了许多历史资料,努力还原出古代京城的建筑风貌来,因此各种场景都可谓是古色古香,漂亮至极。

    随风陪著玩的这几天,梁修言也过得十分开心,把平时打怪升级做任务、匆忙错过的风景都一一补全了,一路吃吃逛逛,如同旅游。而随风对京城也真是特别的熟悉,各种好吃好玩好景色,他都了若指掌,甚至还弄到了进入皇城的腰牌,带著梁修言参观了一回皇宫。

    “你哪来的腰牌啊”梁修言对於皇宫的壮丽程度看得直咋舌,虽然很多地方他还不能自由的进出,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皇宫带给他的震撼。

    随风倒没露出多少赞叹的神情,那閒散的模样,跟逛城外的大街也没什麽两样,“哦,我自己的。”那随意的样子,就像说,“哦,那枚铜币是我的”一样。

    “哇,你这麽牛现在是什麽官了”梁修言更加大惊小怪了。要知道能有进出皇城的腰牌,那肯定得是做官的。而玩家要做官,只有上战场,获得战功,并且积累到很高的数值才行。

    上战场不同於打怪或者做任务,在战场上拼杀更类似於pk,里面的npc都有很高的智能。

    “官职”随风抬头望了望天,像在努力思考著什麽,过了会儿才说,“好像是静王吧。”

    “咳咳”梁修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王爷”他眼睛睁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啊,怎麽了”随风反过来问梁修言,不明白他激动什麽,“你不知道有些玩家不是出生在新手村的吗,而是随机出现在各个世家或者皇族,我就是不小心成为皇帝老头的第七个儿子。”

    随风那模样,十足是在给新手上讲游戏基础知识。梁修言看著随风如同在看菜鸟一样看著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听到朋友竟然是王爷,我不应该惊讶吗我这才叫正常反应好不好

    他呆呆地看向随风好半天,导致随风都忍不住调侃道:“你再这麽看我,我会以为你喜欢上我了的。”

    而梁修言终於在酝酿了许久後,憋出两个字来:

    “我靠”

    皇宫那麽大,靠两条腿走路真得老半天,尽管梁修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作为出生就在这里、在这里做了无数新手任务的随风来说,就显得无聊透顶了。

    “那里我能去吗”梁修言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恨不得哪里都走上一圈,再抱几块砖回去。

    “不行,”随风瞥了眼,说,“那里是後宫。”

    “後宫”梁修言立刻跳起来,“佳丽三千我靠”

    随风拉住不顾npc侍卫就要往里冲的梁修言,说,“得了,那些侍卫全是三个问号的超级boss,过去一个秒一个。”

    “美女,我要见美女”一心想著後宫佳丽三千,梁修言已经没理智了。

    随风拖著死命挣扎的梁修言往外走,“那些都是有男人的女人,走,带你去个真正美女云集的地方。”

    美女云集梁修言瞬间安静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

    “而且各种口味,你喜欢温柔的还是风骚的”随风压低了嗓音,一双桃花眼笑得更加勾人。

    112 隐藏任务,完成

    梁修言站在大门口,望著那牌匾,咽了咽口水。

    “倚春楼”。

    “我们”梁修言指指那三个大字,再看看随风,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青楼在古代是一个正当产业,风流才子留宿过夜也不算什麽,因此在这款拟真度非常高的游戏里出现也不算新奇,基本上每个大城市都有一个,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梁修言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好有为青年,受过高等教育,要让他坦然地接受来嫖妓这一事情,还是困难的。

    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正常、二十岁出头的男性,面对一群投怀送抱的美女,没点想法也太为难他了。

    “怎麽了”随风倒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抬脚就往里面走,立刻就被迎上来的美女npc围住了。

    而梁修言还在门口挣扎的时候,几个美女已经围了上来,将他前後左右包围住,一口一个“公子”,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他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半推半就地踏进了倚春楼的大门,迈出了人生的一大步。

    随风分别打赏了几位领路的美女,又跟老鸨低语几乎,然後才领著梁修言落座。

    那熟门熟路的架势,梁修言都怀疑他不是出生在皇宫的,这才是他家呢。

    两人才刚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四位风格迥异的美女也跟了过来。一个娇小玲珑的靠在了随风的肩头,娇嗔道:“随老板好坏,都多久没有来看过我们姐妹了。”另一个温婉贤淑的则俐索地给随风倒酒。

    梁修言也同样被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围攻,齐人之福没享受到,惊慌失措倒是真的。

    “别摸,你往哪里摸呢”

    “别靠过来,大家好好喝酒。”

    “不用不用,我用我自己的杯子喝。”

    可梁修言这样的雏在两位身经百战的美女面前完全不够看,一个已经坐到了他大腿上,另一个直往他耳朵里吹气,吓得梁修言只好向随风投去求救的目光。

    还好随风也算够义气,见梁修言实在无力招架,便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这著实让梁修言大大松了口气。

    “太恐怖了,这比我杀boss还累啊。”梁修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虽然每次杀boss都有莫俊宁或是黑云压城帮忙,他其实也没出过多少力。

    梁修言说完,见随风盯著自己直笑,笑得他浑身不舒服,只好硬著头皮、大义凛然地又补了一句:“多来几次应该就能习惯了。”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传来随风放肆的笑声。边笑还边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你真是太可爱了”

    梁修言无语,刚才发生了什麽刚才他好像被调戏了吧

    好不容易等随风笑停下来,才正经地说道:“别说我不够朋友啊,今天带你来绝对让你一饱眼福。一会儿可有倚春楼的花魁──月心姑娘出来表演。”

    大堂中间搭了个简单的台,上面悬挂著层层紫色透明的幔帐,看起来神秘而朦胧。

    花魁月心就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抱著把琴从幔帐後走出来。随著花魁登场,刚才还喧杂的大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甚至能听到沈重的呼吸。

    梁修言原本也和大家一样兴致勃勃、伸长了脖子,可在见到花魁之後,没表现的多麽惊讶,反而缩回了脖子,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一般嘛。跟屠苏、唐七少比,完全不够看。”

    随风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转动手中的酒杯,轻声笑出来,喃喃自语:“不能这麽比,不能这麽比。”

    也不知为何,平时随风的笑容都透著股懒洋洋的亲切劲,这这回梁修言看到他的笑容,竟陡然升起一种寒毛倒竖、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们说话的同时,安静的大堂内缓缓响起清泠的琴声。琴声一开始婉转、哀怨,似乎是在诉说著无限的乡愁。很快琴声一转,突然变得紧张、激烈,随後再配上加入的箫声,则有种纵横沙场、铁马金戈的萧瑟和苍凉。

    “那後面吹箫的是什麽人”

    比起台上的花魁,层层幔帐後时隐时现的人影反而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哦,那是倚春楼的乐师。”

    梁修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没说,自从乐师出现後,他包袱里的玉佩就一直在闪烁。这也能够理解,系统给了一个一点线索都没有的任务,总归会给点提示,看来这个乐师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这个可能性很高。

    好不容易等到表演结束,别人还在起哄花魁的时候,梁修言已经迫不及待地溜到了舞台後面,堵那个乐师。

    “喂,你干嘛呢,不看月心姑娘跳舞了”随风看著突然离席,自然也跟了过来。

    “你瞧,我的任务有著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将半块玉佩紧紧拽在手里,玉佩忽闪忽闪地发出青色的光芒,他的心也跟著紧张起来。

    又是一个隐藏任务,奖励怎麽说都不会差劲吧上品的兵器、绝世的武功秘籍,哇,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很快,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相貌俊朗的青年走了出来。

    梁修言原本还以为在这种地方做乐师的会是个落魄的书生,没想到看这打扮,倒像是王孙公子了,看著比随风还像个王爷。

    不过管他什麽样呢,还是做任务要紧。梁修言二话不说,举著玉佩走到他面前,切入正题:“这位公子,不知你识得这块玉佩吗”

    那乐师见到玉佩的一刹那,待在了原地,有些失神。许久,才接过玉佩,并且从怀里掏出另一半来,拼在了一起。

    两半玉佩合二为一的时候,玉佩上的光芒消失了,看起来就像在普通不过的一块玉佩而已。

    虽然不知为什麽还没听到系统提示完成任务的声音,但梁修言已经兴奋地想要跳起来了,恨不得抱著这乐师亲两口。

    而乐师没有梁修言那样的激动,反而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中有著说不出的无奈,说:“你们随我来吧。”

    113 真相大白

    两人随乐师来到了一间厢房,那乐师在思索了片刻後,原原本本地将这个可以追溯至本朝开国时的故事讲了出来。

    关於开国皇帝轩辕胜和陵墓中的青年萧怀璧,梁修言已经能猜出他们二者的关系。

    原来萧怀璧当年也是轩辕胜手下一员大将,替他打了无数的胜仗。之後,即使轩辕胜做了皇帝,後宫也是乾乾净净,连个妃子都没有。因此,史书评价轩辕胜评价不听忠言、滥杀忠臣,很多是因为他当时确实杀了许多进言要求他册立皇后的人。而史书说轩辕胜荒淫,则是因为他确实为了博得萧怀璧开心,做了许多荒淫之事。陵墓中那个常年微热的石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之後轩辕胜所做出的最大胆的举动,就是要求太医院研究出男男生子的药丸。

    听到这里,梁修言张大了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这不能怪他,实在是轩辕胜这个想法实在太惊人了

    “他他成功了吗”梁修言结结巴巴地问。

    乐师摇了摇头,说:“没有,即使举全国之力,也未能有人研究出生子药丸。而在这十年里,也不断有御医因此而被轩辕胜杀害。直到太医院的院长最终站出来,毅然决然地告诉轩辕胜,一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出现所谓的生子药丸,才绝了轩辕胜的念想。”

    说道这里,乐师的神色一黯,停顿了会儿,才接著说:“可惜,轩辕胜在听到这个消息後,一怒之下下令将那位院长凌迟处死,并且株连九族。”

    “啊”梁修言叫出声来,为了这麽一件小事就株连九族,看来後世将轩辕胜说成暴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幸好当时萧怀璧瞒著轩辕胜,救出了他们家最小的一位男童,总算使得文家的血脉没有断绝,只是一直被誉为华佗再世的文家自此从医学界销声匿迹。”

    听到这里,梁修言也算是明白了这乐师就是文家的传人。“我碰到萧前辈的时候,他一定让我向持有另外半块玉佩的主人,说一声对不起,他一直对当年的事深感内疚。”

    “虽然轩辕胜有愧於我们文家,可不管怎麽说,也是我们文家欠萧怀璧一份人情。”乐师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梁修言双眼一下子变亮,像盯著猎物的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瓷瓶,心里琢磨著那是什麽宝物。

    “经过文家几代人的努力,终於在我父亲的手中研究了出来,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一来感谢你千里迢迢只为来替萧怀璧说一句对不起,二来,也算了了文家和轩辕家百年来的恩怨。”

    梁修言急吼吼地接过来,不知道是直接提升等级1级的药丸,还是乐意改造原始资质,再不济也能增加内力吧总之文家出品,必属精品

    可惜他还来不及打开看,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玩家梁修言完成任务萧怀璧的心愿,获得男男生子药丸一枚。”

    什麽梁修言僵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生子药丸操,我要那种东西干什麽啊

    梁修言刚要破口大骂系统无耻,紧跟著眼前突然就是一片漆黑,这对於被蒙面杀手连砍了两次的梁修言来说,再熟悉不过。

    而在他人影完全消失前,他听到一个懒散温和的声音这样说:“你不知道吗,这就是系统的规则,玩家死掉的时候,拿在手里的东西绝对会被爆出来的。”

    梁修言出现在复活点的时候,果然双手是空空的,那瓶药丸被爆掉了。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这麽做的人竟然是随风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还难以缓过劲来。他一直都拿随风当朋友,怎麽会如果随风开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奖励送给他。可对方,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在即墨砍了他两次没有爆出玉佩,就趁著他奖励到手的时候偷袭。

    不,说不定连带他来倚春楼都是事先计划好的。毕竟随风身为皇子,要追查文家的後人也不是什麽难事。

    想著不久前,随风还带著他在京城乱转,带著他吃香的喝辣的,带他连皇宫都逛了一圈。一转眼,下手就乾脆得不得了。

    “唉”梁修言叹了口气,毕竟被朋友背叛的感觉可不好受,玩游戏这麽久,他第一次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没有去找随风质问,没有报仇的打算,梁修言只是调出了系统面板,然後默默选择了下线。

    摘下头盔之後,梁修言先在桌上的台历上打了个勾,这已成了他的习惯。

    “1、2、38”

    梁修言仔细地数过来,今天已经是莫俊宁他们离开後的第八天了,离说好的“最晚不超过一个礼拜”又过了一天。

    他来到各个房间走了一圈,客厅被塞满了各种电子产品,还硬是被隔了一半出来放莫俊宁的书桌。浴室里占了一大块面积的按摩浴缸,卧室里king size的床。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觉得空荡荡的。之前虽然会觉得不适应,但想著他们答应了一定会回来的,心里依然充满了信息。

    现在已经超过了学长承诺的时间,梁修言说不害怕那是在欺骗自己。心中的忐忑不安,加上刚才被朋友背叛的打击,没有了学长揉著他的脑袋告诉他没关系的、没有了莫皓宇虽然会骂他笨蛋但绝对会为他出头,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打开衣橱,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纯粹到让人窒息的空气中多少有了点怀念的味道。衣橱里,一边是莫俊宁的,一边是莫皓宇的。莫俊宁的那边都收拾地乾乾净净,烫好的衬衫、西装,一排排挂在那里。还是裤子,塞进去眼不见为净就算了。而梁修言自己的衣服则已经被排挤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方。

    那两个混蛋,吃我的住我的,还一点都没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擅自就把这里改造地跟自己家一样,结果,结果跑得没影了

    他心里虽这麽骂著,但,眼角却意外地发酸。

    114 想念前戏 自x

    梁修言拿了一件属於莫俊宁的衬衫、一件莫皓宇的t恤衫,然後把头埋进衣服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上面残留的男性阳刚气味让他著迷不已,他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整个人倒在床上。

    闭上眼,贪婪地闻著上面熟悉的气息,想像著那两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莫俊宁会温柔地在自己的侧脸落下亲吻,骚扰地自己没办法好好睡觉,当你和他抗议的时候,他又会变本加厉地舔著自己的耳垂,用低沈磁性的嗓音,说著让人难以拒绝的甜言蜜语,然後一只手就会在自己分心的时候,直接掏出自己的性器,缓慢地套弄起来,就像存心折磨人一样。

    这样想著的时候,梁修言的手神差鬼使般地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软塌塌的性器掏了出来,手隔著莫俊宁的衬衫。一边想像著那是学长的手在抚慰著自己,一边开始为自己手淫起来。

    莫俊宁修长的手指,总是带著难以言喻的神奇魔力。刚刚还抗拒著xing爱的身体,三两下就被撩拨地有了感觉。

    对於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一手开发的莫俊宁自然再熟悉不过。自己下面明明已经翘得老高了,他却还是用著时轻时重的手法折磨著自己。

    当自己情欲高涨的时候,他就会重重地捏一把,疼得自己直叫。当自己的性器半软下去的时候,他就温柔地爱抚,使得刚刚疼得要命的自己又立刻起了欲望。

    总之这个恶魔就是不让自己得到满足,非逼著向来对欲望没有抵抗力的自己低低地哀求。

    “学长学长”

    听到他的求饶,莫俊宁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後认真地对待起手中早就泪流不止的荫.经来。

    可这样必然招致了另一个男人的不满。他总是那麽的小心眼、爱吃醋,任何事情都要分出个胜负。

    他会霸道地占据自己的口腔,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吻,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会半压在自己身上,男性精壮而又年轻的身体,总是让自己垂涎不已。

    他会从从下探入自己的衣服中,随便的抚摸,就叫自己浑身都著了火。思维扭动著身体想逃,身体却舍不得离开。

    他会用手指粗暴地玩弄自己的乳投,让自己又疼又爽,想要大叫,却又尽数被他堵回了口中。

    梁修言将上衣撩到腋下,露出纤细的腰身和胸膛。恤衫放在自己的胸口,想像著莫皓宇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然後隔著衣料,慢慢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这样猥亵的行为,没有让他收手,反而从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

    棉质的布料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微微地摩擦,竟让身体隐隐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羽毛在轻轻地扇动,带来阵阵的瘙痒。

    那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棉质布料,却因为是莫皓宇穿过的,而情难自禁。

    早就被调剂过无数字,对男人的举动再熟悉不过,他一定不会满足於普通的抚摸。那只手再玩弄过他的腰腹、他的肚脐眼之後,会一路往上,最终停在胸前的小果实上。

    115 幻想自x

    一只手还在不疾不徐地抚慰著性器,以学长的恶劣,决不会这麽轻易就让他达到高潮,而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左边的乳投上。

    梁修言一边想像著莫皓宇的动作,一边凭著身体的记忆,学著揉捏起自己的乳投来。

    乳投已经有数天未被人爱抚过,早就难耐不堪了。现在那颗小红粒终於被手指捏住,虽然力道没有控制好,有些疼,可饥渴已久的身体还是如被电流通过一般。如同是在乾涸的沙漠中得到了一滴水,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嗯”

    就像是水坝开了闸,欲求不满的感觉在他体内叫嚣喧腾,寻找著出口。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投送到那只魔爪之下,期待更多更暴力的对待。

    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不知羞耻地大喊:“老公再用力玩我把我玩坏掉吧”

    若是清醒的时候,梁修言一定会为自己的霪乿程度而恨不得一头撞死。可他现在闭上眼睛,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便无所顾忌地顺从心底银荡的渴求,低声哀求道:“老公我还要”

    男人一定会在他耳边骂他骚货、荡妇,性感的嗓音和侮辱性的言语,不会让他退却,反而如同一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

    梁修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痛的感觉让他像是一条在陆地上的鱼,人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

    不只是疼,疼痛中混杂的激爽,让他的身体战栗不已。

    梁修言重回躺回到床上,长长得舒了口气。左边的乳投因为反复地蹂躏,早就变成了一颗硬硬的小石子。

    如果他能低头看一眼,一定会发现这个粉色的乳投,因为他自己的玩弄而变得又红又肿,挺立在空气中,引诱著男人来舔咬它。

    而同时,另一颗小红粒因为得不到照顾,而变得更加瘙痒。

    “啊哈老公,继续另一边也要”

    似乎是听到了梁修言的哀求,男人终於向右边的乳投下手了。

    用大姆指和食指捏著乳尖拉扯,用指腹顶著乳尖打圈,莫皓宇总是有各种手段来叫自己娇吟连连。

    这混蛋还喜欢边玩弄著自己的身体,边勾引著自己说出猥亵的话语,让自己的身心都臣服於他的脚下。

    “骚货,喜欢我这麽玩你的乳投吗”

    “喜欢”梁修言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说的话,恐怕会招来男人报复性的惩罚。

    不过就算说了实话,男人也会因为他的银荡表现,而更加粗暴地蹂躏他。

    乳尖被毫不怜惜地拉扯开来,然後再突然松开,痛并快乐的感觉让梁修言大声叫喊出来。

    “啊啊”

    作为罪魁祸首的莫皓宇,却还依旧面瘫地问他:“觉得爽吗”

    “哦爽死了老公再用力捏我的乳投”

    梁修言和莫皓宇之间的互动,自然让莫俊宁看著不爽。

    他用指甲抠弄著梁修言性器的铃口,然後不出所料地听到梁修言更大声地浪叫。

    “学长学长不要,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那个敏感的地方被恶意地玩弄,巨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爽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那就射出来好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如同催眠一样,使得人一不小心就著了魔,落入他的陷阱。

    梁修言加快双手的动作,一只手飞快地上下套弄著性器,另一只手则轮流揉捏著两个的乳投,哪边都不怠慢。

    本就饥渴的身体,在上下两处的玩弄下,很快便尖叫著射了出来。

    “啊啊啊”

    116 大结局he

    梁修言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射过精後,虽然身体乏力,可人从欲海中脱离了出来,恢复了理智。

    刚刚自己那些放浪的举动,竟然一边想著那两个混蛋,一边自慰,不只手淫了,还玩自己的乳投玩得很有感觉。一想到这些,梁修言一张俊脸就羞得通红。

    他顺手拿起枕头就盖在自己脸上,反正他以後真是没脸见人了。

    “骚货,没想到你自己都可以把自己玩到身寸.米青。”

    男人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著这般猥亵的言语,却让他的心跳猛然失序。

    不会的听到莫皓宇的声音,梁修言先是呆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过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自己怎麽会这麽想那个混蛋呢

    基於对自己深深的唾弃,他乾脆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盖得更严实,几乎就要呼吸不畅了。

    不过在他真的呼吸困难前,一个外力突然介入,将枕头直接拿开了。

    梁修言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场景。好半天,才试图性地问:“学长”

    是的,在没有了枕头的遮挡,一下子跳入他视线的,就是莫俊宁阳光温暖的笑容。

    莫俊宁没有回答,而是回给他一个更加温暖的笑容,让他有种在游戏里被刷恢复术然後原地满血的感觉。

    “你”

    梁修言刚要开口,就被另一个人横插一脚,硬是挤进来挡在他和学长视线之间,那个人铁青著一张脸,表示自己很不爽。

    “那我呢”

    终於见到两兄弟回来的梁修言喜出望外,雀跃不已,因此也没和莫皓宇计较他的小孩子脾气,顺从他的意思,乖乖地喊他:“老公。”

    这无疑让莫皓宇无比受用,万年面瘫地脸上都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在梁修言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们怎麽回来了”梁修言嫌弃似地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问。

    这细小的举动立刻就引得莫皓宇不乐意了,脸上从多云一下子转到阴有时有雷阵,“怎麽,你不想见到我们”

    “不是”

    梁修言刚准备要解释,莫俊宁就开了口:“都已经和家里说好了,爸爸妈妈虽然还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哼。”莫皓宇冷哼了一声,显然为了让二老接受梁修言,他在家里这段时间忍让了不少。

    “所以,他们明天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莫俊宁继续说。

    梁修言刚刚还为胜利成果高兴,一听要一起吃饭,又露出了怯意,“明天会不会太著急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灵光乍现,说,“我见面礼都没准备好”

    “什麽也不用准备。”莫皓宇霸道地说。

    而莫俊宁到底比自己的弟弟成熟很多,一眼就看穿了梁修言在害怕什麽,他柔声安抚道:“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和莫皓宇也在场,放心。”

    听到莫俊宁这麽说,梁修言多少放下了心,而且他心里也默默地下定决心,既然是三个人的事情,不能只让莫俊宁和莫皓宇挡在前面,他也得让他们的父母接受自己才行。

    这样想著,梁修言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承诺之词不用说出口,他想,他们一定也懂的。

    不过既然大事告一段落,梁修言便要问出他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对了,你们什麽时候回来的”

    “不久,不算很久,不过也算不上早。”莫俊宁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笑得越发温柔。

    “不久,刚好看完了整场表演。”莫皓宇同样扬起了嘴角,然後直接向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撇开三人如何在床上热情地纠缠不说,我们再回到游戏中。

    京城,倚春楼。

    屠苏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腰就像是被人折断了再接起来的一下。当然他最痛的地方,还是他的脑袋。

    明明是因为梁修言的事情才来找随风兴师问罪的,怎麽问著问著就到床上去了

    是香炉里加了春药,还是随风给他喝的酒里面动了手脚

    屠苏知道都不是,所以他才头疼。

    好像被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不禁思考起这一严峻的问题来。

    算了,反正又被压了一回,下回再压回来就是了。

    屠苏想著,然後从床上起身,看也没有看身边正笑眼看他的男人,径直下床,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刚把裤子穿上,就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後面环住了腰。

    屠苏连头都懒得回,冷冷地说:“放手,别跟只发情的猫似的。”尽管上半身还赤裸著,男人留下的印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尽管声音还略带著点沙哑,可强大的气场却没有减少分毫。

    随风不以为意,反而真的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磨蹭,“翻脸翻得可真快,明明刚才热情得都快把我融化了。”

    听到他一语双关,还隐含著一些调戏的成分,屠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那难道不是因为你那根太没用了吗”

    要说脸皮的厚度,随风可是堪比皇宫的城墙。

    “那根没用的东西看到他刚刚射在你体内的液体又流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想进去一次。”

    屠苏挑眉冷笑,“这有什麽难办的,直接把他剁了就行了。”

    似乎怕他真的突然拿把刀出来这麽干,随风悻悻地收回了手,嘴里还不住嘟囔:“真是太绝情了,你其实是黑寡妇吧。”

    虽然屠苏听得真切,但也没和他一般见识,自顾自地把上衣穿上,准备离开这脂粉气浓重的地方,这味道熏得他难受了。

    正当他要一脚跨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僵住了身体。直直地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转过身。本就面色不善的他,现在看起来更加像要拔剑砍人──如果他不是治疗职业的话,他一定这麽干了。

    因为就在刚才,他听到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玩家屠苏怀孕成功。”

    “你干的好事”屠苏要竭力控制,才不让自己嘶喊出来。

    而随风则站在那儿,看著他,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因为就在刚才,他也得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恭喜玩家随风即将成为人父。”

    “你看,我喜欢把好事拿来与朋友分享。”随风恬不知耻地说。

    在这种情况下,屠苏的大脑还在高效率地运作:“刚才那杯酒有问题我从来没听说过系统有怀孕一事,所以是梁修言的隐藏任务奖励”

    “全部答对,我砍梁修言就是为了爆他这个奖励。我身为皇族,要找到皇宫秘史一点都不难。因此有九成的把握,这次的奖励就是男男生子药丸。虽然很对不起梁修言,不过”随风走过来,盯著屠苏要杀人的目光,一手揽过他的肩膀,一手抚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用异常温柔地口吻,说,“亲爱的,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吗”

    屠苏觉得自己全都都在发抖,一半是因为气的,一半是因为恶心的。

    没想到对方还没有收敛的意思,像是故意恶心他一样,继续说:“亲爱的,你现在可不能动气,需要安心养胎。”

    你等著,这个仇,我下次一定亲手讨回来屠苏暗自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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