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睡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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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骑得很慢。一、依玲背上有伤,不能骑得太快了。二、这样方便聊天。通过聊天,我从依玲嘴里了解到一些关于师父大爷的事。

    师父大爷,好像挺神秘的,依玲跟他十年了,对于他的真实情况,知道的不多。也许是依玲年龄小,所以师父大爷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的事。

    多数时间都是依玲自己有道观里修炼,师父大爷经常出去,一出去就是好几天。回到道观之后,最多住一两天,又会离开。

    依玲问过师父大爷。师父大爷每次都说,她是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她任务只有一个,好好修炼,等她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可以派上大用场。

    依玲问他,什么大用场?师父大爷什么都没说。

    “依玲,你师父有没有说,打通任督二脉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想到师父大爷曾经说的话,我心里有点小激动。他说的三年如一日的坚持,到时必有大收获。他所说的收获,难道就是指打通任督二脉?

    可是,这不可能啊!

    依玲不但修炼十年了,还一直是他亲自在指导,现在都没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自己按书上说的方法摸索的,还只有三年时间,就算我的天赋比依玲高,也不会这样厉害啊!

    依玲就像一个小迷糊,什么都不知道。她总是说,师父大爷没有告诉她。到家了,都没有问出重要的东西。对于师父大爷这个人,我仍旧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了解他是什么人。

    我们到家之后,小姨和苏颖都非常好奇,围着依玲不停的打量。这小丫头居然害羞了。我赶紧给她解围,准备让她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

    想到洗澡,问题一下就来了。她的个儿太矮了,穿小姨和苏颖的衣服都不合身。随便一件上衣,可以当成裙子穿了。反正就是一晚上,可以先凑合着。明天再去街上给她买。

    她背上有伤,不能直接淋浴,最多用毛巾擦擦身子。小姨好心的要帮擦身子,这小丫头还不愿意。

    我担心她用不来现在的高科技玩意儿,让小姨陪着她进厕所,教她如何用热水器。我们家的热水器是太阳能的。夏天的效果很好,到了冬天,基本就是一个摆设。

    这破玩意儿,夏天热的时候,不需要热水,水却烫得要命,没法洗。冬天要水了,它却倒冷不热的,不能用。所以,太阳能热水器,除了环保之外,真没多大的用处。

    自从那没出息的跑了,老妈自杀之后,我家一直就只有两张床了。小姨睡的那张是新的,我睡的床是以前爷爷和奶奶睡的。

    那时,我和小姨睡在一起。爷爷和奶奶死后,我又和小姨睡了几年,进入青春期就分房睡了,我睡爷爷他们以前的床。

    家里突然多了两个人,睡觉的事又成了一个麻烦。依玲身上有伤,以前在道观一直是一个人住,肯定不习惯和别人睡,今天晚上,就让她睡我的床。

    我只有和小姨苏颖挤一挤。苏颖住不了多久就要回城里去。可小丫头得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她不习惯和别人住,我现在是大男生了,也不能一直和小姨住。我们三个人都得分房睡,看来得弄一张床。

    洗了澡之后,我又和小姨苏颖三人睡一张床。之前吹了好几**雪花,尿胀,半夜起来尿尿。尿了之后,迷迷糊糊的,我居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我睡得正香,被依玲的尖叫声惊醒了。

    “喂,你睡了我的床,快下去。”依玲个儿不大,声音挺大的,练气的,宗气足,声音自然就宏亮。

    这丫头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隐隐作痛。

    我睁开双眼一看,发现我睡在自己的床上,没好气的白了这丫头一眼,“依玲同学,你看清楚点。这是我的床。我睡自己的床,为什么要下去?”

    “这是我的床……我的床呢?”

    小丫头扭头一看,发现情况不对。这真不是她的床,连地方都变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丫头,你没事吧?”

    我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摸了摸依玲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没有发烧。难道她失忆了,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了?

    “我怎会在这儿?”依玲光着脚丫子下了床,四处打量。终于确定,这真不是她住的道观了,而是一个全新的环境。

    “昨天的事,你不记得啦?”

    “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依玲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你不会是真有毛病吧?”

    这下子轮到我傻眼了。昨天还好好的,睡一夜起来,她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居然连昨天发生了什么都忘了。

    “我从小出过车祸。这是师父说的,有时候,记忆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昨天的事,我真不记得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依玲一脸的郁闷,小脸快变成苦瓜脸了。

    “还有这种事啊?”

    我是彻底傻眼了,居然还有这种怪事。这可能就是传说的间歇性失忆吧?时不时的就来一段,说失忆就失忆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蛋疼啊!万一遇上重要的事情,睡一夜起来又忘了。这就不只是蛋疼了,还将是一件危险的事儿。因为她自己都不记得,到底说过什么,或者要做什么。

    像依玲这种情况,真不能让她做太重要的事,否则,万一她忘了,一定会出大事的。尤其是她一个人的时候,更不能单独行动。

    “师父是这样说的。”依玲的五官快要挤在一起了。

    “这病,没法治吗?”看着小丫头一脸郁闷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丝怜惜。她只是一个孩子,为什么要承受样的痛苦呢?

    “师父说,好像不行。这是神经什么的出了问题,以现在的医学,没法医。”

    “丫头,别担心了。等我有钱了,把你送到外国去,也许有办法。这几年,国内的医学虽然进步很快,可和西方发达国家相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我抚着丫头的金发。

    “你为什么对玲儿这样好?”依玲歪着小脑袋,困惑的看着我。

    “因为啊……”

    “因为什么啊?你说嘛!”小丫头抱着我胳膊,不停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