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黑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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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这个人整体来说比较阴沉。但是这种性格有一种好处,那就是遇见不好的事,我可以迅速的冷静下来。——代龙天

    在一片狼藉的车祸现场,四名大汉面对面,大眼瞪眼地观望着。现场有三个人持有管制刀具,分别是龙天,大便男和便男。(这么称呼难免显得有些粗俗,考虑再三,大便男现在称路人一,便男称路人二)

    路人一和路人二本来已经拿着家伙准备动手,可是对面突然多了个四五百斤的大胖子,这使两人开始在心里掂量,可不可以速战速决。

    “两位,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能不能给我汤伯虎一个面子,我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你们看怎么样。”龙天显得十分大度,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背景如何,为了预防对方以后打击报复自己,就拿汤伯虎的名字过来用用。

    “汤伯虎?!”这个名字看来名气还是比较大的,路人一和路人二听见了这个名字,不停地上下打量龙天。

    “你就是那个中原地区的山贼老大?”

    没有想到汤伯虎威名远扬。估计这两个毛贼听说过一些有关他的传奇,不会大胆造次。龙天再一次厚颜无耻的继续了自己的假话:“不错,我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狭义的化身——汤伯虎。”

    听到如此确定的回答,路人一、二不得不慎重考量,临时开了个街头会议。

    路人一:“听说汤伯虎剑法惊奇,我们的四大魔王都怕他三分,对面这人如果真的是汤伯虎,我们能够打得赢吗?“

    路人二:“如果是真的汤伯虎,我们未必能够打赢。但是这个家伙说话没有一点大气,不像是个有本事的人。反而像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害怕与我们交手的家伙,你感觉呢?”

    路人一:“不错,你说的不错。这家伙看起来就没什么能耐,现在又满身血迹,恐怕有伤在身。趁他病,要他命,如果真的是汤伯虎,我们又建奇功一件,到时候不知道鹰王大人会如何奖励我们呢!”

    “对呀!对呀!”两个贪婪的人互相印证,互相鼓气,终于做出了他们一生之中最错误的决定。

    “我们一边一个,你去对付那个胖的,我来收拾这个‘汤伯虎’。”

    “好!”

    最后表决结果出来,路人一冲向二傻,路人二直奔龙天。软剑施展而开,犹如水蛇过河,灵动无比,一边一个,一前一后,配合的完美无缺。看得出是人类中的高手。

    “唉!”

    “嘭!”两位人类的高手就这样简单地飞了出去,坠落在路边的树林里。惊起树林里许多之前在观望的鸟儿,看来路人一、二这次不死也重伤了。

    “其实我本来不想动手的,你说说你们为什么要逼我呢?”龙天完成一次叹息之后自言自语。

    他其实刚才也没干什么,只是挥动了一下手中的伏魔宝剑。

    你知道为什么伏魔宝剑在我的手里显得威力更加强大吗?因为我的剑法比汤伯虎更厉害!开玩笑,其实这是因为我用这把剑没准头,控制不住力量的发挥,所以才显得破坏力惊人。——代龙天

    “额外再做件好事吧。”龙天解决掉了两个路人之流的对手,走到被黑布包裹的人身旁,开始研究他的情况。

    “呲!”一剑割开那块黑布,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不过龙天现在没有心情管那嗅觉上的事情,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情状,那人的双腿血肉模糊,双手则绑在绳子里。

    然后龙天皱了皱眉头,挑开了包裹在那人嘴上的一件铁器。

    “呃!”似乎是伤到了那人的嘴巴,龙天心翼翼,一点一点的研究,终于成功地取出了那件塞在可怜人嘴里的铁器。

    “谢谢!”可怜人有气无力地表示感谢。

    “不用谢!”龙天有点眼泪哗哗的,用剑割开了捆住可怜人的绳子,现在他自由了。

    然后龙天起身,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这位兄台,能不能麻烦你帮一个忙?”可怜人躺在地上打断了龙天的思索。

    “帮什么忙?”龙天打量着这个可怜人,不知怎么,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麻烦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送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去?”可怜人语气里带着点恳求。

    “这……”按道理来说好人应该做到底,但是现在自己等人尚不知该怎么办,龙天有点迷茫。

    “天弟!”有点陌生的声音,一只穿着火焰外衣的大鸟降落下来,化成了一个长相奇特的男子。

    “布思?”龙天有点愕然。这也难怪,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不是被人伏击就是遭遇车祸,外带解救未知人质。现在又遇上自己的结义兄弟,脑子有点承受不住。

    “没错,是我。”布思很开心地说着。

    龙天仔细打量他,心里有点怀疑:“你说话怎么没有回声了?”

    “你说那个呀!师傅帮我改造了一下喉咙,以后我说话都不会有回声了。”布思看起来对这事挺愉快,有点洋洋自得。

    “那感情好,我们兄弟应该来一个拥抱。”将伏魔宝剑收入剑鞘,龙天与布思来了一个深情地拥抱。

    “对了兄弟,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见面的礼仪算是搞定,龙天转入正题。

    “我是奉师傅的法旨过来给你们帮忙的。”布思先是看着龙天,然后转向躺在地上的那个可怜人说道:“他就是师傅让我来救得那个人了吧?”

    “嗯?”龙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地看着布思。

    接着布思拿出一张纸条,念着纸条上写的字,“西牛子国百家帮平等堂堂主墨狄。”

    “什么?”龙天惊愕,赶紧跑到了可怜人身旁,拉下罩在可怜人眼睛上的黑布。

    或者龙天不应该这么激动,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恐怖的景象——黑布之下本来应该存在眼球的地方只有空空的眼窝!

    这个事吧,简直残暴到毫无人性。不过历来反动的统治阶级都喜欢搞那么一点严刑峻法。——曹宗涛解说

    “墨狄?”带着点颤抖,龙天喊出了百家帮年青领袖的名字。

    “哈哈,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我眼睛瞎了,不要想着来欺骗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没有得到墨狄应有的回答,得到的却是一种对于他人的不信任。

    “难道我认错人了?”龙天开始在心里琢磨,仔细看看那个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龙天更加怀疑了。

    “你没有搞错吧,他真的是墨狄?”龙天像是吃了蒜,又以为自己是吃了辣椒不是蒜一般地看向布思。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墨狄。只是师傅告诉我说,让我按照他给的航线飞,先帮你们对付敌人的埋伏,然后再飞到这边来救人……”

    “等一下,我有疑问。”龙天听到布思的回答,面部都扭曲了。但是他强压住心中的愤怒,耐着性子问布思:“你说牛鼻子老道让你过来帮我们对付敌人的埋伏?”

    布思:“对头。”

    “埋伏在哪里?”龙天想起刚才敌人那恐怖的阵势,还心有余悸。

    “貌似是还要向前面飞那么一点点。”布思很纯洁地看向龙天。

    “呵呵。”原来牛鼻子那家伙早有别的安排,看来自己一开始错怪他了。可是,刚才应该前往埋伏圈帮忙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龙天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问了一个的问题:“大哥,你路上没有耽误时间,一路往这里飞来的吧?”

    话说到这里,布思的脸颊现出一丝绯红。有点张口结舌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基本上没有耽误时间,只是今天出来的时候匆忙,午饭没有吃饱,所以在路上我抽时间打了一个的牙祭。没别的了,嗯,对,没别的了。”

    说完布思更是尴尬地十分害羞地,看向龙天盯着自己的犀利眼神。

    “没了?”从对方闪烁其词来看,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就是我出来的匆忙,没有带钱。所以帮助店家清洗了一下盘子。就这些了,真没有了。”布思这个不善于撒谎的人,最终在龙天的逼视下说出了自己不想说的事实。

    “好吧!”一切都因这俩字一笔勾销。

    毕竟龙天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不会抓住人过去做的错事紧紧不放。既然自己的结义哥哥知道自己错了,那还需要做什么,来伤害兄弟之间的感情吗?答案是:当以和为贵,团结自己的兄弟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好了,捋清楚了之前的事,就应该想想怎么面对现在的事情了。龙天看着混乱的环境,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重伤员,一个站在身边的重量级脑残人员。最后眼睛看到了布思——好嘛,回去的办法,有着落了。

    4

    驾,飞鸟起航。呕,对了!牛鼻子老道让布思传话,晚两天再回山寨。先找好玩的地方玩两天才是正事。——代龙天

    金华山区的上空,现在是风轻云淡,非常适宜乘坐各种飞行工具。

    不过,要说金华山区最神奇的地方在哪里?其实也就在它的天气上。如果有官府的人过来,指定天气变得恶劣,让人寸步难行。但是,如果是当地的住户,不管是普通居民还是山上的山贼,都可以享受贵宾待遇——长时间好天气,随机变态天气。就是这么回事。

    “大哥,你飞得挺快啊,这么快我们就到了。”龙天十分悠闲地枕在二傻肚子上,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果子。那架势就差个太阳眼镜,仿佛是在沙滩上休闲度假一般。

    “老弟,这下子可以放过老哥了吧!你说这两天,你们玩也玩了,吃也吃了,就我在那里累死累活的干活抵债,也太不容易了。这劳动改造很彻底……”

    “停,谁让你害你老弟差点连命都没了。而且做大哥的,照顾弟吃点东西不应该吗”龙天十分淡然的表情,说着不近人情的话语。

    “行了,话就说到这吧,把你们送到地方我就回去复命了。”布思不过是装可怜,现在马上要完成任务了,胆气也壮了起来。

    “敌袭!”“敌袭!”……“铛铛铛铛……”

    “强弩准备”“装填完毕”“射”

    地面上箭如细雨向天而来。

    “火焰,火焰。”布思念了两句,身体迅速变大,化身为熊熊的烈火。

    “汤伯虎,你快点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龙天拍醒了正在熟睡的汤伯虎。

    “嗯?”汤伯虎困的眼都睁不开了。不过这也没办法,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好好休息两天,谁也受不了。

    “这……”汤伯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为了被山寨防偷袭的对象了。看着那射不高,却又不停的向天而来的箭,汤伯虎怒喊:“是谁这么浪费啊!这么多箭,不知道要花费很多钱才能够造出来吗?败家的玩意,到底是谁啊?这是严重的铺张浪费啊!”

    惨就惨在汤伯虎现在内伤未愈,说话的声音并不够大,且位置太高,地面上听不清楚。这么看来,要治地上这批浪费东西的犊子,必须要有强硬的手段才行。

    “费事。加速飞行!”布思突然和那些箭较上劲了,一个俯冲冲了下去,降落在了地上。

    “杀杀杀。”周围一批山贼冲了上来。

    汤伯虎强忍病体,拿着宝剑跳下了布思,威风地站在原地。周围的山贼们一看这架势,纷纷的交出了武器。

    “老大,老大……”

    汤伯虎抬高手摆了摆,示意大伙低调。然后有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汤伯虎附耳说话。

    “什么?”汤伯虎闻言大吃一惊,思索了两三秒,转身对龙天等人说道:“布思兄弟,还有天兄弟,阿武,寨子里出了大事,麻烦你们跟我去一趟。”

    然后几人跟着那个头目,向寨子内部走去。

    5

    汗!汤伯虎没有点墨狄的名字,害我把墨狄也在这件事给忘记了。虽然人家很低调,这两三天基本不说话,但咱也不该把他给忘掉了。实在是罪过罪过!墨狄被布思交给了一个士兵,就这样。——曹宗涛解说

    汤伯虎一行人威风凛凛地走到了山寨的大堂里面,这里有十几位原其他山寨的高手被绑着坐在地上。

    虽然没有看到老爹汤不凡、军师一清真人让汤伯虎感觉有点古怪,但是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大摇大摆地走到大堂中间的头一把交椅旁边,然后坐了下去。

    现在万事具备,好像到了该审问罪人的时候了。

    “呯”的一声宛如银瓶崩裂,下一时刻,冲天巨响。汤伯虎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巨大的火柱就把坐在头把交椅上的汤伯虎给包裹了。

    “啊!”汤伯虎痛苦地呼喊。

    这边,之前绑在地上的高手们站起身来,随便就挣脱了绳索,向龙天,布思几人走去。

    “天弟,这边人欢迎客人的习俗就是这个样子吗?”布思有点警惕地看着周围那些不怀好意,凶神恶煞一步一步接近的高手们,向龙天询问。

    “奥,是这样子的。初次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被别人痛打一顿。”龙天一本正经,十分正派,接着神情瞬间变化七百八十几度,说道:“怎么可能啊,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这些人是来杀人的。”说完,他老人家马上使出潜龙诀想要逃命。结果才跑到大堂门口,就发现地上不知道是什么的粘粘的液体,黏住了自己的脚后跟。然后一个美女拿着丝线,从那液体里长了出来,挡在了他的前面。

    “嗨,你好美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自己的位置被迫暴露,龙天直接现型,很尴尬地搭讪。

    “其实奴家没有别的事情,只希望郎君能够乖乖别动,老老实实地让奴家绣成一朵太阳花。”那女子给龙天抛媚眼,嗲声嗲气地说着话。

    龙天打了一个哆嗦,喊一声救命啊,缩进了他的“龟壳”里。(关键时刻还是诛仙剑靠谱,又英勇地救了龙天一命)

    那女子见龙天缩进了“龟壳”,莞尔一笑,拿出丝线,开始绣花,不大会躲在龟壳里的龙天就被包上了一层丝线的外衣。然后,龙天这边的战斗就算结束了,整个人完败。

    至于布思、二傻那边,战斗就比较惨烈了。布思本身本事就不,那火遁使得,周围根本无人可以近身。二傻也是一个威猛的角色,一旦打起架来就无人能敌。

    但周围的那些高手,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本事都很大,还有善于遁地的,其中一个遁地的钻到地底下对布思进行偷袭。这一下子,布思也中招了,被人拖入了地下的地下水层里,战斗力大减,也被抓了起来。

    只有二傻,现在发了疯,让那些对付他的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6

    政变,一场在金华山区蓄谋已久的政变发生了。——曹宗涛解说

    金华山区在黄昏之后陷入了黑暗。往常这个时候,家家户户早就已经安分的准备入睡。但今天白天,山寨里有些事传得是人心惶惶,所以许多百姓在躺到炕头上之后都开始窃窃私语。

    流言之一:金华山区一些高层的人物在前两天与汤不凡发生意见分歧,然后举行了政变。最终结果,这些政变的人被关押起来,过些日子将会公开处决。

    流言之二:政变是汤伯虎与汤不凡父子之间产生了分歧所导致的。最终,汤不凡计胜一筹,将汤伯虎及其余党击败。

    流言之三:金华山区的高层发动政变成功,将汤不凡、汤伯虎父子及其余党抓获,过段时间将会处决。

    ……

    总之,流言版本有很多,具体情况没有几个人能够搞清楚。但流言大体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金华山区现在最大的山寨并不太平。

    不过,时间会让人们淡忘掉所有的事情。比如现在,时间是午夜十二点。之前那些活跃的人们,早已经放下了今天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进入了梦之国度。

    夜是那样的安静,神话故事里的鬼怪们应该出来行动了。

    “啪!”一声,之前困住龙天的大“龟壳”裂开了。

    “嘘!”一人拿着手指示意龙天安静。

    “嗯”声应答,龙天好像看到那个人示意自己跟着他。然后两人心翼翼,一步一步缩地成寸,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关押两人的牢房。

    来到外面,借着一丁点光线,龙天这才看清楚,救自己的人是牛鼻子老道。

    “您老这是没事又和我玩?”龙天现在搞不清形势,压低嗓门向牛鼻子询问。

    “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拿你取乐?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我们如果不能够成功的控制局面,之前的努力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牛鼻子老道的眼睛闪闪发亮,透露出来一种智慧与坚毅。

    “您老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怎么一不心还让人给关起来了?”龙天坚持要让牛鼻子老道解释清楚,嘴里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

    “好了,我保证之后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不行,救人才是第一要务。你现在施展潜龙诀躲在这个地方,一会我会领人过来找你。”牛鼻子老道十分坚持,龙天也没有办法。只好按照老人家的要求来,施展潜龙诀,隐遁在黑暗中。

    然后,牛鼻子老道在龙天的目送下消失在了黑夜里。

    寂寞的夜,安静的夜。没有人会知道,今夜到底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7

    整天听别人神神叨叨的过日子,我都习惯了。这一次出的大事不要把我整得越陷越深就好。——代龙天

    “我回来了。”牛鼻子老道压低嗓门,“啾”的一下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吓了龙天一大跳。

    接着龙天弱弱地问了一句:“您老都搞定了?”

    “搞定了,才怪!”牛鼻子老道说话大喘气,然后拉着龙天的手说了句:“你跟我一起来一下。”两人就从之前的位置消失了(虽然之前两人都是隐身的……)

    然后在地下某个深度的某个位置,龙天看到了一个十分壮观的景象——发光的字符满地底都是,并且串连在一起。所有的字符共同指向一个巨大的刻有符咒的紫水晶。

    “难不成,难不成……”龙天感觉这一场景好像在梦里见到过,转头询问牛鼻子老道:“难不成我们要把这个我无法摧毁的法阵给破坏掉?”

    “如果你可以破坏掉,我也无话可说。”牛鼻子老道耸了耸肩。

    感觉自己被鄙视了,龙天从身边拿了块石子就往紫水晶丢去,却发现那石头离开自己的手之后就被卡在了地层里。

    “好吧,我承认我无能!”龙天自言自语。

    下一时刻,牛鼻子老道拉着龙天的手向前走,一直走到了紫色水晶石的旁边。

    “好家伙,好强的威力,我是受不了了,您老放了我吧。”龙天现在只感觉胸闷气短,想要挣脱牛鼻子老道攥紧的手。却发现这手被抓的,就像是卡在了钳子里,再使劲也拔不出来,反而越使劲被卡的越紧。

    “老实一点,现在没空管你。”牛鼻子老道双眼盯着紫水晶直看,眼睛里散发出吓人的紫光。

    “好了,我知道问题在哪了。”

    然后龙天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被划破了,正在向外面飙血。

    “您老是不是想玩死我?”龙天无语了,开玩笑也不带这么开的。

    “你就权当牺牲了,谁让这玩意进入战备状态需要你的血。”牛鼻子老道一脸的平静,似乎完全没有看到龙天的手在飙血。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紫水晶吸收了龙天喷出的红色血液,慢慢的转变颜色,最终成了血一样鲜艳的红色。而之前那些串联在一起的字符,现在也开始运动伸展发光,最后铺满了整个地下。

    看着那刺眼的光芒,龙天在心中悲鸣:“我的血啊!”可是现在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而活。

    “好了,血足量了,这粒丹药给你。”之前还在喷发的血随着这句话瞬间停止。接着一颗冰冷的药丸塞进了龙天的嘴里,那味道有点甜,使劲的嚼一嚼好像还有个核在中间,差一点隔掉人的大门牙。

    “这是什么丹药,味道怪怪的,还带一个核?”龙天一边回味,一边询问。

    “就是一颗普通的大红枣。”牛鼻子老道雷死人不偿命,淡然地说道。

    “这就完了?能不能来点有实质意义的回报?”龙天十分无力地追问。

    “好了好了,以后如果你要用血,可以无偿使用你刚才消耗的三倍的血量。”牛鼻子老道就是牛,开出了如此诱惑人的优惠。

    “好吧,如果说我以后需要用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龙天随口应答。却没发现牛鼻子在说“如果”,而且这次的血真的是白白地捐献了。

    八

    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我用龙天的血开启了金华山区地下防御系统。还有如果你要问这个地下防御系统是怎么来的,我只能告诉你:军事机密,暂不解密。——代牛鼻子老道

    地上龙天与牛鼻子老道现在回归原位。稳如泰山地等待着什么。

    远处一些不大不的爆炸声传了过来。然后几个身影晃动,最终聚集在了龙天与牛鼻子老道身边。

    而此时,宛如黑夜里用来照明的打火机,其中一人脑袋开始燃烧,照亮了站在当地的人们。

    “布思、二傻、汤……”借着布思牌“打火机”,龙天看清楚来聚集的大伙,却发现汤伯虎是被另一个牛鼻子老道抱过来的。

    “他这是怎么了?”龙天十分着急地询问。

    原来汤伯虎现在看起来四肢下垂,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好像没有了骨头一般。

    “他的身体基本上是从内部碎裂了,如果不是他体质特殊,早就死了。”抱着汤不凡的牛鼻子老道分身说。

    “不会吧,怎么整成这个样子?”龙天捂住了嘴,脑袋里不知怎么想起了与汤不凡同样凄惨的墨狄。

    “他是被人故意弄成这样,借此废了他的武功。”龙天身边的牛鼻子老道很专业地分析道。

    “到底是谁啊?这么残忍。还有墨狄呢,他在哪里?”龙天转头盯着刚才在说话的牛鼻子老道,目光里充满了急切。

    “别急,我一句一句的回答。”牛鼻子老道捋了捋胡须:“打伤汤伯虎的,就是那位自号‘称霸九天威武大魔王’的男子。而墨狄现在很安全,正在被我们忠实的属下照顾着。”

    听了情报,龙天替墨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与布思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是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而牛鼻子老道这边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我们能够平安的度过这一劫难。”

    接下来是几秒意味深长的沉默。

    “好了师傅,您布置任务吧,我们会认真完成的。”布思看着牛鼻子老道,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

    “布思,你不要冲动。一些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牛鼻子老道摇着头晃着脑,原地走了几圈。

    “他们来了。”牛鼻子老道突然停下脚步,无比阴沉地说道。

    不远处,一些听到爆炸响的人们从山寨住房里涌现出来。同时还有三位身形俊朗的高手,向这边赶来。

    看来,这个夜呀,终归不会太安静,而且在这夜的黑暗之中,一些别的黑暗正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