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章 女孩是靠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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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听到刘芸说请来了郎中,刘母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芸儿……咳咳咳……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请郎中了吗?你……咳咳咳……怎么不听话,又去……咳咳……”

    “阿母……这位是白氏药铺的坐堂郎中,他听说阿母您的病,便说要来看看,说是能治……”刘芸急切地分辨道。wwW.SanjiangGe.cOM三江阁(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咳咳……胡……胡说,阿母的病,阿母自己还不知道吗?哪里还能治?咳咳……芸儿你还去为阿母这病花钱,你让阿母……咳咳咳……恨不得就这样赶紧死了才好!”刘母生气地扭过头去,然而似乎这样的动作,也超出了她的身体负荷程度,眩晕过后,就是剧烈的喘息。

    “阿母,不是说过不要说死字吗?芸儿一定会治好阿母的病的!阿爹去世之后,便只有阿母与芸儿相依为命,若是阿母再……再……你可让芸儿如何活?阿母你若真要离芸儿而去,那你就把芸儿一起带走!”说完,刘芸已经泣不成声……

    背过头去的刘母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混浊的眼泪已经从她那干枯的眼窝中缓缓流下。

    虽然在医院工作的张阳,其实早已经见惯了各种生离死别,但人非草木,见到如此景况,又怎能不生恻隐之心。

    “那个,伯母,您放心,刘姑娘是我的朋友,这次来,我并不会收您的诊金,这次就是来给您看看,到时候,就算这病真的能治,也不会收您的药钱的,您还请放心。”张阳打断了母女两人的哭泣,说道。

    “咳咳咳……这位郎中,您还是不要来宽慰老身了,老身这病……哪还有治?咳咳咳,再说,您也是靠行医赚钱,又怎么会不收诊金?且不要诓骗于我母女。唉……”刘母摇头叹息道。

    “医道,医道,行医而近乎道,行医固然是我辈养家糊口之术,然而更是治病救人之术,如果见死不救,又如何能够行医求道?张某虽然不敢说悬壶济世,但是见死不救这种事,我却是断断做不出的!”张阳对着病中的妇人如是说道,说起来,他的这句话还是从白掌柜那里听来的,如今现蒸热卖,倒也恰到好处。

    张阳的话其实也是深有感触的,虽然张阳并不在国内行医,可是也知道自己祖国的国情,在张阳所处的那个时代,虽然医学更加发达,然而很多行医的人却似乎早已经忘记行医原本的意义,理所当然地拿着医药代表们给的好处,拿着病人家属塞得红包,却没有丝毫罪恶之感;为了多赚一些提成,便给病人开各种不必要的高价药,因为病人付不起诊金便将病人扫地出门,又或者因为一些手术的风险大,一旦手术失败会担上责任,便将病人推来推去,拒绝手术,以至于将病人的最后一丝生的希望白白放过……

    很多医生总是抱怨医患关系紧张,抱怨病人不理解医生的难处,然而那些医生们又何尝体谅过病人的难处?

    他们似乎早已经忘记,当他们立志学医之时,是不是也曾有过一个悬壶济世的梦想?

    有时候,张阳觉得,虽然穿越之后,没有了先进的医疗器械,没有了各种疗效显著的特效药,然而他张阳似乎却反而更加接近了医生这个职业的本质,更加接近了那个曾有过的悬壶济世的梦想。

    张阳并没有等待刘母的回答,便上前一步,侧身坐到了木**上,并用手探向刘母。

    张阳的如此举动,似乎消解了刘母心中的不信任感,并没有再做出抗拒的举动。

    试了试刘母的脉搏,可以大体估算出她的体温大约有38℃上下,并仔细询问了刘母现在的情况,她现在经常性的全身疲乏、失眠、盗汗、午后潮热、咳嗽、咳痰、胸痛及呼吸困难。

    唯一的一点好的地方是刘母并没有咳血。

    根据这些情况判断,张阳觉得刘芸母亲的情况很可能是慢性肺炎,并逐步转变成早期肺结核的。

    如果仅仅是慢性肺炎,只要自己能够制成青霉素,那么很快便能治好,但是这已经出现的肺结核症状,却让人头疼了。

    “我母亲怎么样了?她的病还能治吗?”刘芸急切地询问,并一脸忐忑地看着张阳的面部表情。

    “我现在并不能打包票说你母亲的病一定能治,因为首先我并不是治疗这种病的专科医生,对这种病的性状可能不会深入的了解,其次,现在由于检测手段的限制,我并不能确定你母亲肺部现在具体情况。不过你放心,肺痨对我来说并不是绝症,我见过很多得过肺痨的人被成功治愈,所以刘姑娘,还有你的母亲,不要放弃希望,相信我,也相信你们自己,一定能挺过这一难关的,好吗?”张阳认真地注视着刘芸的眼睛,斟字酌句地说。网

    刘芸听着张阳说的很多让自己不是很明白的话语,但却能听出张阳的意思是“这病能治”,似乎有点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眼泪便完全不受控制地,肆意地夺眶而出。

    因为母亲的病,所有相熟的人都对自己一家敬而远之,即便一开始有街坊四邻的好心接济,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搬到了这贫民区之后,周围的人更是避自己一家如瘟神一般。

    母亲病前,她刘芸“包子西施”的名头也在周围被叫得响亮,四周并不乏仰慕自己,并上门提亲的小伙子,然而这些人也在母亲得病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刘芸都想,如果有人能够帮自己的母亲治病……那么自己别说嫁人,就是给人当小妾,当丫鬟,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又有哪家正经人家,会接纳一个可能传染痨病的人呢?

    别人总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她刘芸的路又在哪里呢?

    是的,刘芸的这眼泪中带着母亲病后,她所有委屈,痛苦和绝望,虽然她一直跟自己的母亲说,这病能治,这病能治,可她刘芸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安慰母亲,更是欺骗自己,用来维持自己这个家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靠着这根稻草,在同龄的女孩早已嫁人生子的时候,自己仍然一个人起早贪黑,维持着那小小的包子铺,为母亲筹措治病的药钱;靠着这根稻草,她可以去跟地痞**借高利贷,即便她自己都知道,这钱是绝对还不上了,只等着母亲去世之后,大不了自己也一死了之。

    甚至刘芸甚至觉得,如果哪一天,自己不跟母亲说,“这病能治”的话,那么她自己也许都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直到今天,终于有一个人,有一个郎中,对自己和母亲说:“这病能治!”

    这句话就好像照进自己如黑暗深渊般生活的一缕阳光,像透进自己早已窒息的空间的一丝新鲜空气,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刘芸又怎么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的宣泄呢?

    她刘芸终归是个人,是个不过十**岁的姑娘啊。

    等刘芸略略平静之后,张阳清了清嗓子,说道:“刘姑娘,你母亲的病能治,但却不能在这里治,要赶紧入院治……咳咳……嗯,赶紧找个环境更加好一点的地方治疗,呃……这样,等我回去跟药铺的掌柜商量一下,能不能在药铺的后面找一间干净的房间,然后让你的母亲赶紧搬过去,进行隔离治疗。”

    “还有,这间房间最好也不要再住人了,你母亲用过的东西最好都集中消毒,就是放在阳光下暴晒,用沸水煮或者直接烧掉,不要随地吐痰,包裹痰液的东西都要烧掉,不然这痨病可能还会传染给别人,如果刘姑娘暂时找不到地方住,那么也可以暂时去药铺住。”

    慢性肺炎和肺结核这种病,往往在那些环境卫生条件恶劣的地方,会有更高的发病率,潮湿阴暗的环境格外有利于结核杆菌的传播,也不利于病人的治疗,正因为如此,张阳才作此决定。

    “阿母,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你的病能治了,张郎中愿意给你治病,愿意给你治病,对了,谢谢,谢谢你张郎中,我刘芸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刘芸说着就要给张阳下跪磕头,而她原本口中的“张小哥”的称呼,也被“张郎中”所取而代之。

    “刘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客气,我只是尽力而为而已。”张阳赶紧扶住刘芸,不让她下跪,双手捏住刘芸的胳膊,才让张阳更深刻的感受到刘芸身子的瘦弱程度……隔着单薄的衣服,张阳甚至完全感觉不到刘芸小臂上那女儿家原本应该拥有的柔软,这根本就是皮包骨头了嘛!

    “对了,这里还有十几两银子,刘姑娘你拿去先用,买一些新年衣物,置办些年货,晚一点的时候你就去白家药铺找我,我会给你和你母亲安排的。”张阳从身上摸出了荷包,将里面的一些碎银子倒在旁边刘芸的小**上。

    “咳咳咳……张郎中,你给我治病,不收诊金不说,我们怎么还能再拿你的钱呢?……咳咳咳……不行,我们不会要的。”坐在**里的刘母艰难地摆着手说。

    “没关系,我与刘芸姑娘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好了,不必再说了,等以后病治好了,这钱再还我也不迟,外面还有朋友在等我,我就先走了,刘姑娘记得下午的时候来药铺找我。”张阳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咳咳咳……还不快去送张郎中。”刘母一推还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刘芸说。

    “不用送,不用送,照顾好你母亲,也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不要也被传染了。”张阳摆了摆手,跨出了这个小屋。

    看着张阳离去的身影,刘芸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她只是咬着嘴唇,然后暗暗地下了些决心……

    好呀……姐姐好棒啊……”

    从小木屋走出来的张阳并没有看到乔铃儿的身影,然而却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阵阵孩子们的欢呼声。

    张阳循声而去,只走过一个转角,便看到了乔铃儿那火红的身影。

    令张阳挺意外地是,乔铃儿的身边还围着一群衣着简陋的孩子……明显这些孩子正是这里住户的子女。

    哈哈……好!看我再给你们打下一只雀儿。”

    老远,张阳便听见了乔铃儿洋洋得意的声音,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根Y型树枝做得弹弓,手里正捏着一个小石子,闭着一只眼睛,认真地瞄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周围的小孩子全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乔铃儿的一举一动。

    啪!

    嗖……

    扑棱棱……

    远处那棵树上径直掉下来一只小麻雀。

    哗!”周围的小孩子们又是一阵欢呼,乔铃儿得意地放下弹弓,然后仿佛一个得胜的大将军一般,用手一指身边的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仿佛得令一般,欢呼一声,便跑向那只被打落在地的小麻雀。

    显然,收获“战利”的殊荣,被乔铃儿指派给了这个男孩。

    “喂……铃儿……”

    张阳虽然不太想打扰这一幕好玩的场景,然而今天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在此一直耽搁下去。

    乔铃儿往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就把手中的弹弓交还给了其中的一个小孩子,低头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才向着张阳这边走来。

    你这么快就跟这里的小孩子打成一片了啊?真厉……”张阳笑着冲走过来的乔铃儿说,然而乔铃儿却像根本没有见到张阳一般,径直地就从张阳身边走了过去。

    让张阳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很显然,乔铃儿仍然在为刚才张阳不让自己跟随进屋而生气呢,或者说,她乔铃儿更是因为自己被张阳的气势所压倒而在闹别扭。

    张阳看着快步向前走的乔铃儿,苦笑着耸了耸肩,无奈地赶紧跟上。

    来到侯家后这个天津卫的繁华商业区,虽然已经是大年三十,可是浓厚的商业氛围却丝毫未减,到处是熙熙攘攘仍在采买年货的人群。

    除了各个商行铺位还在开门营业以外,街边上也不乏一些卖糖葫芦、糖画、年画、小饰东西的小行商;偶尔还会有一两个打把势卖艺的汉子,光着膀子,汗如雨下地卖着力气……

    作为大运河的终点站,进京的最重要门户,同时也是为了保证江南往京师运送的各种物资源源不绝,保证偌大的帝国之都不至于停止运转,天津卫即便是到了大年三十的今天,也仍然有很多羁留在此的商旅、工人……而对于逐利的商家来说,只要还有客人,那么生意就会一直开张。

    虽然进入侯家后以后,街面上的人流渐多。

    乔铃儿仍然嘟着嘴,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等待张阳主动过来“请求原谅”,到那时,她铃儿姑娘,便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他好了。

    可那平时油嘴滑舌的张阳这时候却如一根木头一般,竟然也不声不响地走在后面,完全没有什么表示。

    走了一会儿,乔铃儿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喊了一声:“喂!”

    然而身后哪里还有张阳的影子在?

    张笨蛋!难道是跟丢了?”

    乔铃儿着急地四处看了看,到处都是接踵摩肩的人群,想要找一个人却哪有那么容张?

    正当乔铃儿着急地原地到处观瞧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拍到了乔铃儿的肩膀……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不明白,这老虎的肩膀那是可以乱拍的吗?

    乔铃儿只是下意识地就身手叨住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腕,然后一捏、一扭,正当乔铃儿准备继续使出反关节技,让这个“登徒子”的膀子给卸下来时,身旁却传出了一个有点熟悉的惨叫声……

    “哎呦……疼!铃儿是我……放手啊……”

    这个被乔铃儿抓住的“登徒子”赫然便是那个“貌似走丢”的“张笨蛋”。

    看清自己抓的人是张阳,乔铃儿赶紧松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说:“原来是张笨……张大哥你啊,我还以为碰上**了呢……”

    汗,我提前替那个将要找上乔大侠的**默哀一下……话说,铃儿你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功夫也这么好,以前掉过悬崖吗?”张阳一边揉着自己已经被捏青的手腕,一边吐槽道。

    “什么掉悬崖?”没有读过武侠小说的乔大侠显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槽点所在。

    “是问你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啦。”

    自然是家传的啦,我家祖上以前可是给成祖皇帝当贴身侍卫的,功夫不好怎么行?”说到这里,乔铃儿脸上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哦……”张阳一脸夸张的恍然大悟状。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别小心眼儿了。好,那咱俩算是扯平了,我不生你气了。”乔铃儿的笑容带着些讨好的味道,显然,她也知道自己下手有点重。

    “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才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小心眼呢,动不动发脾气,翻脸比翻书还快……”张阳笑着说道。

    你!”铃儿姑娘的嘴再次嘟了起来,气哼哼地瞪向张阳,然而刚转过头来,在她的眼前却多出了一个造型精美的银发钗,“这是?”

    “自然是某个张笨蛋送给梁大侠的小礼物啊,请求乔大侠大人不记小人过。”银发钗的后面,正是张阳那带着点坏坏感觉的笑容。

    原来,刚才乔铃儿没找到张阳的原因,正是因为张阳看到了有一个卖首饰的小商贩,被其中一个漂亮拉丝工艺制成的银发钗给吸引了过去。

    好……好啦,本……本大侠自然不会跟你这个小郎中计较啦。”乔铃儿有点慌张地接过那根银发钗,然后赶紧转过头去,快步向前走去,背过头去的乔铃儿的脸蛋儿已经漫步红晕,甚至连她走路的脚步都有点轻飘飘的。

    对于乔铃儿来说,因为哥哥的缘故,她从小便不缺各种好看昂贵的首饰,同时,因为性格的原因,她很少对那些女孩子家的东西感兴趣,即便逢年过节收到一些,也不过是随便地扔在个盒子里,任其蒙尘;相反,如果送她些良弓宝剑,她可能还会更加开心一些……然而,从张阳手中接过的这个并不值几两银子的银发钗,却被乔铃儿如稀世珍宝般,紧紧捏在手里,仿佛生怕被人抢去一般,如果乔龙和他的妻子在这里看到,想必一定会惊讶地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走……走啦,还要去买衣服呢!”

    “遵命……”

    凤翎楼,即便是在侯家后这个各种巨商云集的繁华地带,也仍然是个地位超然的地方。

    先不说它三层的建筑,在整个商业区也算得上鹤立鸡群,也不说它那富丽堂皇的格调和装修,只说它这个名字,便也知道这个店面与长公主府有些联系。

    凤翎楼在一楼,是卖各色考究的布匹,二楼是量身定做衣物,也卖成衣,而三楼则是给达官贵人们消费的地方,等闲人根本想上去也难,用现在的话来说,凤翎楼的三楼便是那种完全是VI式经营的地方。

    “哎呦,这不是乔小姐,小的在这里给您请安了,您真是好久没来啊,快里面请,快里面请。”凤翎楼的门迎老远就看到了领着张阳走过来的乔铃儿,马上就满脸带笑地迎了出来。乔铃儿作为锦衣卫副千户的妹妹,在这天津卫里,也绝对称得上“社交名媛”,如果凤翎楼的伙计不认识这一位,弄出什么“狗眼看人低”狗血桥段,那大概也就可以马上卷铺盖滚蛋了,估计连“年终奖”都别想指望了。

    “乔小姐,您要是再不大驾光临,说不得掌柜的都要以为是小号哪里不周到,惹您不高兴了,非要挑几匹上好的布料上门请罪了。”这伙计的嘴确实甜的很,让张阳这个来自商业气氛更加浓厚的现代的人,都觉得叹为观止。

    “行了,行了,今天不是我来买衣服,是给我这位哥哥买,你带我们去挑几件成衣。”乔铃儿对这样的服务倒是习以为常,只是挥了挥手说。

    “行来……这位公子倒是面生,第一次来小号?不过放心,您来了就是给咱小号天大面子,一定让您满意而归,快里面请,这边请,请上楼,您注意脚下。田二,还不给贵客上茶?”那店伙计的笑容,灿烂到无懈可击。

    “吆?这不是乔小姐?真是巧遇,在下向小姐行礼了。”刚刚来到三楼,便迎面遇到了一个穿着宝蓝色绸缎长衫的年轻人,大冷天还拿着一把折扇,抱拳向乔铃儿行礼,待他与乔铃儿行完礼,目光却落在了张阳身上,“这位兄台仪表非凡,想必就是最近名声大燥的张神医?上次曾与张神医有过一面之缘,可惜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未曾与神医一晤,今天当可了却当日的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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