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捆绑

字数:12805   加入书签

A+A-

    姿菲看看窗外的天空说:“要下雨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雨蒙看了看姿菲起身离开。尤其是她的嘴唇他把初吻留在了那里。

    在穿过那条马路的时候雨蒙抓住了姿菲的手然后又分开一切都是如此的疯狂。

    姿菲在走到女生宿舍一楼的时候扬手向他告别。就这样雨蒙被姿菲翻转过来的修长手臂吸引住了。加上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简直就是衣服妖娆窈窕的画卷。

    哗啦。

    天空中的雨水倒灌在雨蒙头上浇了他个半湿他的目光停留在姿菲上楼走进的那件宿舍直到关门的一刹那直到完全消失。他的心脏以极快的心率颤动因为刚刚亲吻的时候他还处于停止跳动的状态一下复苏过来还无法接受不过那真是种他长这么大得到的最快乐的一种感觉。

    上到楼梯的时候雨蒙见到汪雨强正啃着一块烧饼爬楼。

    雨蒙拍拍他肩膀说:“老兄你上午跑哪去了。”

    汪雨强一惊:“哦我和佐晗他们踩马路去了。”

    雨蒙说:“就是和姿菲的男朋友。”

    汪雨强说:“对呀你认识他。”

    雨蒙说:“不认识。”

    汪雨强说:“怎么?要不要加入我们帮。”

    雨蒙说:“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汪雨强说:“下午不上课你去哪了。”

    雨蒙说:“我请姿菲吃饭去了。”

    汪雨强说:“就是那个妖女你还是离她远点红颜祸水啊。”

    雨蒙说:“她真的是佐晗的女朋友吗?”

    汪雨强说:“实话告诉你吧是佐晗一厢情愿的进校第一天就看上她了所以扬言他得到的东西别人也甭想得到。”

    雨蒙说:“那么那些都是谣传喽。”

    汪雨强说:“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是什么好鸟好鸟能来我们学校吗?”

    雨蒙想着:我就是一只好鸟。进了宿舍房间大门吴德九正在抠脚趾。

    李自贡从床铺上拎出一摞教科书来说:“我帮你领的堆在书库里没人拿。”雨蒙接过翻了翻都是些比较专业的书籍而且在书店里算是没有见过。

    雨蒙翻了半天发现了端倪。指着封面上的出版社说:“你们听过天堂出版社吗?”

    汪雨强说:“没有。”

    雨蒙说:“这盗版盗的也忒次了吧。”

    李自贡说:“那还没什么。他第一次买书的时候去了一家私人书店买到的书基本都是联想出版社的我就纳闷人家造电脑的怎么还出书后来才知道是盗版太厉害了。”

    吴德九说:“你买的那是几毛钱一本的书?”

    李自贡说:“一元钱三本言情类削价的。”

    吴德九说:“这就对了一份价钱一份货大家都是老百姓。”

    汪雨强拍拍雨蒙肩膀说:“认栽吧什么东西进了学校不都商业化产业化了。”

    雨蒙说:“这点我赞同。”

    雨蒙打了点水洗了脸脚准备上床睡觉。

    雨蒙说:“每天下午都不上课?”

    汪雨强说:“是啊你以为在上幼儿园呢有那么多人重视你。”

    吴德九说:“知足吧你我那全家引以为豪的哥哥告诉我:为什么他那么拼命的考上本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呆在专科被人歧视的宿命。幸好我们不是一些本科类院校划分出来的而是du li学院。”

    雨蒙说:“我倒希望是被划分出来的那样还有可能专升本。”

    李自贡说:“知道什么最可怕吗?是绝望知道为什么绝望吗?是期望。”

    雨蒙突然发现这里的人都和自己一样能说会道看来痛苦不仅助人成长还帮助人以很好的心态苟活于世。

    雨蒙看着天花板上的双管吊灯尾部已经发黑估计不久之后就要没电。

    雨蒙说:“什么时候熄灯?”

    汪雨强摸着自己大腿上的毛说:“十点。”

    雨蒙说:“这里没有网线吗?”

    汪雨强说:“门外就是网吧想玩什么游戏告诉我。”

    雨蒙说:“不是我朋友说学校里应该会有网线。”

    汪雨强说:“你以为这是一本大学服务那么齐全。再说了它们齐全有什么用门槛那么高又不能普及。”

    雨蒙说:“看出来了你们都是愤青。”

    李自贡说:“我不是我是右派。我在这里保卫祖国因为祖国需要把一些垃圾包装华丽一些再丢到海里去。”

    雨蒙说:“你城府比我深当一个人平时交流都在联想的时候估计他已经离尼采不远了。”

    李自贡说:“你说的是自我毁灭。你错了别以为只有你一个好高骛远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雨蒙说:“不一样。”

    李自贡说:“有什么不一样。往社会里那么一放我们哪个人不是沧海一粟。”

    雨蒙说:“那一粟还有大小来比尔盖茨往社会一放就等于放了个帝国在那。”

    李自贡说:“也就你那么认为他的情人往那一放也是一个帝国。”

    雨蒙说:“这是有钱人的象征。”

    李自贡说:“印度普遍一夫多妻但它们一直很穷。”

    雨蒙说:“那是制度造就的。”

    李自贡说:“有钱人的世界就没有制度?”

    雨蒙不想做无谓的纠缠就像和明泽。他说:“总之我们都是一样或者不一样的人我们放个屁会污染环境打个喷嚏可能造成温室效应。”

    吴德九在下铺蹬床引出话题说:“接受教育残害这么多年他只佩服过一件事。”

    雨蒙说:“什么?”

    吴德九说:“我就佩服那些人怎么能把一样很糟糕的事情硬说成是国情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就像他们痛恨的小ri本发展那样快怎么不说是历史必然?”

    雨蒙说:“可能是民族劣根xing吧!比较单纯比较团结往往一人做错事没有人敢说自己做的对。”

    汪雨强将那本翻烂的杂志丢到一边说:“这点我赞同我们是团结的民族所以做好事和做坏事都很团结到最后没人敢承认自己是割裂出来的个体。”

    吴德九说:“我记得我初中高中上的都是重点怎么考出来就成了大专生?”

    李自贡笑着说:“你就保证重点中学不出渣滓重点还要看是省重点还是市重点我是长年在省重点里混的全市排名还不错全省就到了二十六万开外。”

    吴德九说:“那是各地的教育水平不一能公平吗?”

    雨蒙说:“其实那时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和别人一样的人生钱房子漂亮老婆。”

    汪雨强说:“没办法现在只能与别人不同了我是即将成为施瓦辛格的男人。”

    吴德九说:“什么时候你小腿有我腰粗才有资格说这话。”

    李自贡问雨蒙毕业以后想做什么。

    雨蒙说:“做好人或者坏人。”

    他知道这个世界给我们选择是多重的临场发挥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对的起自己卑劣的过去。在这种自信和安详之中雨蒙抱着面前那团空气进入浅浅的睡意他尽量把空气的形状想象成姿菲这样他能觉得很满足。

    灯在十点钟的时候准时熄灭汪雨强仍在下铺高谈阔论口中的未来女人嗓音震耳yu聋。雨蒙觉得他太理想主义了所以就没怎么听进去。

    汪雨强说的津津乐道的时候巡房的人把他叫了出去。

    雨蒙小声问:“怎么了?”

    吴德九说:“我们学院采用的是所谓军事化管理十点钟的时候熄灯睡觉不准有人说话。”

    雨蒙说:“他以前说话这么大声吗?”

    吴德九说:“基本上隔两天就会被叫出去一次。”

    雨蒙说:“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吴德九说:“这要看巡房人的心情基本上会给他一炷香香烧完了就回来了。”

    雨蒙立刻联想到汪雨强手捧一束香不停吹气希望快点烧完的场景忍不住想去走廊上看看。但他刚有这个念头巡房的人就把手电筒朝这边晃了晃似乎十分jing觉。

    雨蒙睁开眼睛的时候凌晨六点。他刷牙洗脸看到汪雨强眼圈发黑地躺在床上打呼。

    确切的说他大概只睡了四个小时因为他是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回来的具体不知道为什么。

    推开窗户雨蒙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正在cāo场上锻炼此人是他们总喜欢把言笑写在脸上的主任。背部的肌肉与史泰龙很有一拼只不过腹肌少了几块基本上是个水桶状。

    他倚在篮球场旁边的花坛压腿伸展虎背熊腰。

    雨蒙此刻突然想约姿菲出去跑步但是昨天却忘了问她的手机号。在他走到走廊尽头观望那条马路和形形**街道的时候发现了曾经另他们chun心荡漾的情缘婚恋广告这次是被贴在一辆面包车的车身上上面写着:情缘让爱情突如其来。在面包车车头的上方还摆着一台分贝很高的喇叭播放着眉飞sè舞以很快的车速经过一条街道。雨蒙现在很想知道交jing大队的电话那样就可以告情缘广告车修改车容车貌但他怕浪费手机费所以没那么做。

    西风在七点钟的时候拨来电话说孤城已经和他合伙经营酒吧不久可能还要开分店。其中还问到了许多雨蒙的情况看样子他的生活出现了转机。客套话说多了会让人觉得虚伪就像西风在自身利益面前表现出的兴师动众他现在是完全赞同孤城与赛雅的交往。

    雨蒙说了句:“别乐极生悲。”然后掐断了电话。没有人能够忍受一个神经质的人雨蒙就是其中一个今天的心情是突然的晴转yin十分需要有个人来调剂一下。”

    雨蒙回到宿舍的时候听见汪雨强躺在床上像病猫一样有气无力的说:“他爷爷的一次给了我一盒香。”

    吴德九与李自贡齐声说:“活该!”

    雨蒙表示同情:“早知道我再给你多买几盒预备着。”

    汪雨强一声长叹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上大课的时候雨蒙见到了能调剂他神经那个人姿菲。他们今天坐前后位雨蒙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妙曼的轮廓甚至头轻轻晃动时发梢撞击到衣领产生的余震。

    台上的教授又换成了个消瘦的女人颧骨很高很像吸过毒从沧桑的容貌判断可能是被逼来上课的。她讲课的时候不是很专注老是看手机中的短信。

    邻座的吴德九轻声说:“听别人说她喜欢炒股总要关心股市的动态。”

    雨蒙说:“现在股市牛基本上牛的让人想跳楼。”

    吴德九说:“jing辟。我还听说就股市问题此老师闹离婚已经闹到学校了。”

    雨蒙佯装瞪大眼睛:“事态严重化了。”

    吴德九说:“可不是。”

    雨蒙满脸严肃说:“你还挺八卦的。”

    吴德九说:“我只是擅长剖析人xing。”

    雨蒙笑笑说:“我看你自己需要剖析一下。”

    下课的时候雨蒙在想今天应该去哪玩。确切的说他是在想一个合理的理由再和姿菲在一起这次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未行动姿菲却主动来找自己他们决定一起去街上踩马路。

    出了校门的钢铁牢笼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喧嚣不知道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估计只有钱和赚钱这两种东西。

    雨蒙拉着姿菲的手说:“昨天忘问你要手机号码了?”

    姿菲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摞便条纸以迅捷的速度写下一行数字递上。

    雨蒙接了过去记在了手机上。

    雨蒙说:“想找你的时候可以给你发短信吗?”

    姿菲笑笑说:“随时随地。”

    雨蒙说:“我们去哪玩呢?”

    姿菲说:“去商贸广场吧那里有许多卖东西的。”

    雨蒙其实并不喜欢去人目混杂的地方。但姿菲说话了没有理由拒绝牵着手走到哪都可以。

    雨蒙站到商贸广场的那一刻就体会到了什么叫沧海一粟。那里的人简直是堆起来的多就像泛滥的蚂蚁一样挤来挤去让人七孔不通。

    他由此想起了那次去大型超市的场景因为是开业的第一天又赶上促销活动所以人满为患。进去的时候人是一股脑往里进出来的时候是一股脑出不来也难怪这座超市的地理位置超好独家垄断了这片的市场。

    雨蒙当时是去买方便面的活动说是买一送一所以他扛了几箱。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箱子体积太大不划算要从人的头上递到收银台也绝非易事。

    譬如挤到扶手电梯的时候突然电梯就不动了超载卡在那里。

    下了电梯又发现没有站脚的空间。

    雨蒙起先还看到有专门的人员在疏散人群后来就看到这些人员又兼职起了保安。在秩序极其混乱的情形下见财起义的人就大有人在。雨蒙身边的那老几就趁人不备往口袋里装口香糖最后装的两个口袋都漫了就那还不忘往嘴里塞几个。

    孩子见到这种情形比较高兴他在一楼食品区就看见有个矮胖的男孩拆了几袋泡芙在那吃吃得眼睛都眯上了像只从俄罗斯进口的波斯猫。那时候基本上有摄像机镜头都不管用因为你想从三楼监控室挤到一楼估计你骨架子就散了没必要为点小钱劳命伤财。再说像数码相机电器这样值钱的东西都在三楼橱窗里估计没有老百姓傻到在你眼皮底下背水一战。

    雨蒙在后悔自己没带开水的时候。听见旁边的几个老头老太喊了一句抢鸡蛋一块五一斤。人们提着菜篮心里默念着:冲啊!像盟军敢死队一样小跑推进那状态估计要发生踩踏事件但结果却是出奇的安然无恙。雨蒙在佩服这几个老头老nǎi脚力好的时候就找到了原因是鸡蛋两旁的手推车为支撑他们的身体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有个老头撞在车头的扶手上在离售票远几米的地方举着手指说:“两斤。”

    售货员吼了:“排队了排队了会员两斤。”

    老头一掏腰身翻出一钱包说:“要六斤我老婆子儿子加在一起三张会员卡。”

    雨蒙看见老头胜利的同时女售货员已经快要晕厥了。人家这是预谋在先比你超市想的还要充分。

    直到鸡蛋售完雨蒙仍然没有找到出口他很想打个119然后从窗户上纵身一跃因为人还是在没完没了的进个没完。几辆手推车的扶手已经成了畸形雨蒙准备推一辆为自己开辟一条道路结果却发现轮子被人踩歪了基本上失去了直着前进的能力。

    排到下午的时候雨蒙才终于在收银台抢到了一席之地。他满怀欣喜的将一箱守卫了一上午的方便面往台上一扔。听见了收银小姐极富雌xing的说:“对不起先生。收银台坏了无法工作请你转到一号柜。”

    雨蒙回头一看一号柜竟然堆了大约一百口人每人推着车子神情凝重车子里都装的满满的。再看那些黑手党已经从电磁门夺门而出东西在他们肚子里无法扫描所以没有jing报。

    雨蒙没多想活命要紧索xing把东西往那一扔冲出了超市大门。

    姿菲用手一指说:“去那里看看吧。”

    雨蒙遥遥望去那边有个站在箱子上咆哮的男人手中的喇叭已经在他的倒腾下分贝达到了最高。

    在他的面前摆着各种颜sè的胸罩十几个家庭妇女模样的人正在往身上比划。

    批发胸罩的宣传比较喷血他先是拿着手机给老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像施瓦辛格抱着机关枪时一样举着喇叭说:“瞧一瞧看一看厂家直销跳楼价了饿。

    刚刚给总经理打了电话所有胸罩一律十元经融危机老板跳楼了啊!。”

    雨蒙想着:“这金融危机和市场跳楼价有直接关系吗?”

    那人又来了一句:“大家不要担心老板没事情只是从一楼跳下去的。”

    雨蒙拉着姿菲说:“就去这家看看上了我送你。”

    姿菲说:“真的?”

    于是姿菲很快找到了一对白sè的胸罩说就买这个吧比较纯洁。

    雨蒙说:“纯洁有什么用我倒觉得黑sè的不错比较野xing。”

    雨蒙瞄了眼旁边的胖大妈正在把一个粉红sè的胸罩往身上套还有几个女的选了带斑点的。

    雨蒙小声在姿菲耳边说:“你看人家居家以后就比较有经验。”

    姿菲哦了一声说:“我还是喜欢白sè因为黑sè的胸罩搭配白sè的衣服会很透感觉怪怪的。”

    雨蒙审视了一下说:“那好吧你穿什么型号?”

    姿菲说:“有纯净水纸杯吗?”

    雨蒙说:“干什么?”

    姿菲说:“测量一下是a罩还是b罩。”

    雨蒙说:“还用这么麻烦你直接戴上去试不就得了。”

    姿菲说:“也对。”

    于是姿菲随手拎了一把在那里试雨蒙心想幸好你还有试的权利我初中时候的那个女同学就失去了这种权利结果被别人称作“飞机场”。

    雨蒙说:“选好了吗?”

    姿菲点点头指着身上的胸罩说:“戴着正合适。”

    雨蒙说:“是吗?那你就这样一直戴着吧。”

    姿菲笑笑说:“需要我帮你选一个吗?”

    雨蒙表情苦涩:“还是算了吧。”

    雨蒙把十元钱递到那个肌肉男手上看见他的青筋暴露觉得这种职业不太好做。要是见到大妈级的老在那试不免鼻孔喷血抽搐身亡但你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

    姿菲拎着她的礼物说:“我挺佩服你的。”

    雨蒙说:“为什么来?”

    姿菲说:“比较生活化一般的男孩没这么耐心。”

    雨蒙说:“其实我也没有只不过为了表现的不同。”

    姿菲说:“你说这句话就已经很不同。”

    雨蒙说:“是吗?主要是你比较开放。”

    姿菲摆摆手露出无奈的表情强挤出一丝笑容很可爱。雨蒙看见她今天的头型是露出光亮的脑门和别的女孩不同的是她的脑门很饱满辫子顺着耳廓向后面扎成一撮显得很有丰韵。

    姿菲说:“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雨蒙望了望说:“去后面街心长椅吧走了这么长的路我腰都快断了。”

    姿菲做出很惊恐的表情眼睛很大更加可爱。

    雨蒙说:“你不要老这么看我我会受不了的。”

    姿菲说:“切没想到你自控力这么差。”

    雨蒙说:“是男xing荷尔蒙知道吗?是本能。”

    姿菲说:“你怎么就不考虑我的本能呢?”

    雨蒙说:“我做出什么举动让你觉得很xing感吗?”

    姿菲想想说:“我喜欢你的脖子你的喉结让我觉得很强壮。”

    雨蒙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说:“你让我觉得很奇怪。”

    姿菲坐在长椅上用两个细长的手指比划说:“不会吧我很平凡的。”

    雨蒙说:“一种感觉。”

    姿菲说:“就像在看琼瑶剧吗?”

    雨蒙说:“不是是一种追求平凡生活的感觉。”

    姿菲说:“你过去的生活不平凡吗?”

    雨蒙觉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试图回避过去的生活。他说:“我的过去你不会感兴趣的。”

    姿菲说:“我确实不感兴趣。”

    这样的回答让雨蒙觉得突兀不过他确信姿菲绝对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她的情感在当下社会被异化了每个人背负的都是过去那些yin影与面前物质的生活形成了鲜血淋淋的落差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们就这样看着大屏幕里的画面像是一对情侣或者不是这个词没有几个人敢用因为会有束缚。自我意识yu渐强烈的初级标准就是zi you而恋情与生活都是捆绑在一起的极不zi you的举动让人畏惧。

    免责声明:本文小说内容为转载作品,内容章节均由网友上传,与三江阁(http://www.sanjiangge.com/)无关,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