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给一次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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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语书本来就紧张得心紧紧提着,突然被抓住手腕吓得是心头猛的一跳,惊错的转过头去。

    此刻南惊风已然睁开了眼来,在烛火的照耀之下黑亮之中染着昏黄,锋利似两把玄铁剑,让人畏惧胆颤。

    宋语书本就紧张无措,被南惊风的气势吓到之后更是如同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孩子一样,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忙着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说不灵清。

    “我…我那个……不是……我就是……这……”越是想要解释清楚她这是在做什么,这嘴就越是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来来去去说不出一个相关的来,急得宋语书的汗都冒了出来。

    瞧着眼前她这着急慌张的模样,南惊风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而酒气窜动之下,这些日子的压的东西一下子就没有了压制,整个爆开来。

    本性使然之下,他完全不去听她到底在说什么,手上一用力,直接将还在张着嘴想要解释的宋语书一把向自己拉过来。

    宋语书本就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哪里能有半点儿防备,何况南惊风的力气大得吓人,她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顺着力被拽了上去。

    “呀!”只能匆忙的惊叫一声,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的扑上前去,整个人扑进了南惊风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方才擦拭身子的时候是隔着帕子的还不觉得什么,如今紧贴着才发现他浑身极烫,远比她这脸烫得多。

    还不等她想他这是怎么了,南惊风的另一只打手就环上了她的腰,灵动的一转,直接把她带上了床榻不说,还彼此之间调换了一个位子。

    她躺在了床榻上,他匐在了她的身上。

    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黑亮得如同宝石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她,一点点前倾,张开嘴低沉之中带着好听的沙哑问:“你在做什么?”

    这样的姿势让宋语书羞怯,南惊风嘴里喷出来的酒气更是让她着急,怕他喝醉了要做什么,着急道:“我…我是在…在给你擦身子,你…喝醉……”

    后面的话不等宋语书说完,南惊风的就整个倾了下来,霸道的锁住了她的唇,极快的攻城略地。

    宋语书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吓得楞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般的强硬与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一般无二,惊恐之下她连忙想要推开他。

    可她又哪里是南惊风的对手,用尽力气也根本推不动他一分,反倒是他方才放她腰上的手一提就将她的手抓了起来,另一只抓着她手的手抬起来一把将她的两只手合抓在一起,如同钳子紧紧将她钳住,半点都动弹不得。

    本能的想要用脚,可都还不等她动就被南惊风给洞悉了,双脚一禁锢,直接让她的脚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整个人就如同被一座大山给死死的压住一般,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南惊风不断的进攻,手紧接着开始游走。

    那游走的触感让宋语书打从心底的害怕,她想要反抗却有心无力,看着眼前因为靠得太近而看不清的南惊风,水雾渐渐覆盖了眼眸。

    泪水模糊的眼眸,却让宋语书的心清醒了过来。

    她在反抗什么?

    她问自己。

    她已然决定要做一个妻子该要做的事,而这事,不也是一个妻子应当的吗?她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在乎一具皮囊。

    更何况,她的身子早就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又如何呢?

    罢了,就当多还他一分。

    闭上眼,随着泪珠从眼角滑落,宋语书也彻底的放弃了反抗。

    此刻南惊风的手刚刚从衣角探入,接触到宋语书的肌肤就感受到那个紧绷着的力一下子松开了来。

    顿时之间仿佛少了什么,少了熟悉的什么。

    这让南惊风的动作顿了下来,也渐渐的有那么一丝理智从脑海里慢慢的蔓延开来。

    宋语书手中紧握着的帕子有一半夹在她的手臂和南惊风的手臂内侧,热气消失渐渐的透出冷来,这一丝冷从肌肤划入,让南惊风更加清醒了些。

    感受着嘴唇上的柔软和舌头传来的触感,南惊风睁开眼来,映入眼里的是宋语书眼角滑落下去的那颗泪珠,顿时脑袋一怔。

    缓缓的移开,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宋语书,才回想起来方才发生了什么。

    瞧着宋语书脸上的害怕和那颤抖的染着泪水的睫毛,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明知道她怕什么却偏偏还要做什么。

    见南惊风半天没有下一步的动静,宋语书颤颤巍巍的睁开眼来,透着畏惧与疑惑的眼眸看着眼前紧皱着眉头有些许可怖的南惊风,似在问怎么了?

    看着宋语书这样的眼神,南惊风更是懊悔。

    松开抓着她的手,翻过身靠坐在床架上,一把拿过她手中已经凉了的帕子,似泄愤一般擦拭着自己的身子道:“我自己擦就行了。”

    宋语书不明白南惊风为何突然动气,可看着他眼里的深深不渝,自觉是她惹了他,不免有些自责,觉得自己真是无用,就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到。

    明明都已经决定了,明明就只能做这些,却……

    “我……我来吧。”宋语书爬起身来伸手想要去接过南惊风手里的帕子。

    南惊风抬起眼,看着她眼里的畏缩,低问:“现在要擦下身了,你能吗?”

    宋语书很想要说能,可想着那褥裤之下是什么,这能字就如同长了刺一样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去,最终只能涨红着一张脸低下头去。

    能够感受得到宋语书的失落,但南惊风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这与平日里的她不一样。

    平日里他方才那样做了,她定然会反抗,会哭,甚至会委屈的抱怨上几句,可如今却是失落,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一般。

    “我炖了鸡汤,我去给你盛来,正好解解酒。”不等南惊风多想,宋语书似逃一般转身就小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