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情起八面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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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婵的大哥叫山鹰,山鹰曾是八面山人的骄傲,还是附近第一个考取了大学却没钱去读书的人。

    他现在是泥水工。作为家里老大,几年前,他还支寸着榜样,但三十好几了,仍然单着身,就开始自暴自弃……

    二哥叫山獒,山獒前面有一个夭折了的姐。与老三山威一起,靠着一有能耐者换大哥学名顶包读大学的钱,山獒山威读完了中学。

    山獒已经是26岁了,在农村,在地方家境都被人鄙视的农村,这就是个很危险的年龄。

    学校学到的德智能,如今老二老大已把它们给换成了烟酒懒……

    老三虽然还没沾上陋习,但却已与八面山的单身狗一样,在没有希望的田野上,已要生出那无奈的懒性。

    这本是个勤劳善良的家族,却因为八面山的贫瘠荒凉而陷入到了困境。

    公路的便捷是因为社会的进步,但几年前的这条公路一来,却更凸出了八面山的落后与贫困……

    山婵家与所有八面山的村民一样,日子越来越过的不是个味儿。

    为延续香火,换婚成了这些年来在八面山新兴起的风俗。

    但莲子母女却逃跑了!

    当晚,八面山就炸开了锅,八面山村零散的二百户人家全出动,把附近一带搜了个遍。第二天,这突发事件仍让八面山人慌乱一团,正不知该如何处理是好时……

    下午,恒远带着莲子母女,把车停在了慧慧家门口,与慧慧家人打了招呼,就陪莲子母女上八面山去。

    恒远对八面山人说,莲子想了一宿,就要妈陪着去找他,她想让恒远收下山威当徒弟……

    呀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虚惊了一场。

    在恒远的星球恒远的国家恒远那小地方,开车是很骄傲的行业,学开车是很新奇又具诱惑的事。山威全家人自然欢喜愿意,但恒远却有一个条件。

    “只要能收我儿子为徒,无条件服从。”山婵父亲就拍胸口保证。

    “母亲不准我结交不良人士。所以,如果抽烟喝酒嫖赌人渣混混,这样子的人是不能接收的……”恒远还暗示,如果听话,山獒也可以一起来学车的。

    开车,这是多么骄傲的行业!全八面山人就欢呼起来。

    几天来,这一慌一惊一吓一喜,山婵就早产了,只是比预产期早了几天而已;是个女婴,赶着吉祥,这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出娘胎来添喜!

    因为关系改善,山婵与莲子来去便有了自由,莲子哥回来后,山婵也能开心的与老公在一起。

    恒远那天是第一次徒步爬在八面山,虽只在约二百米的半山腰,但山路弯曲,早春的寒雨一到了半山腰就夹了雪袭面……

    恒远就没了莲子的坚强,甚至还不如莲子母亲,等到了村子上,他早已累的喘不过气……为不被丈母娘看扁,看来,以后得来多学山上人家徒步爬山……

    那天恒远就待到很晚。

    夜里,他要山威山獒打点换穿衣服休息一晚后,明早听到喇叭声,就带着行装上车,晚上车少,恒远要赶去磷肥厂装货的……

    夜半,恒远下了山来开车,把车发动后,慧慧却偷偷地开了门出来,递给恒远一小纸条。

    车在怠速预热时,恒远顺便去车后检查了轮胎;慧慧见有了机会,就偷偷地从身后抱着恒远,连连亲了他几口……就溜了!

    到了磷肥厂等装货时,恒远打开了小纸条:恒远师傅,如果能够,我家不需要换婚,我父母也挺欣赏你的……

    这是恒远的一个小秘密,他一说出来,就遭殃了,莲子抽着他的耳朵,要对他施刑逼供:“你还藏着这等美事,你还瞒了我二个世界……这个慧慧,我凭直觉就知道,她不是个等闲之辈。亏我还为打她的事自责到现在呢;我那时防她还真给防对了。”

    “你饶了我吧,她还不是完败给你了!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把她这些当回事……”恒远就替自己辩解: “真要有别的心眼,山威哪能有那么快就弄大了慧慧的肚嘛!”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这是**,听到这里,众人兴趣来了。

    “这没什么好说的了。”恒远说。————

    一个星期后,恒远就把要与莲子在一起了的事给摊牌了。当然,恒远保证,山威不结婚,恒远也绝对不与莲子结婚。山威山獒就劝父母亲,没事的,他俩兄弟很快就能有对象。

    半个月后,恒远就放手让他俩兄弟自己去磷肥厂装货了;每天一到慧慧家附近,恒远就下车来,自己走路上山去看莲子。有时会碰到慧慧,闲聊时就暗示山威人品不错,不烟不酒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他们兄弟个个是烟酒鬼的……”慧慧说。

    “才不呢。都戒了,跟我学车,是禁止乱七八糟的……”恒远还对慧慧说了:“山威说,这一带,最漂亮的是你,所以见到你就怕羞脸会红……”恒远就这样拉近起他们的距离。

    慧慧大莲子一岁,已要过18岁的生日。

    “胡说,他现在开车了,大把靓女投怀送抱;我这么土,又不懂风情,他哪还会喜欢我……你是故意寻我开心吧!”

    “真的是他说了你,我还劝他追你呢。他说,他是山上人,家又不怎么样,怕你家人鄙视,就不敢追你的。"恒远说,你不信你自己问问他……

    “我们敢瞧不起他?他把手艺学好了,翅膀一硬,就鄙视我们这些土豆地瓜呢。”

    那次谈话后,当车再停在慧慧家附近时,恒远故意响起喇叭……就常见慧慧会很主动出现,次数多了,恒远就知道慧慧动了春心。

    有一天,就伙同山獒把她叫上了车,然后就装有事,俩个人都不上车上八面山去。

    “我俩真的有事。慧慧,麻烦你陪山威去磷肥厂;你给我看着点山威,看山威的技术怎么样了。”恒远边上山边打着招呼。

    “我不懂开车呀!怎么帮你看?”慧慧就有了骄傲的火焰,但又不能显摆,就一副无奈又屈从的样子。

    有一天,在圩镇的集市上,正是山獒开着车,路上人却不是太挤,车也能行,但他突然把车一脚踩死。

    又没危险,恒远正一头雾水,弄不明好好的干嘛把车踩死了……

    山熬却开了门,下了车,跑去对面集市里的人群里去了。

    一会儿,他带来一个大姑娘出现在车前。山威告诉恒远,那是山獒的同学,也是初恋女友。因为很挑,农村里的27岁,她已错过了婚嫁的最好挑选伴侣的年龄。

    恒远与山威就很识趣,到了八面山脚,山威去找他的慧慧,恒远仍然爬八面山去见莲子……

    从那次后,俩兄弟带着各自的女朋友轮流去磷肥厂。回县城时,莲子从此就可以陪着恒远去见她的未来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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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罢了,莲子说,春夏秋天,雨水多,太阳烈,师娘的小店人多,就想搭个棚,在恒远的湊合下,老大山鹰去了师娘家揽下了这活……

    但当棚搭好后,师娘却把山鹰留在店里干活了!

    恒远妈知道师娘动了春心,就劝山鹰改了陋习,二个弟弟也给他打气……不久,山鹰真的也象俩个弟弟一样,终于又象回到了少年壮志的年代。

    那一年,莲子十七岁,恒远十八岁。那一年,山婵的三个哥哥都娶上了媳妇。最先大肚的是慧慧,恋爱不到3个月,在孟夏的一个月夜,沙场沙滩上,沙场空无一人,山威就骗慧慧下河学游泳,这一下水里,慧慧就被灌水了几口,几口水后再去学游泳,就把肚给游大了!

    这有模有样的全身都突凸兀凹着的少女就这么给山威弄成了圆通通的大嫂。

    接着是恒远的师娘,他的师妹大的才十岁,师娘大山鹰三岁,正是女大三让山鹰抱着了金砖,这对干柴烈火,正是如狼似虎的威力,火一点就着,俩人同床十个月,就添了对龙凤胎!

    山獒的女人却是身体出了点状况,找了个会土方子的高人,吃了半年药才大了肚的……

    过了年,莲子就吃18岁的饭了,她的身边全是骚男溅女,她就春心骚动早难受死,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跑去对恒远妈说:“伯母,今天我要验身……”

    “不用验了,山鹰一人忙不过来,你叫山獒的女人来帮你师娘二天,我俩下午就去挑选新的床单……二天能把新房布置好,大后天是个黄道日,你能挺得住么?”

    莲子心里说,三年都熬过来了,我还会差这一、二天,怎么也要挑个好日子嘛!

    谁知道,洞房花烛夜,不知道是谁的馊主意,说要守住恒远莲子的童子身,先是山鹰与师娘,接着又是恒远的二个徒弟和他们的媳妇,后来是莲子叔伯,轮流把恒远莲子给灌的醉的不醒人事!

    待恒远莲子醒来,他俩已躺在了天尊的大掌心里……

    "太有意思了,太给力了!"山支虎就赞起来了:"被受恩惠的人的捉弄,不料却得到了应该的回报。你俩的好你俩的伟大,成就了几对夫妻,他们的捉弄成就你俩来到了这九天世界……"

    "穷则思变,我妈就是这样教我的,她也是这样去做的,供我读书有问题了,却又不甘心,所以母亲把我送给师傅……

    困境里,我只是不让他们三兄弟束茧自缚, 帮他们改变了方式,那时的我一心就想与莲子要生死在一起的事,哪配什么伟大……确实,如果不是他们的捉弄,我与莲子早已干柴烈火,来九天?门都没有!……真还得谢谢这些恩人!他们把我们夫妻俩弄到第二天晚上还醉的不省人事一概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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