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得娇儿溶黛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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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怀着双胎,但黛玉却并未多吃苦,吃得好睡得好,人也不自觉地丰腴了不少。时光荏苒,转眼,冬去春来,春光潋滟,繁花馥郁中,黛玉顺利地产下一对男婴,喜得太妃不住地念佛,整个北静王府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

    看着刚生产后的黛玉,脸色苍白,但一双眸子仍然盈盈若水,脸上抑制不住幸福和满足的微笑,水溶拥她在怀由衷地道:“玉儿,谢谢你”

    倚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黛玉靠在他的肩头温柔一笑:“谢我什么,我该谢谢你才是”夫妻二人此刻相偎相依,产婆麻利地收拾好,笑呵呵地将两个婴儿抱了来:“王妃,快看看两位小公子吧”

    黛玉强支撑着道:“溶哥哥,抱来我瞧瞧”两个孩子个头不小,就是身上肉不太多,脸上皱巴巴地,倒是一头好头发,又浓又密又黑。

    产婆乐滋滋地道:“两位小公子全是双眼皮呢,长大了肯定也象王爷一样,玉风临风,英俊潇洒”黛玉便好笑道:“这么小嬷嬷便能看出来吗”看着怀中那皱巴巴的小脸,黛玉有些怀疑嬷嬷是在说奉承话。

    产婆笃定地道:“王妃相信老奴,老奴接生过这么多孩子,还没象哪家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有双眼皮的呢,看小公子额头宽宽的,眉形长长的,小鼻子挺挺的,长大了绝对出众”

    水溶便笑道:“借嬷嬷吉言,辛苦了”一面唤进紫鹃来领着嬷嬷下去领赏。

    夫妇二人一人抱一个,低头看看,此刻一家人沐浴在温馨中。忽地,水溶象发现了什么似地道:“玉儿,咱们的儿子一模一样啊,这怎么分大小啊”

    黛玉好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双生子,多数都是长相相同,难分彼此的以后会越来越象的呢”一面细细地看了:“方才嬷嬷不是说了吗,这个是老大,这个是”

    水溶瞅了半天,还是无法分辨,黛玉看着他有些为难的模样,忍俊不禁:“溶哥哥,你看,老大这里好象有个记号,在手臂上”

    水溶忙仔细地看了看,果然,状似淡淡的月牙,不觉奇怪地道:“是呢,这下可以区分了”然后又看了看另外一个:“玉儿,这里也有,好象是个星星的形状,这下好了,咱们的儿子有记号了”

    看着水溶兴高采烈的样子,好象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孩子气十足,黛玉不觉好笑。两个孩子睁着幽幽的黑眸,仿佛四颗黑葡萄一般,静静地不哭不闹,似乎在听着父母的惊喜,只是嘴角微微弯着,好象在不屑父亲的大惊小怪

    这时便见太妃在外面高兴地说笑着,水溶便道:“是母妃来了,方才母妃一直在为你祝祷呢,只怕是来看孙子了”

    黛玉微笑点头,水溶便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儿子来到外面,太妃喜得忙近前来一手接了一个抱了个满怀,看完这个看那个,笑得合不拢嘴:“真是神佛保佑啊,两个小孙孙,长得和他爹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晴雯和秋霜等便忙着备赏,各处散发早准备好的喜蛋。一时间北静王府喜气盈盈。人人沉浸在欢喜之中,便听到一阵灵铃般的笑声,人不到笑先闻:“林姐姐生了吗,本宫看看,是男是女啊,母子平安啊,太好了,林姐姐真有福气呢”

    随着声音,轩辕雪拉着莫箫急匆匆赶了来,早在几天前便知道了黛玉要在这两日临盆,轩辕雪已经是等得迫不及待了,此时一面走一面犹埋怨慢条丝理的莫箫:“快点啊,我可等不急要见到两个小宝贝了,林姐姐和北静王的儿子,肯定也是漂亮得很”

    莫箫好笑地看着新婚小妻子,小脸上洋溢着小鹿般的欢悦,由着她拽着自己一路小跑,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见太妃抱着两个孩子,轩辕雪忙凑近前来,打量个不停:“林姐姐那么弱的身子骨,竟然生了俩,幸好,老天保佑啊,母子平安。真是可爱啊”

    一面笑嘻嘻地道:“太妃,不知孩子可起名了没有”

    太妃看着自己的孙子视线舍不得离开:“没有呢,还没想好”轩辕雪手指轻轻地着婴儿的的小脸蛋,灵眸一转:“听说林姐姐以前有个雅号叫妃子,本宫看索性一个叫水潇,一个叫水湘就是了,又好听又好记”

    太妃只顾着哄自己的孙子,抱着孩子不停地摇啊摇地,并未听清轩辕雪的话,兀自顺着话碴道:“好啊”

    莫箫却一挑眉表示不同意:“你呀,人家太妃还没开口哪,你在这跟着瞎捣乱,你起的名也不通啊”轩辕雪一赌气不满地道:“有什么不通的,这名字多好听啊”

    莫微笑道:“不通就是不通呢”见小夫妇俩争执,水溶接过一个儿子便笑不语。

    莫箫便道:“北静王爷一辈是水字辈,难道儿子和老子在一个字上起辈份岂不乱了套了,你呀,怎么连这点也忘了”

    轩辕雪呀地一声:“是呢,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只顾着好听了。”说着一吐舌头:“还是太妃来取罢,孙子,当祖母的起名字,天经地义啊”

    太妃便笑道:“这两个孙儿的名字,小名本宫来取,大名,他们的外祖早给起好了”

    “是吗,是什么名,说来听听啊太妃,”轩辕雪兴致勃勃,双眼也是盯着两个婴儿不放。

    水溶便道:“这两个孩子出生在阳春三月,五行缺火,但水姓如起带火字的又不宜,俗话说水火不相容。故为避讳火字,用了两个日字,日宅光芒万丈,形同烈焰。故,大的名唤水昱,小的名唤水”太妃一面说着一面复眉眼低头看着两个小孙子。

    莫箫点头微笑:“果然好名字,希望这两位小世子以后前途似锦,如日中天啊”

    岁月如歌,转眼七年,又是一个繁花似锦,春光融融的日子,微风拂面,北静王府笑声盈盈,热闹喧天,正是两位小公子的七岁生日,阖府上下终于忙完了,而两位小寿星却被他们的母妃唤到了面前。

    王府后堂小花厅内,两个同样脯模样相同的小娃娃,睁着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珠滴溜溜地转着,问着紫鹃:“鹃姨,娘呢,她喊我谬来有什么事啊”

    一身紫衣的紫鹃看了两人一眼笑道:“王妃这就到了,你们俩一会儿不就清楚了”水答应着,小嘴有些不满地撅起来。不一会儿,便听到脚步声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随之而来,两个人马上变得安静了,他们知道娘亲来了,均恭恭敬敬地站好。

    紫鹃一旁见了,不由好笑,这几年里,这两个小公子调皮淘气,简直把北静王府闹得天翻地覆的,顽劣得出了圈,估计此次王妃肯定又是要来申斥一番的。

    见一位清丽秀美的盈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肌白如玉,仿若上好的细瓷般,一双聪慧的眸子沉静如水,眉宇间一丝灵气,一袭浅色衣裙,显得人轻灵而高贵,见之不敢亵渎。

    黛玉此刻脸色有些严峻,来到厅中坐下,一双水眸扫了面前的两个小人一眼,却不动声色,只顾看手中的一张纸,两个小人偷偷地瞥了一眼,不知娘亲手里拿的是什么,见黛玉不开口,两人齐齐地道:“孩儿见过娘亲”

    黛玉扫了扫两个儿子,粉妆玉琢的两个小人儿,貌似乖巧,但是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却令人又笑又气,这张纸上便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们这个月来干的捣乱调皮的事。都七年了,再这么调皮下去,只怕将来管不了了。

    见黛玉始终不开口,昱儿乖巧地问道:“娘,你找孩儿来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和哥哥还要回去估功课呢,先生留的字帖我们俩还没临摹完呢”两个人一见黛玉的神情便知自己的调皮事娘亲又要申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铂这可是先生教的。

    黛玉绷起脸方道:“字帖要摹,但是不急于一时,娘先问你们几件事”两个人忙挺直了小腰杆,神气十足地道:“娘亲问罢,我们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黛玉一皱眉,看来这两个小东西没白学,虽然调皮,但先生教的东西却数目不忘,有些自己的本事。

    遂压了压怒火,道:“儿,初一日,府里准备招待乐善王妃,厨房张大娘准备崽杀的那几只鸡明明已经绑好了的,是谁给放跑了,惹得张大娘围着院子到处追鸡”

    说着目光严厉地扫向水昱,水昱一背手,不慌不忙地道:“娘,上天有好生之德,外祖也说过,踩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沙罩灯。那几只鸡孩儿看着太可怜了,明明还活蹦乱跳的,转眼就会成为盘中餐,孩儿实在不忍,所以就给放了”

    说着小嘴一撇:“至于张大娘围着院子追鸡,是她年纪大了,腿脚不大利索了,而且她也太固执了,见追不到也不叫人帮忙,而是自己一气之下追来追去的,结果便被劈柴绊倒了这件事厨房的小顺子可以证明。”

    见儿子小嘴巴巴地振振有辞,煞有其事的样子,黛玉将心中的火气压了压,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娘再问一下,又是谁把那几只鸡放到湖里去的呢,难道这也是你不忍心”

    旁边水眨了下大眼乖巧地道:“娘,先生常教我们做学问要善于发现,多动手多实践,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嘛我和哥哥就是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家禽,人家鸭和鹅全会游泳,为何这鸡就不会呢,所以我和哥哥要亲自证明一下。”

    黛玉看着两个儿子认真的模样,气得笑起来:“很好,那结果呢”想到那几只鸡被儿子扔进湖里,最后捞上来时的样子,黛玉便直,这俩孩子未免也太淘气了。

    水昱小脸一笑:“娘,这下我可知道什么叫落汤鸡了哦,原来就是那个样子,如果是人的话,那样子可真是狼狈呢”

    旁边儿也赞同地随声附和着:“娘,孩儿也明白了先生说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这大千世界,知识真是无穷尽的”

    看着两个儿子煞有其事,满面喟叹的小脸,黛玉接着问道:“那,园中的那两只仙鹤呢,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水有些委屈地道:“娘,孩儿看它们的翅膀羽毛有些长了,便想着给它们修理一下,听小顺子说这羊身上的毛要是长了是要剪一剪的,所以孩儿便想也给那鹤梳理一下的。”

    黛玉一挑眉接着问道:“梳理得怎么样”水撅起小嘴诉苦道:“娘,孩儿是好心,可是那仙鹤不领情,它啄了孩儿一口,到现在还疼呢,还有啊,当时,它俩追着我和哥哥跑,要不是我们俩跑得快,估计被它啄成筛子了呢”

    一面不乐意地埋怨着:“娘还说仙鹤通灵呢,孩儿看它是不识好人心”

    黛玉一皱眉:“那小顺子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人一对眼神,水昱眨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很无辜地道:“娘,小顺子怎么了”

    黛玉脸一板:“你们还问娘,你们学射箭,射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射人呢,你们自己也说爱惜飞蛾纱罩灯,可是怎么拿着活人当靶子,这么小便如此残忍暴戾”

    话音刚落俩人均有些委屈地道:“那件事啊,娘,那可不能怪孩儿呀,全是小顺子的事”

    黛玉:“哦,那娘听听你们怎么解释”

    水昱刚要说话,黛玉一摆手:“儿,你说”两个儿子,水昱沉稳,小嘴伶牙俐齿,虎事周全,而儿活泼,性子有些急,脾气有点率性,但平时一些坏点子全是哥哥出的。如果水昱肯定又会编好一堆理由,于是黛玉便要水回答。

    水眨眨大眼睛,理直气壮地道:“那一日我和哥哥在园中学射箭,谁教小顺子偏偏那个时候在园中小解呢,那么多花木挡着,又深又密的,我们俩全没看清,他又穿着花里胡吵的衣服,我们只当是一只小梅花鹿呢,所以便射了出去”

    当日将小顺子当梅花鹿射了,小哥俩高兴坏了,头一次射中,没想到竟然是射到了小顺子的屁股,结果害得小顺子躺在半个月没起来。

    黛玉不作声,水递了个眼神给哥哥,水昱便诚恳地道:“娘亲,这件事我们愿意向小顺子赔礼道歉,可是说到底也不怪我们哪,以后娘和爹得多管管这些人了,园中岂能随便小解”

    “够了,”黛玉见两个儿子在她面前虽然认了错,但仍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不觉心里来气:“那马厩里的马儿,尾巴上被人绑个爆竹,炸得四处奔逃,又作何解释”

    当初听到马倌一脸污泥地跑去向水安哭爽水安又遮遮掩掩地向自己禀告时,黛玉便知道肯定是昱儿和儿干的好事,府里四处被他们俩折腾得不得安生,但从水安到秋霜晴雯干人等却私下里全喜欢这俩小公子,总会替他们俩隐瞒,但黛玉却心里明镜一般,自己这俩儿子,不是一般地淘气。

    俩小人儿一听黛玉问及此事,对了下眼神诚恳地道:“娘,这件事孩儿做得有些过分的”

    黛玉笑不丝地道:“说说看,哪里错了”还好,竟然还知道认错,确是难得啊。

    水昱诚心诚意地道:“那匹马儿,已经老了,孩儿听到萧禹叔叔和卫风叔叔私下里说,那匹马儿近来有些打蔫,不知怎么回事,那是卫风叔叔的马,脚力不也及以前快了,孩儿见卫风叔叔着急,于是和弟弟一商量,决定试试马儿是不适意偷懒。近来父王外出的时候很少,马儿们全养得膘肥体壮地,再这么下去,只怕越养越懒了”

    觑着黛玉的脸色,水昱继续道:“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嘛,那匹马跑得可欢了呢。不仅那匹马儿,就边别的马全都活蹦乱跳起来了呢,娘,你看孩儿和弟弟想的法子多好”

    见水昱拿着不是当理说,黛玉再也忍不住,秀眉一竖,脸色一绷:“聪明,你们俩真是太聪明了,可是却用得不是地方,看看你们做得这些事,调皮淘气也该有个分寸,不要以为你们俩是府中的小主人,是无法无天。怎么着也是王府的公子,岂能有如此没有规矩,这若是到别人家作客,岂不让人笑话娘和你爹养子不教”

    见母妃发怒,俩小人忙低下头,装作受教的模样,听到最后,水扬起小脸分辨道:“娘,我们只在府里淘气,到了别人家里,可懂礼貌了,是吧哥哥。上次姑姑还夸我们懂事呢,还有公主也称赞我们是好孩子呢,公主非要留我们在府里不可公主还夸我们聪明呢”

    “本王的儿子,当然聪明了”随着一个清朗的声音,水溶翩翩然走了进来,一袭银白绣袍,人如冠玉,清眸如星,整个人显得越发成熟沉稳。

    “爹爹,”见父王来了,俩小人亲热地跑上前一边一个拉着水溶的手,水溶满面含笑,拉着两个儿子。见黛玉满面怒气,笑道:“怎么了,又惹你娘亲生气了,还不快过去哄哄你娘亲”

    俩小人见父王来了,这下有仗腰子的了,忙近前一边一个扎进黛玉怀里:“娘,不要生气了,人理孩儿的错,以后再不淘气了,娘,你笑一个”

    黛玉绷着脸不为所动,俩小人继续哄着,水溶见状笑道:“玉儿,和孩子也值得急成这个样,你可是当母亲的人了,儿子淘气你就教导他们嘛,要是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黛玉见水溶袒护,推开怀中的俩小人:“要不是你这个当爹的整天护着他们,何至于调皮成这样,照这样下去,明天就能上墙揭同后天就能放火杀人”

    俩小人忙争辩道:“娘尽冤枉孩儿,孩儿从没上过墙,那墙太高了,只怕孩儿还得过两年才能上得去呢”

    说着看看水溶,眼神满是佩服:“爹的身手能上去,孩儿亲眼见过的,上次是爹帮着孩儿把风筝拿下来的”水溶一瞪眼,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俩小人忙一缩身,躲到了小几旁。

    水溶忙去劝慰黛玉,黛玉此刻把所有的怨气和不满全撒了出来:“教导这已经是第七个先生了,再这么下去,可没有人愿意来教你儿子了,北静王府的两个混世魔王,虽聪明绝顶,但顽劣不堪,你这俩儿子现在可是名声在外了,你这个当爹的看着办罢”

    两个小人儿彼此互相看了看吐了吐舌头,水溶喜爱地看了看俩儿子,对黛玉的话置若罔闻,见水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黛玉更来气,脸色一沉:“如此顽劣,难怪人家皇上不让他们当太子的陪读,只怕是担蝎子被这俩人带坏了,所谓近墨者黑,养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爹的脸上很光彩”

    这时俩小人插了一句:“教不严,师之惰娘,欧阳先生何时回来啊,这个先生太迂腐古板,孩儿才不喜欢他呢,要是欧阳先生回来了,孩儿们肯定好好学宫里那个先生一点也没趣,孩儿才不想陪太子读书呢,太子也不喜欢那个先生的,太子真可怜”

    听着俩小人一副同情的语气,水溶笑着看看自己的俩宝贝儿子,越看越爱,于是转回头一挑眉梢道:“太子的陪读,就很威风吗,不做就不做呗,至于现在的先生古板,玉儿想必也有亲身体会吧,那不行就先等着欧阳先生回来再说。为夫近来无事,向皇上请了一个月的假,正准备好好地陪着你们母子呢,不如为夫亲自教教他们,正好趁这段时间教他们点武功”

    话音一落俩小人拍着小手高兴地嚷道:“好啊好啊,孩儿早就想和爹学本事了呢”一面复蹭进前来,偎在水溶身边讨好着。

    黛玉笑不丝地道:“好啊,一个月,我看看你这个当爹的能把儿子教成什么样”水溶回过头,看着俩儿子:“昱儿,儿,不要给父王丢脸啊”

    俩小人齐齐地道:“父王放心罢,孩儿恨不得现在就和父王一样身手了得呢”儿歪着小脑袋道:“这样就可以不用爬树就可以把风筝够下来了”上次因为风筝挂到了树上,自己爬树去摘,没想到划破了小屁股,疼了好几天。

    黛玉挑眉:“好啊,那一个月后见,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爹的能把这两棵小树修理成什么样”水溶揽着她的肩笑道:“玉儿就放心吧,昱儿和儿天姿聪颖,就是淘气了点,不过他们还小,只要勤加教导,只怕以后比为夫还强呢”

    黛玉听着水溶如此自夸,不觉白了他一眼,胸中的气微微消了些。俩小人忙捧了杯茶过来:“娘,您教导了孩儿半天,想必也口渴了,娘请喝杯茶润润喉咙罢”

    见俩儿子此时乖巧懂事,黛玉只得摇,又是爱又是恨,水溶忙笑着一摆手:“好了,你娘亲不生气了,赶紧出去玩罢方才你还念叼你们呢,说上次你们俩陪她玩的什么游戏棋挺有趣的,快去问候问候去”

    俩小人答应着如大赦一般撒开脚便跑,黛玉不由在后面扬声道:“小心点儿”

    水溶笑着挽了她道:“看你,现在又担心起来了,跌倒吃个亏,下次就知道了”

    黛玉白了他一眼:“我可是亲娘,你不疼我还疼呢”水溶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就知道你疼,可是方才是谁把儿子训得一声不敢吭的”

    黛玉有些郁闷地道:“还不敢吭,那是他们装的,玉不琢不成器,惹了祸难道不该教训吗”

    水溶忙笑着道:“该该该,可玉儿可得悠着点,不要先没怎么着把自已气成那样”黛玉一挑眉:“我怎么样了”水溶见状忙揽着她,此时他的小妻子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惹她。

    黛玉眨了眨水眸,看着水溶若有所思:“昱儿和儿如此顽劣,难道是象你,要知道我可是自小便很乖巧听话的。”

    说着兀自点点头:“肯定是的,回头我要去问问母妃,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着”

    水溶清然一笑,笃定地道:“为夫小时候性子可温和了,不记得象这俩小人似的”黛玉撇撇嘴:“我才不信呢,等问过母妃便知道了”

    水溶宠溺地道:“好,玉儿随便问便是,好了,好久没陪着为夫下棋了,怎么样,为夫陪你下会棋,消消气如何”

    黛玉欣然应允,夫妻俩说说笑笑来到书房,水溶来到书案前,案上一副江南烟雨图,此刻被人倾了一大片墨汁在上面,好好地一副水墨字画,此刻面目全非,水溶脸色一变:“来人”

    墨雨赶紧跑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水溶手指着案上的字画,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成了这个样子,是谁的”

    墨雨一看也是脸色一变,心里真哎哟,这俩小祖宗啊,一会功夫不见就又闯这么大的祸。只得支支唔唔地道:“是两位小公子方才来书房,说要陪太妃下棋,说王爷的那副碧玉的棋子好,所以”

    水溶一皱眉:“所以什么,难道是他们自己找的,你拿给他们就是了”

    墨雨觑着水溶的脸色,有些嗫嚅着,黛玉见状便清楚了,忙拉过水溶道:“算了,什么大不了的画啊,你那俩儿子的脾气,能听墨雨的吗,肯定是要自己找,所以才会翻得乱七八糟的”

    说着摆摆手,示意墨雨出去,墨雨感激地看了黛玉一眼,忙速速地退了出去。

    黛玉好笑地看着水溶一脸雄地捧着那张字画:“不过一张画而已,方才溶哥哥还说他们俩还小,要我不着急的呢,怎么现在”

    水溶神情懊丧,一跺脚:“不行,是得好好管教管教这俩小东西了,不然以后还备不住闯出什么大祸出来呢,自小如此顽劣,到时候说出去可是我的名声有损”

    说着拉着黛玉:“去母妃那,教训教训这俩臭小子去”黛玉好笑地看着有些气糊涂的水溶,俊颜一片嗔怒,有种孩子气的固执,竟然想跑到太妃那教训她的宝贝孙子

    但也不点破,随着他一路来到太妃处,远远地便传来阵阵笑闹声,见两个小人正陪着太妃,夫妻二人对视了一下,放轻了步子走了进去。

    见太妃眉眼俱笑,祖孙三人正其乐融融,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太妃舒心的笑容,二人复看了看那俩小人,小脸上笑容如花,精如乖巧。

    见水溶脸色有点阴沉,太妃觑了他一眼便收拾着棋子慢条丝理地道:“听我这俩宝贝孙儿说,方才玉儿又斥责他们了”黛玉一怔,看了看水昱和水,俩人正偎在太妃身爆一边一个,此刻正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状甚无辜。

    黛玉正待说话,水溶一捏她的柔荑,开口道:“娘,这俩臭小子是得管管了,不然以后还如何得了”太妃不抬头依旧气定神闲地道:“又怎么了,孩子哪有不淘气的,那些事,娘都清楚,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现在你们俩竟一起找来了今儿可是昱儿和儿的生日,才过了生日,你俩便要来斥责”

    水溶一挑眉道:“方才,他们俩去书房找棋子,把儿子的书房弄得乱七八糟的,那副字画可是儿子刚和翰林院灯一栗求了来的。还未裱呢,就被这俩臭小子给毁了”

    太妃瞥了水溶一眼:“就这事啊,也值得你动气,是孩子重要还是字画重要,堂堂的北静王爷,怎么连这点轻重也分不清了还管起孩子来了,跑到娘这里来问罪怎么,你是想打呢还是想骂呢”

    水溶见太妃明显地护着孙子,便道:“娘,这俩小东西得好好学学规矩了,您不要总宠着他们了,您太溺爱他们了”

    “我宠着,”太妃一挑眉,笑不丝地看着水溶:“你忘了你小时候闯过的那些祸了不成,你一个人做的那些调皮捣乱的勾当,加起来都比昱儿和儿的多,现在当爹了,想起管儿子来了”

    俩小人一旁听了,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水溶,原来,自己的爹爹小时候还要调皮啊。水溶一皱眉,有点着急道:“娘,您当着孩子怎么提儿子小时候的事啊,小时候的事我可都忘了”黛玉见状眨眨水眸,只暗笑着不出声。

    太妃拉长了声音道:“忘了你忘了娘可忘不了,做过的事还怕说。”

    一面有些嗤之以鼻,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小孙子:“昱儿和儿是调皮,可是男孩子哪有不淘气的,皮小子是好的,该管的是得管,但也不能把我孙子管诿了,你小时候娘和你父王何曾多管过你”

    太妃正给儿子媳妇训导着,这时,秋霜走了来,面色不大自然:“太妃”太妃抚着额头道:“嗯,什么事”

    秋霜看了看水昱和水,眼神一闪小心道:“太妃,方才小丫鬟说,您最喜爱的那盆绿牡丹,不知怎么地折了”太妃手一颤,脸色一凛口气抖然凌厉:“嗯,怎么回事平时你不是教人看得好好地吗”

    秋霜陪着笑道:“看是看着呢,只是方才”

    说着眼溜了一下那俩小人儿,黛玉便知情形有异,遂道:“秋霜姐,是不是昱儿和儿干的”

    话音未落,俩小人嚷嚷道:“娘,你又冤枉孩儿”

    一面不服气地向太妃道:“,孙儿不过是抱着棋钵跑得快了点嘛,根本没看到那盆绿牡丹的,结果不小心便撞了一下,谁知那么不禁撞,结果咔嚓一声就折了呢,孙儿方才还想和您说来着,结果一玩上棋就忘了呢不是常教导孙儿说不能玩物丧志,孙儿想也不会是那种重物轻人的人,一定不会生孙儿的气的,是不是,”说到最后,拉长着语调向故妃撒着娇。

    太妃被水昱一番话奉承得雄不是,生气也不是,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是,的乖孙儿呀,说得有理,的心里,人最重要”

    一脸的雄,蹙着眉向秋霜道:“折就折了罢,回头看看还能不能补救”见太妃言不由衷的样子,秋霜溜了一眼两个小人儿,答应着去了。

    水溶见太妃面上虽堆着笑,但明显看出雄不已,暗向黛玉递过一个眼神,黛玉便向俩小人道:“好了,玩得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俩出去逛逛,不许跑远,娘和爹陪着说会话儿”俩小人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欢悦,兵着出去了。

    见太妃默然不语,皱着眉头,显是还在雄那盆花呢,水溶笑道:“娘,您的宝贝孙子可真是皮出圈去了,娘您说该不该管了”

    太妃颤微微地立起身来并不理水溶:“我快去看看绿牡丹去,看看还有没有救”水溶和黛玉一挑眉,二人忙近前扶着太妃,太妃一面雄地唠叼着去了。

    春夜,潮湿温润,花的香在四周弥漫,好容易哄睡了两个小人,黛玉梳洗已毕,水眸在灯烛下灿然生波,水溶挨近前来,摩挲着她的粉面:“玉儿,为夫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黛玉斜倚在,神情慵懒地道:“什么事啊,非得大晚上的说吗”

    水溶的手不老实地探进她的内,慢慢地揉着她,温润的气息喷吐在黛玉的颈间,有此痒,黛玉忙躲闪着笑道:“快说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怕痒了”

    水溶便轻声道:“这俩臭小子太淘气了,玉儿,你说,要是我们生个女儿,会不会好一点”

    黛玉一怔,水溶继续道:“生个女儿随你,乖巧伶俐,你说可好”黛玉眨着水眸,思忖着道:“女儿溶哥哥现在喜欢要女儿了吗”

    水溶猛地吻住她,一阵后,褪去她的衣衫,喘息着:“为夫何时说不喜欢女儿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为夫全喜欢”

    说着覆住了她,黛玉有些娇嗔地道:“人家还得再想想呢,万一再生一个也这么淘气怎么办”

    水溶:“还考虑什么,相信为夫,这次咱们要个女儿”手一挥,纱幔随之垂落,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传来,满室旖旎,幔内,春光无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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