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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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新加坡回台湾已有一段时间,妮可和尹是彻各自过着往常的生活,两人并未再见面,而恚彻也在南部工地开始动工兴建「世纪百货」。

    妮可的私生活虽没更加放荡,但却仍维持以往,和众多男士交往;与她一起见报的男士多如过江之鲫,这情形尹是彻不是不知道。

    尹是彻用力一挥,报纸像花絮般飞扬在半空中,然后纷纷坠落于地毯。这已不知是第几次,尹是彻将当日报纸扔在地上。

    每天早上摊开报纸触目所及总是妮可和某某男士的照片,他已经看得不想再看了,但眼角总会不经意的被报导给吸引过去,每次看完总又会忍不住的发顿火气,这种「劳民伤财」的事他不想再做了他真的累了。他不想再和她斗下去,深怕到最后受创最深的仍是彼此。

    尹是彻脑筋又开始迅速转动,或许他该再度出手挽回她

    「妮可。」

    妮可从众多文件中抬首,笑开来。「怎么不去找桦枫,倒直接来找我,你不怕她又误会」

    林岳旋身在椅上坐下。「就是桦枫叫我来找你的。」

    「然后」

    「她叫我来劝你,别再玩下去。你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出去,就算尹是彻看了不发怒,她看了都想发火。」

    「然后」妮可唇角逐渐上扬。

    「她说你好好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简直跟自己的清白名誉过不去」

    「然后」

    「她」林岳总算反应过来,终于看到妮可脸上戏谑的笑容。「妮可」

    「哎呀」她非常开怀的呵笑,存心让林岳难看。

    「哎呀什么我是和你说真的,你别以为我在和你玩」林岳恼火地怒吼。

    生气了、生气了好好先生发火了「我知道啦别在我耳边大叫嘛」妮可仍漾着甜笑。「你们小俩口也真是的,桦枫跟我在同一间公司上班,有话对我讲干嘛透过你来告诉我我们又不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她是怕惹恼了你会被噱、会不小心踢到铁板,所以派我当炮灰。」

    「你却拿她没办法,甘愿跑来踢我这块铁板」

    「没办法呀」他耸耸肩。

    「哈,入会手续都没办妥就那么急于被管。」

    「入会」

    「妻管严协会。」

    「别忘了,是你引我入会的。如果入会后有任何优良表现也是你一手造就的,少在一旁幸灾乐祸。」林岳不客气的啐了妮可一口。

    「那我是不是该引以为荣呢」妮可还是满嘴戏谑。

    哎呀他今天可是身负重任,怎么和她斗起嘴来了「言归正传,你到底怎样还想和尹是彻玩下去仍是满腹仇恨」

    「我到过是谚学长的墓园了。」

    林岳沉默不语。

    「我和学长说了好多话,和他聊了好多。」她低头轻笑。「我向他抱怨,而且是非常愤怒的苛责。」

    「你抱怨他什么」

    她嗤笑。「我抱怨他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为什么都不到我梦里来和我相聚,让我知道他现在日子过得好不好」

    「你梦到他了吗」

    妮可摇首。「没有。他不想见我,因为我做了令他心伤的事。」

    「什么」她能做出什么让翘辫子八年的死人伤心

    「桦枫没告诉你吗」

    「她有什么该告诉我,却没告诉我的事吗」

    「我和尹是彻上床。」

    青天霹雳呀妮可这句话震得林岳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和尹是彻上床你和尹是彻上床」林岳扶住把手,稳住抖颤的身体后,他大吼:「妮可你怎么这么胡涂呢」

    妮可痛苦地捂住双耳。「怎么你和桦枫的反应这么两极一个说我会和尹是彻上床是学长冥冥中安排的,一个却对着我大吼,说我和尹是彻上床是不智、胡涂的举动、决定;我到底该听谁的话」她放弃地垂下双肩。

    「桦枫。」林岳肯定地点头。

    「喂喂喂你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一秒钟你才想教训我而已,下一秒却依附着桦枫的决定。」

    「既然你说我已入会,那我当然是听桦枫的话,她的话永远是对的。」

    「我不跟你说了朝令夕改,你变态啊」妮可挥着手臂赶着林岳。「去去去,离开我的办公室,你这个完全变态的青蛙」

    她和桦枫说他是大木头、呆头,他都算了、顺着她们,现在居然骂他是青蛙生物形态里属于「完全变态」的青蛙「我现在又变青蛙了」

    「走开。」妮可推着林岳出她办公室,不管他像狗般狂吠,硬生生踢他出门。

    可怜的林岳

    「赫连萱萱,你是缩头乌龟」尹是彻站在妮可公寓门外咆哮。

    「喂很晚了,别在鬼吼鬼叫的好不好」大厦里的住户开始耐不住怒火吼开。

    「赫连萱萱,你再不出来我就继续在外面喊,喊到你打开门出现在我面前为止」尹是彻威胁道。

    躲在屋里的妮可抱着大狗熊瑟缩在沙发角落,捂住双耳将脸埋入狗熊娃娃里。

    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快就来找她,她以为一切就像没事般,他们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她以为她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一个和他有过短暂的女人而已呀

    纵然情感的起伏受制于是谚学长,但谁晓得她的心早就被他激起水花,而且是无法停息的澎湃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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