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见过你”这个男人对我了如执掌，我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卓冰律笑而不语，拉起右边衣袖，露出的右臂上，有个很明显的牙印。

    不明所以的看他，这算什么答案

    “忘了这是你留下的呢。”他一脸笑意，幸福回忆状。

    “我咬的”惊讶，我在什么地方咬过人想了很久很久，对了，在地下城的时候是咬过一个男人的手。

    可是

    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和眼前这个完美得不像话的男人是同一个人打死我也不相信

    “不用怀疑，就是我。”

    “那你脸上的伤”当初他脸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新旧刀伤，现在这张脸别说刀疤了，连痘印没见到一个，想到这里，我红了红脸，居然把他看得那么清楚了

    “只是小事，想让它消失就消失，让它存在就存在。”他好笑的盯着我的脸，“月儿，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呃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红个脸干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生起自己的闷气

    “牙印适意留下的吗”不会是想报一齿仇吧

    他们这些人的心思很难琢磨，毕竟他刚才也说了自己跟那几个人是一样的，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那可是你让我咬的，不关我的事”明确的提醒他。

    “呵呵”卓冰律因为我的话，笑得更加愉悦。“这是和月儿的定情之印，当然要留下。”

    噢，松了口气，管它是什么，别成为折磨我的理由就好。

    “也不对呀，”突然想起什么，我惊异的开口，“以你的身份和身手，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出现”

    他的身手怎么样我是没亲眼见过，但是子楚和东方冷冥的阴狠手法我可是没有忘记，既然他们是一起受的训，卓冰律身手再差也不至于会沦落到受人欺负，太说不过去了

    “月儿很聪明嘛。”他夸奖一句，眼神温和。“我出现在那里是在寻找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好奇的问，那个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用生命去冒险回忆起那时候的他，全身是伤，惨不忍睹。

    “痛苦。”他回答道，又幽幽叹气，“不过很失望，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为什么要寻找痛苦”哪有人自己跑去找罪受的，脑袋有毛病。

    “因为我微笑着让我的父亲倒在自己的下，我的母亲自尽了，她死之前，说我很可怜，一生都不知道痛苦和悲伤的感觉。然后我就很想体会，痛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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