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她被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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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舒初听时有些茫然,眨眨眼,再眨眨眼,才确定自已没有幻听。

    她有些惊怔的看着那个男子,正要开口,却见他迅疾的出手,脖间一麻,被点了穴位,说不出话来了。她看那个男子面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底这才有些慌了起来。

    恼怒的看着他,眼神凶狠的警告着他,却听他说:“事后我会撕了你的卖身契,还你自由,反正你是女子,也不会损失什么。”

    文舒只觉有苦难言。郑云郑远他们迟早会找到她,以她平安王的身份还怕为自已“赎”不了身这要是对这里的女子来说,或许没有什么损失,可是她是穿来的,脑子里受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思想,被长辈教育的很好,从来不是个随便的人,又怎么会没有损失

    黑衣男子看出了她的愤怒,却是不解她眼底的那丝担扰害怕,避过脸去不再看她,脱了靴子上床。

    文舒慌忙掀被起身向床下逃去,却是被一把曳住胳膊拉了回来。这个男人的力气很大,或者说人家会武功,她怎么挣也挣不开,反倒是被三两下被脱了中衣,只剩肚兜与亵裤,顿时羞愤不已,伸脚对着他跨下踢去,却是被他躲了过去。

    文舒心内忧急,气的双眼睁大愤恨的目光瞪过去,却见他伸手在她身上一点,就再也动不了半分。再见他手向后一扬,一阵轻风过后,房间里的蜡烛全都熄灭,眼前一暗,耳里听得“嘶”的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传来,然后眼睛被蒙住。

    文舒真正的害怕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着,听到了对方解衣的声音,然后身子便被放到了床上,一双大手解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他似乎也很紧张,无意的触碰间能感觉到他的手微颤不止,然后唇就被吻住,她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钻入鼻孔,头脑轰的一下空白了。

    他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干净气息,一时记不起来是哪一种味道,却是蛊惑着她的神经,竟是让她有些沉迷,连什么时候被解开穴位她都不清楚,直到两人亲密无间,她才被身体传来的剧痛遽然惊醒,疼痛与恐惧惊的她脸色煞白,一滴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去。

    此时只觉她身上的男子粗喘着气,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亲吻她的眼泪,很怜惜的一路向下,文舒只觉被他吻得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来。

    房间里情yu的味道很是浓烈,文舒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明明心底很是恐慌,厌恶死了身上这个男人,却又很喜欢他的吻,身子很是愉悦,喜欢他的触碰抚摸。在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累晕过去一次再醒来时,天早已经大亮。

    让她恨的牙痒痒的是,他还是没完没了,直到她再一次累得要睡过去时,才感觉他结束了这场欢爱,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再次醒来时口干舌燥,身上感觉起来很是清爽,应该被打理过了。

    她才一动,就有人扶了她坐起来,端着一碗水喂到了她唇边。文舒一眼望过去,不是那个罪魁祸首还是谁她恨恨的瞪着他,心底复杂难言,他却偏着头,一眼都不看她。

    “这水没问题。”黑衣男子见文舒迟迟不喝,此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哑,似乎还有着一分小心。

    文舒见他不望自已一眼,似心虚的有逃避的意思,冷笑了一声,就着他手里的碗喝了水。做都做了,还逃避个什么

    喝完水抬眼一看,他旁边站了一个绿衣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正端着红漆木的盘子,盘上放了花生红枣粥和三样小菜。

    文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被他喂着吃了饭,倒在床上休息。现在这个样子,想跑也跑不了。回去后,一定要找皇姐学武功带人来端了这个窝

    躺在床上歇了一阵,本以为这种事情会伤心的睡不着,谁想到竟是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暗,想来快到了晚上。她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黑亮的眼,那眼里闪着莫明的光泽,猝然看到她醒来,有些慌乱的收回视线站起了身,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身走了。

    文舒眼光幽深,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很多,起身穿上鞋子,到一旁的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正喝着,那个黑衣男子手里端着一个食盘回来了。他默默的把四碟菜放到了桌子上,文舒也没说什么,拿了筷子端了黄米饭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与人谈判,不是么

    不多时,文舒中午见到的那个绿衣男子也端了盘子进来,又加了四个冒着热气的菜和一双碗筷。那黑衣男子拿了碗筷,与文舒同桌吃饭。绿衣男子在一边侍候着,眼光来回的在文舒与黑衣男子之间巡视,只觉这种无声的沉默闷得人喘不过气,压抑使人紧张,额头上竟是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来。

    他又将目光转到了文舒身上,心里越发的惊疑。

    他不能不惊疑啊他想像了多种这个女子的态度,或是愤怒的咒骂,或是恼恨的言语侮辱中伤,或是暴躁的摔打东西,好一点就是冰冷相待明嘲暗讽,却是没有想到她会安静的与主子同桌吃饭,如此的平静,平静到诡异,进而让人感觉心底发慌。

    这不是个一般的人物

    他在心底对着文舒下了定论。

    文舒吃完了饭,放下筷子,绿衣男子见这样就出了门,又端了一个盘子进来放在桌上,递了块手巾到文舒手里,又侍候着她漱了口。这时,那黑衣男子也吃完了,文舒等他擦手濑口后,才抬起眼正眼看他,目光森寒,隐忍着怒意轻问他:“放不放我走”

    黑衣男子动了动唇,却是没说话,文舒又道:“再不放我走,你绝对会后悔昨日之事。绝对的”她强调了一遍,其实就算他现在放了她,也一定会后悔

    后悔他不会后悔的。

    此时他以为自已不会后悔,却不知后来为此不知后悔了多少次。

    文舒见他黑亮的眼睛转沉,似闪过一缕伤痛,又似有着三分希冀,却是一闪而逝,不见踪影。隐约捕捉到了那种痕迹,眸光一转,想到什么般心思一动,拿起桌上的碗“啪”的一声磕碎在了桌子上,用碎片顶到脖间退后几步厉声问他:“你放不放我走”虽然她这一日来只接触到了这两个人,却知道这间房子外有很多人守着,别说别人,就只面前这个男人,她就从她手中逃不出去。

    突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瓷器的裂口很是锋利,一触到皮肤就割开了一道伤口,鲜血冒出了一个头,汇成了一滴,缓缓的顺着脖颈向下淌,在雪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很是刺眼。绿衣男子一惊,上前一步要阻止,想到什么又转头看黑衣男子,见他面色平静无波,目光转下去,看不到袖里的双手,他却知道主子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黑衣男子不说话,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背过身去,向后挥了挥手。

    “少爷”绿衣男子惊呼,都已经做了,清白都毁了,那就一定要求得子嗣,现在这样放了人以后怎么办难不成还能再找一个

    “司鑫,我说放了她。”黑衣男子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怒意,那穿绿衣的司鑫一听,抿着唇,睇了一眼文舒,前边走了。

    文舒跟着他出了门,到了门口,那司鑫也不看她,转过身进了院门,碰的一声关了门。

    就这样被放了,文舒脑袋有些混沌的向前走着,有些理不清头绪。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昨日早晨还好奇的出来玩,到今日里竟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从死到重生再到现在,就像是梦一样,总觉得不真实。回过神时,她不知不觉到了一条河边,夕阳照的十几米宽的河面如渡了一层赤光,波光闪耀,晃眼的流转。

    文舒只觉自已十分需要冷静,向河里走了几步,直到水淹到大腿间,她才停了下来。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被冷水一激,脑子里不再那样烦乱,清静下来,这才感觉到了冷,浑身打了一个颤,才觉得自已发疯,正想着要上岸去,埋在河里的腿弯不知道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一个不稳向着河底倒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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