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再度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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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我兴奋的击掌,只见他以灵力化剑长剑嘶鸣,剑身通透如月光,极为眼熟。

    “那我再教你一套剑法。”白竹长老撩起长剑,身姿犹如出水蛟龙,在长空中掠过一道道剑影。“此剑法名曰胭脂碎,若练得最高境界即可在百步外杀人于无形。”

    他足尖点地,轻挽长剑,点到为止,刚柔相济却快的出奇。剑身周围裹上桃花,向天攻去,漫天桃花瓣凝成碎冰纷纷扬扬洒下,那漫天花雨落于地面上地面刹那间开裂成沟壑。

    白竹长老凝气收剑。我一路鼓掌小跑到他身旁,竖起大拇指,“长老爹爹好厉害,姒锦受教了”

    白竹长老扬眉而笑,“女儿家,学习法术才实在。”

    我赞同的点头,“法术用来逃命再好不过了。”

    白竹长老从怀中掏出一小包锦囊放入我手中,差我将锦囊送至珩渊手中。

    我疑惑的看着白竹长老,他高深莫测的朝我眨眼,“若是交给珩渊后,准许你在外长时间游玩。”

    领命整理好东西便立马起身,恰巧碰见大长老白芷领着玉煦经过我身旁,玉煦闻声微微侧首,似若梨花春带雨的眼眸朝我看来,一张脸美艳的不可方物恍似春水映梨花。

    还未到九幽便见风沙弥漫,强劲的大风吹在脸上恍如刀割,我吃痛摸了一把脸颊,鲜血触目惊心。

    前方男子身着黑色盔甲,大风将披风掀卷,手上的长刀泛出冰般寒芒

    恶来

    恶来眯起双眼,嘴角噙着残酷的笑意,“九尾狐,本王候你多时了”

    我还未回过神来,恶来大手一挥,便使得一阵旋风将我束住飞往葬魂谷。

    飞廉早已端坐在大殿内的石椅上,比起恶来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你便是上次同珩渊一起来我葬魂谷的九尾狐”

    风神飞廉徐徐而言,见我点头他才命恶来撤去我周身的旋风,我如垃圾一般被扔在地上。

    飞廉不急不慢的品着茶,“听闻你独自一人前往百兽山取得九天玄女所化的玉珠”

    早就听闻风神飞廉喜爱九天玄女,看来是真的了我点头,“正是”

    飞廉哦了一声,“百兽山有金麟兽镇守,你这点仙力还不够他玩弄,本神有些怀疑。”

    “风神想必是已经知道了,金麟兽确实不是我能杀死的”我顿了顿,心中早已汹涌澎湃,故作镇定的弹着衣角的灰尘,“这金麟兽眼中的玉珠乃是珩渊神君强行将其剔除的,他随手将玉珠赏我,我本打算挑个日子将其赠予风神,却不想风神如此好客将我接来,连这玉珠都顾不上拿。”

    我故作遗憾叹息一声,风神飞廉听到我说玉珠是珩渊赏给我时,脸色徒然大变。

    飞廉沉了神色,“那颗玉珠呢”

    “我在夺取玉珠之时被金麟兽打伤,幸得珩渊神君相救,这玉珠落在神君居住的长生殿中。”

    句句不离珩渊,让飞廉有了忌惮之色。

    他笑着命恶来带我去客房休息,我却看见他眉眼闪过一丝阴狠的气息。

    待飞廉走后,恶来目光冷厉,手指扣住我下巴,压低声音威胁道:“九尾狐,本王劝你别和神父耍花样”

    恶来力气大的出奇,下巴似要被卸下,我强忍住痛苦之意勾起唇角朝他淡然一笑。

    “听闻风神极为喜爱九天玄女,你若不小心伤了我,我就是死在你手里,也不会透露玉珠藏在长生殿的哪个暗阁。”见恶来双眼涌上杀意,我轻笑一声,“珩渊那么疼我,若他知晓你伤了我,你猜他这次会对你下何咒”

    恶来呼吸一滞,忙松开我下巴,将我囚禁于偏殿客房中。

    跟在珩渊身边那么久,若是连他这点威胁人的本事都学不来,也算是白待了。说是客房却与牢房无差别,四周空荡荡我越想越委屈,眼前一片雾气弥漫。

    待到翌日。

    空荡荡的客房门被踹开,风沙所化的门发出咯吱咯吱声响。此间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风神之子蜚骆。

    “珩渊身边的九尾狐呵”蜚骆冷傲的抬起下巴,双眸如鹰般闪着锐利的寒芒。“落在本王手中,你可知后果。”

    我紧张的摸着手腕上的铃铛吞了一口唾沫,“你想作甚。”

    蜚骆一把拽过我手腕,居高临下的冷睨着我,“本王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心中滑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蜚骆脾气比起恶来更加难以捉摸,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听闻你深的珩渊疼爱,可是真的”

    蜚骆伸手挑起我耳后的一缕发丝凑近鼻尖细闻,鹰眸泛着冷冽的光泽。

    我不假思索的退后一大步,结巴道:“假的珩渊他他喜欢的是猫儿。”

    “本王只知那日跟在珩渊身旁的是你,九尾狐。”蜚骆松开发丝邪肆一笑,食指顺着我耳根一路滑向颈脖,“狐族善媚,不知你这九尾狐滋味如何。”

    霎时明白他是何意,推开蜚骆转身便往外跑去。

    但闻一声冷哼,眨眼间蜚骆便将石门锁上拦住去路。

    蜚骆抬手便将我丢至石床欺身而上,扣住我双手,左手在我胸前摸索,“九尾狐,你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腕的铃铛急剧作响。

    体内涌上阵阵恶寒抬脚便朝他踹去,蜚骆显然知晓我用意,抬腿将我双腿压住。

    “瞧你这般青涩,莫不是珩渊还不曾碰你。”

    说罢,扬手便将我腰带扯落。

    止不住的寒意攀上我脸颊,粗狂的呼吸直喷耳根。

    我用尽全力挣脱蜚骆的钳制跌倒在石床下,惊叫一声,“滚开”

    蜚骆残酷的眯起鹰眸朝我走来,一道淡金色的结界护在我周身,恰恰制止了蜚骆的步伐。

    我和衣颤抖的缩在墙角,石门应声而开,刺目的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

    是恶来。

    “二弟你太过了。”

    蜚骆不以为然的抹了一把唇角,距结界一寸之遥停住。

    “九尾狐,本王今日暂且放过你,你给本王好生呆在此处。”

    眼见石门缓缓合上,我心有余悸的抚着手腕上的铃铛,眼泪止不住的往外翻滚。

    “老祖宗,姒锦好怕,老祖宗。”

    狠狠咬住下唇来止住哭声,喉咙间的呜咽仍然回响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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