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迷乡长几欲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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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峰清是乡长不假,那是一顶帽子一个符号,秦峰清更是一个xing情中人,帅哥美女能想到的,他想到了,帅哥美女没有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秦峰清不仅感觉到王月明这个泥美人对自己犯糊涂了,且感觉到她对自己糊涂得“发烧”。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个人对村里的乡里的干部不“感冒”,却是因为自己个人的魅力,白脸,白先生,迷住了她,连带着也喜欢上他这个“上面来的”人了。

    和她已经打开了接触的通道,进行进一步接触,也已经是没有问题了,然而,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出现了新的问题。怎么让她头脑清醒一些,谈一些正经事情呢?目前,成了秦峰清都首要考虑的问题。王月明犯糊涂,自己可不能犯糊涂呀!如果自己犯了糊涂,那可就不是小糊涂了,是大糊涂,是大错误。因此,自己除了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之外,还必须要让王月明保持清醒的头脑。

    秦峰清想了想,柔声随和地叫了一声“月明嫂”,一板正经地说:

    “月明嫂,我得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乡里来的,叫秦峰清,是新上任的乡长,你就叫我老秦吧,喊我乡长也行。你的特殊情况,我听说了,乡里也早知道了,今天我是特别来看你的。你的一些困难,我们会慢慢跟你想办法,逐步解决的。”

    这样诚恳的话语,不仅是对秦峰清已经怀有了好感的王月明听得进去,就是任何对村里、乡里的干部有对立抵触情绪的人,也都会听得进去的。王月明听了,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她没有秦峰清的一板正经,而是一个相反,且有些嬉皮笑脸:“啊,白先生是乡长啊,看不出来啊!”

    什么还“白先生”?不是明明告诉她自己姓甚名谁了么,怎么还要这样称呼自己?看着王月明继续犯着“糊涂”,秦峰清心中不由苦笑了,心想,这个茬不能理她的了,便沉声地问:“王月明同志,你可以相信我的,不要有什么顾虑,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件一件,我们zhengfu都会帮助你解决的。”

    秦峰清一回到规范的辞令上来,王月明也就变了脸se,冷冰冰地说:“谢谢乡长,什么一件一件,我没有一件困难,乡长大人不要为我cao心了!”

    “月明嫂,你为什么这样?”看见王月明善变,秦峰清不免也有些生气了?

    看见秦峰清生气,王月明心里一阵高兴,使劲憋住,终究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什么这样那样?我又怎样了?”

    既然这个女人要胡搅蛮缠,秦峰清也不客气了:“你怎样了还不明白吗?你的变化,比孩儿脸还快,一时哭,一时笑。”

    这个不客气的话,王月明倒是能够接受:“乡长大人,你的变化不是比我还要快么?一时同治,两时康熙,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了……”

    王月明说着,笑得喘不过气来,连手上的功夫也停止了。看见这个女人疯成这样,秦峰清彻底无语了,也彻底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对待女人,一严肃就死,一放开就活,如何在严肃和放开之间走钢丝,的确是个大学问呐!

    秦峰清就沉默了下去。

    一时之间,又只听得见水田里有节奏的“哗啷——”“哗啷——”的水声了。

    王月明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老秦,你真的是新来的乡长吗?”

    “嗯,是的。”

    “我不相信。”

    “你可以问你们村长。”

    王月明无语了。

    秦峰清看见王月明急剧地变了脸se,记起乌金宝故意甩秧把打在她的背上的事情,犯愁了,觉得找这样一个不靠谱的人来作为证明人,显然自己也有些不靠谱了。

    秦峰清此时不由一阵苦笑开来。

    然而,就在秦峰清发愁之时,王月明认可了他乡长的身份。

    “哎呀——”王月明大叫一声,“白先生你真是乡长啊!那怎么要你帮我插秧呢?不行不行,快请上去,我领受不起!”

    “没关系!”

    “不行不行!不然别人要骂我了,说我不识抬举,还要乡长给我插秧……”

    “月明嫂,你就让我把这一翼插上头了再上去吧。”

    王月明愣住了。

    看得出来,秦峰清的确是一个实诚的领导,不光说在嘴上,还表现在行动上,把这一翼秧插了大半了,还要坚持到底,说明什么?如今到哪里还寻得着这样的好领导?王月明不做声了,埋下头去,赶紧加快了手上功夫,不一会就把自己那一翼,插上了头。

    王月明更是诚实本分做庄稼的人,知道什么是将心比心,什么是以心换心,自己插上头了,也不急于上埂,而是心疼秦峰清,对着他插的那一翼,从他的屁股后面对着插了起来。

    秦峰清毕竟长时间没有做农活了,插了半天,腰酸背痛起来,本想放弃了上田埂去,却又怕人家说成自己是作秀,失去了人家的信任度,便咬牙坚持了下来。好久没有听见王月明的声音了,回身望一眼,却是望见了王月明在接应自己,不觉心中一热,涌起多少感动来。这个无言的“接局”,实在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于是什么话也不说,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秦峰清突然感觉到屁股被碰了一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王月明接应上来了,马上想着朝前走。可是,王月明像疯了一样,屁股连连碰起他的屁股来,他吓了一大跳,斯斯文文的白脸上,马上通红通红起来。

    这个王月明,好大的胆,竟然要倒吃乡长的豆腐啊!

    秦峰清紧走几步,终于躲开了后面攻势凌厉的屁屁碰……

    最后,这一翼秧,由王月明在中间结局了。

    两人无言,从水田中间默默向田埂边走了过去。

    上到田埂上,在水沟里清洗了手脚,秦峰清早恢复了平静。王月明抬起头来,脸颊红喷喷的,给秦峰清一个笑脸:“对不起啊,乡长!……到家里喝一口水吧!”

    “好啊,正想到你家里看看哩。……你家在哪?”

    “诺,不远。”王月明用手一指。

    顺着王月明手指的方向望去,一丛一丛树木围裹着一座一座的农家屋舍。不少人家,建起了两层的小洋楼,外墙贴着漂亮的瓷砖,从高大的柳树杨树槐树枝干间透出来,漂亮醒目。平原地区人口密集,劳作的田间,距离屋舍,远的也只有一里左右的距离,近的,紧挨着屋舍。平原的土地肥沃,寸土寸金,没有一厘一毫的浪费。

    “你看不见的。”王月明笑笑,“我们家就是一个土墙垮垮儿祠堂,树蒙着了。”

    秦峰清望了一会,“哦”了一声,说不要紧,叫王月明前边带路,他跟着走就是。

    刚才秦峰清望见周围的田地间,三三两两有一些人在田地间劳作,人多的地方,也不过一两处。有人在朝这边张望,不时有人声被轻风带过来,听不真切,却又像在隔墙叽叽喳喳的样子。

    秦峰清没有望见乌金宝,心中有些恼怒。

    田埂宽阔一点和比较干燥的地方,王月明放了一些衣物、茶壶,挑秧的扁担和秧篓,这个时候要回家,她要一一清点带回去。秦峰清自告奋勇要跟她拿一件两件,王月明不允,笑起来:“你走好你自己的路吧,滑。”

    秦峰清有过滑到水田去的臭事,听了王月明的劝告,就不充英雄好汉了,真的就只认真走好自己的路,眼睛也不敢四处张望。

    王月明看了看。抿嘴笑了笑,肩挑手抱着工具和衣物,自顾着前头走了。那情景,就像一个充满着母爱温柔的农妇,带着一个斯文无知的小丈夫。

    走过一段路,秦峰清忽然叫起来:“月明嫂,这个……是不是你掉的啊?”

    “什么个?”

    “毛巾!”

    “管它是不是我掉的,跟我捡起来。”王月明头也没回,说。

    这条路上,没有其他人经过,掉下的东西,不是王月明的还是谁的?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还用问吗?

    其实这不一定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秦峰清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这个东西说它是毛巾吧,却又像衣物。质地是毛巾,但经过了简单的裁剪,挖了两个小洞,小洞用针线细细绞了花边,两处地方,还钉上了扣绊……怎么看怎么像是女人贴身用的衣物。

    这个是王月明无意掉下的还是有意落下的?

    秦峰清有点头疼了起来,这深入田间地头农家屋舍,有着太多不可把握的细节啊!。

    秦峰清用两根手指把这个毛巾一样的东西拈起来,捏着,继续朝前走去。偷眼看看王月明,距离拉得越来越大了,他怕掉队。紧急往前赶,一个趔趄,脚下滑了……

    手一扬,毛巾样的东西“啪”一声,罩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唐僧肉香,扑鼻而来。秦峰清没有摔倒,却是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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