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扰乡长桂珍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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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峰清一个急楞,当下闪了尿筋,一半的尿撒了出来,一半的尿给生生地逼了回去。

    但是,秦峰清也没有像一些惊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惊得头发竖了起来。他感觉到压在后背的,不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却是两坨棉花一样绵软的肉包,不出特别意外的话,当属于一个女人的两个胸包无疑。

    秦峰清立刻强迫自己从惊慌中冷静下来,一边叫老二赶快回去呆着了,一边淡淡地问:“谁?吓我一个大跳!”

    背后紧贴着的胸包没有一点松动迹象,却是越压越紧了,头,也用力地在脊背上来回噌了起来,箍紧腰的双手,更加加了力道……那个女人,听着了前面的问话,声音十分悲怆:“呜呜……谁?你说记住我的,到现在,你还是没有记住啊!呜呜呜呜……”

    秦峰清是平阳溶乡的乡长,人口可有几万哩!他接触的人多了,又是这黑暗遇到袭击中,怎么可能神仙一样,就凭借着那双软和的胸包,认出这个黑暗中扑闪过来的女人是谁呢?

    “还说我的名字有特征哩!”背后的女子如泣如诉卖萌。

    哦,想起来了,有了这个母迹作依凭,秦峰清不难想起是谁了……但现在想起来了,也不能说了,迟了,要挽救失误,必须更加超前一步:“我说哩,我前天都还惦记着哩,你不是跟着王月明戴着‘狗钻洞’学美容吗?你的美容,有了效果吧?”

    这样一说,背后的人才有了满意的表示,箍腰的手有了松动。这一点点的松动,秦峰清觉得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他需要背后的人完全松下手来,才好。

    秦峰清一个乡长的头脑,达到理想效果的方法多种多样,却是每一个方法,带有暴力倾向。本来,以暴制暴是无可厚非的,却是以暴制暴的后果,却不是他这个小乡长所能控制的。因此,这些方法一旦冒出头,就由自己扼杀了下去。

    他试图采用非暴力的方法试试。秦峰清和颜悦se地身后的龙桂珍说:“桂珍姐,我什么都说对了,我也记着你了,你现在应该可以把手松开了吧?”

    再不松,秦峰清可受不了了。

    龙桂珍的身材矮小,那对硕大的胸包,抵在秦峰清的后腰上下。胸包不仅柔软可惑,亦有热量,温度正可以暖肾。人经过了风霜劳累,戾气、湿气、寒气、邪气……全积聚在了这个器官上。中医养生之道,这个温度暖肾,正好可以祛除两个腰子上积聚的戾湿寒邪。

    秦峰清不久就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温热,从两个腰子的位置,喷涌向下身,直通脚底涌泉,而后回环不已。秦峰清感觉到了全身的舒泰。

    “我不松。你跑了怎么办?”背后的人提高了jing惕,反而把松动了一点点的手,重新加了力道,更加箍紧了。

    “你不松?没有道理啊!谁像你这样了?”秦峰清感觉到了头痛,感觉到这事儿,眼下成了他一个没有解的麻烦事儿了。

    ……

    这背后的原因,一个为什么也不需要问的。

    背后箍着秦峰清的人,的确是王月明的好邻居龙桂珍。

    王月明自从生下小欢欢之后,他的丈夫李刁虎便离家出走了。王月明一个人把欢欢抚养那么大,又一个人赡养了婆婆。婆婆寿终,王月明举力给予了安葬。就是这,李刁虎也没有回来。

    王月明以为是自己丑陋的原因。

    从此,王月明酷爱上了保养,把一个脸蛋保养得比屁股蛋还要白净细嫩,引得不少男人垂涎。

    龙桂珍的老公乌老二,看见这样一个美女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觉得自己不吃那么一口,既是伤天害理,又是暴殄天物,逐渐在心中就有了想吃她一口的想法。不料王月明xing情刚烈,生死不从,事情败露,乌老二羞愧难当,借此出了家门,打工去了。

    龙桂珍由此把王月明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看见了王月明,如见了死敌一般,不但不予理会,常常还会指桑骂槐,借机生事。两人的关系相当紧张,直到最近才破冰解冻,不睦的领里关系,才有了改善。

    不料这个龙桂珍的举动,却是为了接近秦峰清的一个yin谋。

    龙桂珍的当家老板乌老二出去打工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家种田带小孩,ri子倒是过得安稳,不过是平稳的ri子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犹如吃菜长期无盐,ri子寡淡寡淡。这又是一些难言之隐,只能在心里憋屈着,难以说出来。

    看见了秦峰清这样年轻英俊的白面先生,有几个淑女能够禁得住?看过一眼两眼也就罢了,却是白先生总要时不时在眼前晃来晃去,没有叫人不作非分之想的。

    秦峰清可能不大觉得,每一次到王月明家里来,在房屋的后面,柳树栅栏树的后面,黄瓜秧站架的后面……都会有一双偷窥的眼睛,犹如躲在毛巾裁剪而成的“狗钻洞”后面的眼睛一样,痴呆火热贪婪……

    这双眼睛后面的那颗忐忑不定的心,终于通过她的邻居搭桥,叫鼎鼎大名的秦乡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此后,那颗花痴的心,就一直在寻找着同白先生“邂逅”一遇的机会了。

    今晚,龙桂珍早早地躲在了乌家溶的大路边。等待着夜se渐渐来临。乌家溶边的坡地上,一片一片齐肩高的蚕豆芜子,正好做了隐蔽,正在成熟期的芜子上,结满了一个一个饱满的蚕豆荚,剥开来,就是清新可口的食物,在其中蹲上一个晚上,也不会为饥渴发愁。

    何须蹲着呢?蚕豆芜子之间密密匝匝的棒棒草,也已经到了成熟季节,每一根棒棒草的穗子,一拃多长,清香绵软,压倒在地,比地毯草还要柔软舒服。时值chun夏之交,气候宜人,野合滚草,正合时宜。

    龙桂珍等在这里,见到嘭嘭嘭嘭而来的嘉陵,本来要奔着那光柱冲过去的,却见那光柱停了下来、熄了下来,不禁就直接给了她这个绝好的机会。

    ……

    明白及此,秦峰清不敢造次了,轻声说:“桂珍姐,你要放开,有什么话好说。”

    “不放开!”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抱!”

    “笑话!这怎么可能?”秦峰清无可奈何地苦笑起来。

    “你不是抱过王月明么?怎么就不能抱我?”

    秦峰清不由更加苦笑了:“桂珍姐,那是谣言,你也相信?”

    “我相信!”

    “你要相信我。”

    “我不能相信你!王月明洗澡你都看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秦峰清真的是无语了,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正正当当做工作,还会做出这样一些麻烦事儿来……

    就在秦峰清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龙桂珍呜咽着哭泣起来。随着她的呜咽节奏,她的头一下一下撞击在秦峰清的脊梁上。哎呀!秦峰清心中一面叫苦不迭,一面将那嘴巴,无声地裂开了。那是在夜里,没有人看见,若有人看见的话,不知道这个咧嘴有多难看。

    与此同时,秦峰清也发现了一个利好的信息,龙桂珍打金箍的手,悄悄地松开了。秦峰清顾不了许多啦,憋足了劲,使力一跳,脱离了龙桂珍的束缚。

    有人内心里笑:何必那么夸张呢?人家已经打算放过你了。

    正是秦峰清这种夸张的动作,叫他吃够了苦头:使力太大,跳得太远,黑夜里紧张过度,没有方向,一个虎跳,跳到了路边的坡地上。坡地上点着蚕豆芜子,蚕豆芜子之间生长着棒棒草穗子,十分溜滑,“嘭——”石头砸在了棉絮上。

    有人自嘲地笑:哥这不是着急嘛,遇着了这个好机会,能不狗急跳墙吗?

    仿佛看见了秦峰清内心自嘲一般,龙桂珍忽然嘻嘻地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秦峰清问。

    龙桂珍说:“笑你滚草!”

    秦峰清这一哧溜下去,急忙中就拉住了蚕豆芜子,才止住了,同时拉落了芜子上面许多的蚕豆荚,虽然狼狈,却也是更加感到好笑,不由想着,要分享给这个由悲转喜的可怜女人:“还笑了什么?”

    果然这个女人高兴,嘻嘻笑道:“还笑你偷了人家的蚕豆!”

    聪明!秦峰清不由在内心给了她一个赞。

    太好玩了,不免就将好玩的事情进行到底:“来,站这么久了,也站累了,到这里的棉絮上来坐一坐?”

    龙桂珍说:“现在有胆儿了?”

    “嗯!”

    “现在借我几个胆儿,我也不敢来了。”

    “为什么?”

    “你是乡长。”

    “先儿呢?”

    “白面先生。”

    ……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有人用打火机打着了火,点着了烟。然后,打火机熄灭了,烟头红亮起来,在黑夜里十分刺眼。

    更加刺眼的是,那烟头的红火头一摇一摆地向着秦峰清他们的这个地儿走来,打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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