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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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是很喜欢美国。

    至少在这儿,只要你有权势,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所谓。

    即使是喜欢男人这一块。

    如果在意大利,基本上等同于叛帮。

    叛帮至少还好点,引荐人跟着叛变者一起死就行了,但是如果帮里有个同性恋,那是比任何事都能带来恶劣影响的奇耻大辱。

    不,我不喜欢男人,一点想亲吻他们的*都没有。

    我只是在他们嘴里才能硬起来而已。

    女人?完全不行。

    父亲试图用让几个女人强\\\\奸我,但是事实似乎让他更加生气了~~~

    无论她们多么卖力,我的下半身完全没反应。

    mafia不满足于西西里,进而渗入意大利。到后来意大利似乎也小了点,毕竟地方小了就没办法好好藏着,后期帮派们各自割据一方,不再那么团结,政府开始趁虚而入了。哪届政府没什么业绩的时候,就下个令揪出来几个增加点民调。于是父亲跟着以爱尔兰人为主角的移民潮迁到纽约。在那里拼死拼活的和几个势力一争高下,抢了几块地盘。

    与他们不同的是,omerta的存在,我们无法跟政府合作,本地其他帮派却可以,这也逐渐导致了mafia的本土化------我们也开始跟政府正式合作。

    不同于以往,以前只是分蛋糕,现在是分信任。

    少得可怜的信任也叫信任。

    我不想待在父亲身边。事实上除了必要的交流我根本不跟他说话。

    我寻觅到了一个时机,接了跟父亲的合作伙伴去开拓内华达的计划。

    政府刚出了一项法案,将拉斯维加斯建成以赌博为卖点的城市。

    这行我们可是数一数二的!

    为了渗入内华达州的地界,需要先搞定拉斯维加斯。我们分批攻击,白天的小队进行暗杀,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闹得太大。

    怎么着也不能得罪了政府。

    晚上的小队直接找卧底绕过守门人带我们入场,尽量不伤害无辜的杀了领头人。

    如此过了五六个月,我们把当地帮派赶到了内华达北部,距离拉斯维加斯稍远,而拉斯维加斯的周围全都是我们的地界。

    当然,有了赌场自然少不了娱乐场所。

    至于毒品,我们不做。

    这是规矩。

    在这同时,家族在洛杉矶的分支机构已经站稳脚跟。

    那些抱着一份纯真的、想要做一个最棒演员的梦想来了好莱坞的男男女女自然成了我们资源的一部分。

    bank刚开,正缺人手。只要他们来这里,能登上那舞台,保证日进斗金。

    只是这些所谓纯真善良又抱着一颗纯粹追梦心的人被这个环境丑化得也是如此之快。

    没过多久,离这儿不远的北拉斯维加斯整条街闹起事来。领头的带了一群人,宣扬着不再交保护费。本来那块地盘不归我管,早在刚来的那几天我们已经分好了领地,谁知道那个叫什么james的自称是意大利裔的美国mafia压不住了,闹得我们这区的人也要跟着起义。

    我不得已,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亲自去了那地方。一群零售店老板都在大街上站着,仅有的几个敢看热闹的人也躲得远远的。

    我看着那个带头的站在正中央的一脸“我就是英雄”的男人,吸了口烟。

    我认得他。刚来的时候分好了辖区,当地的被边缘化的一个小帮派认为我们是入侵者,有事没事让他这个三把手过来找茬捣乱。

    cobb在我耳边细细说着经过,我心里反倒有了底。

    就知道那个james不是个好鸟!见钱眼开的东西!保护费收得这么高,可不是会反?!

    我侧过身慢慢吸了口眼,抬头看着被乌云遮得分外严实的天空,将烟头按灭在手心,灼痛感让我愣了愣。

    松手,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烟头缓缓掉在地上。

    抽出胸前的手帕不顾手心的痛努力擦着上面残留的烟灰,又细细擦拭了每根手指,将那纯白色方块形状的布料随手一扔,迅速从腰间抽出了枪扣了保险栓,扭身直接打在那只间谍臭虫的膝盖上,又在每个膝盖补了一枪。

    他跪在地上尖叫着。

    我轻轻按了按耳朵。

    这叫声吵得人耳朵像是被针刺一样。

    身边的人见了此景都不敢上前,握着临时武器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去把他舌头割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消/音/器慢慢拧上。

    噪音总是异常讨厌!

    尤其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真要命!

    oh,当然,那块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我不得已又把那个james找来,训了好一顿话,告诉他少收点税,让他暂时先管着,我们3-7分。

    没办法,他父亲带我进来的,对方有恩,总不能直接把好处全吞了。

    等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床上的被子以奇怪的形状鼓着。掀开来看,才发现上面竟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最恶心的是,她们还立即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想要勾引我!

    看着胸前那两坨微微颤抖着的肉,我用力忍住胃里翻腾的感觉,直接抽出枪朝她们的头扣了扳机。

    那天晚上我找来夜总会的所有负责人,大喊大叫着让他们管好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兔崽子!再让我碰到这见鬼的事一次,我就剁了他整个右手跟这些下贱玩意一起埋了!

    无论男女!

    那张床我再也没碰过。

    甚至那间卧室。

    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在外厅沙发上解决。

    这次也算是给了我个教训。

    mafia因为西西里长期处于政府的压榨统治而生,现在却反过来继续压榨着其他人。

    但又不得不在其他帮派入驻的时候跟着进场争夺资源。

    对于一个曾经杀人无数干尽坏事的团体,权力的削弱意味着帮派将被吞并,这无异于自杀。

    当一个有权力的人没有了权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没有权力这件事而死无葬身之地。

    总要找一个淡出的法子。

    父亲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但依旧野心勃勃得想要称王称霸让我有点想笑。

    以美国的发展速度,总会安定下来。独立宣言强调自由,公民的自由约束着一切反向势力的滋生。

    我可不想日后变成成天缩在下水道的老鼠!

    英国的北海油田我们参与了一部分。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看看现在家家户户的汽车,日后一定涨得没边!

    总要合法化,不是么?虽然不是一锤子买卖,即使并非不做黑心生意,表面上总要卖给政府个面子。

    我找了个外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个叫gina还是什么的。

    对于我来说,一个女人,只要不会想法设法碰我,无论怎样都没问题。

    她正合我意。

    贪心,拜金。

    这种人,最容易背叛,也最容易被收买。

    可是那又如何呢,我们总要变通不是么?

    她提议利用社会漏洞,创造一个“空气人”。这个空气人有社保号,有各种该有的证件,签名是我的,字迹一定符合。

    没人见过这个人,但他确实存在。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提到赌博,人们就会想到拉斯维加斯。

    bank,右侧是女人,左侧,是男人。

    中间?私人会所。

    从中间的楼梯直通地下,是赌场。

    所有这些收益都无处可去,但是一股脑塞进公司似乎也确实不妥。

    我让gina着手做这件事。务必办好。

    虽然命人盯着,但还是不太放心。万一有哪个出价高了把她买走了怎么办?

    没办法,除非她死。否则一旦认定了,她就是我的,为我工作,她自己不承认也不行!

    低头,看着那个含着我身体一部分的男孩,还年轻得很,见我看他甚至还弯了弯眼睛,吮得更卖力了。

    我有些不耐烦,扭头看着壁炉,试图忽略他的脸。

    结束后我照常扯了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擦了下半身,扔在他脸上,示意手下给我把枪,对着那年轻漂亮的金黄色小脑瓜扣了扳机。

    蠢货!都说了不要用牙。

    连着打光子弹,莫名想起了alan。

    他的口/活可好的不得了……

    那女人今天有点不一样。

    来夜总会穿什么西装?

    她哪次不是一脸谄媚的笑,今天怎么了,吃了哑巴药了么?

    往常例行每周日3点钟是查账时间,她会在门口等我。

    今天却没有。

    她不会被杀了吧!?

    找了客厅、房间、盥洗室,都没有,那只灰色的肥猫正趴在阳台上晒太阳。

    突然听见后院有水声,过去一看,发现她正像鱼一样潜在水底,时而停下来,时而冒出个头。

    皱着眉头打算擦擦手,太着急摸遍了她家的门把手,一定脏得要命!

    正蹲下身捡那不怎么听话随风飘的狗腿东西的时候,她却突然从水里冲出来。

    鼻尖一凉,和扑面而来的带着温热呼吸的咖啡味......

    该死的!她竟然碰了我!

    满身的不自在,仿佛蜘蛛在身上爬。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

    看着她乱转的眼珠,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拿着枪,扣了保险栓。

    如果这项计划有任何一点让我不满意,甚至是打字机多停留半秒钟留下了稍重的墨迹,我就一枪毙了她!

    唔......这办法确实可行。我扣回保险拴。

    还有用,再用一阵子。

    所有事得从头开始这是确实,尤其是洗白的过程。

    我需要开始做些正经生意,虽然也许到了完全洗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不过当财团这想法不错。再创造个身家清白的社保号就行了,让这位社保号先生跟我做生意,钱就自然而然进了我公司的口袋,白得像经过了洗衣机。

    搬进新房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我仍旧睡不好。

    太吵了!

    即使这房子已经远在郊外几十英里,周围除了松鼠和鸟,再没活物。

    开始想念我那像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盒子一样的套房。要知道,即使那上面开了坦克,我房间里也不会有一丁点声音。

    该死的东西,竟然毁了我的秘密基地!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去赌马场。

    cobb入的伙,告诉我每天上午是不开赌的。我总会在早上去最南边谷仓里的草垛上躺着。这谷仓只养着一匹马。

    我的马------beard。

    比起马棚,它这里可算是奢侈得过分。

    闻着干草香,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满怀希望躲在这个安全的角落,等待着父亲可以及时赶回家救我一样……

    虽然一次都没有。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谷仓里。

    褐色和白色的骑马装,黑色长发从头顶编到发尾,正狗腿的对着beard笑着,慢慢摸着它的脸,一手拿着苹果自己啃,另一手拿着一个喂它。

    我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想着是不是该在这抽她一顿。

    谁准她进来碰我的马!?

    cobb那位沉默合伙人是不想要他的手指还是怎么着?!我的地方谁都能进来的么?

    真是反了天了!

    等我已经从草垛上下来准备实施我的计划的时候,下面已经没了影子。

    从谷仓的门缝里看见她已经利落的跨上一匹马跑远了。

    我紧紧皱眉,心情差劲到无以复加。

    我该恨她、对她感到恶心!

    可似乎并没有......

    我真该抽她一顿!

    扭头看了看beard。

    我得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