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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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thomas?oh,抱歉。你肯定不知道。”我点燃烟,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他,“我也没说要把你赶尽杀绝,既然被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滚蛋就好了,怎么就总想着报复呢?”

    as被压着跪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我。

    这眼神真让我讨厌。

    我向手下要了把左轮,倒出五发子弹,只留一发在里面,转动两下扣上,用枪口压着他的左眼,扣了扳机。

    咔嚓的一声空响,他全身猛的一抖。

    我又慢悠悠往里塞了一颗子弹,“thomas,其实这种靠坏了别人名声来发财的人都是很可恶的。”我叼着烟,侧了侧头,再次将枪管压在他右眼上,“也许射中这个的几率大一点。”

    咔嚓一声空想,他嘴唇发青,脸色惨白,从这一刻开始的浑身发抖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我又往里塞了颗子弹,几率是1/2了,这次肯定能射中!

    就这么一发接着一发,他已经摊倒在地上,身下一滩水。

    我紧皱着眉,直接一子弹打在他左眼上。

    ......早知道就不该浪费时间,还脏了地板!

    以往的尸体总会命人将骨头剔出来,埋在郊外树林里当养料,骨头扔在垃圾桶里烧成灰。

    这次嘛......

    “把他的尸体挂到郊外的那栋小木屋里,把那些背叛者四肢打断,跟他关一起待个四五天,然后杀了。”

    我渴望着睡眠,就像在沙漠里达到生理极限时候渴望水源一般。

    不光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父亲和母亲的脸,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夜惊醒之时,到处充斥着的巨大孤独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了般......

    难熬,无助,又绝望。

    本来以为diana跟gina只是普通好朋友,没事在一起看个杂志就行了,结果得到cobb的汇报,一周七天中前六天腻在那也就算了,为什么第七天还不给我个清净地方!?

    我进了门,直接叫她滚蛋,身下这猫更是讨厌,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蹭过来,像强力胶一样烦人。

    坐在躺椅上,等着她拿资料,看着微微泛着细小波纹的游泳池发呆。

    较长时间睡眠不足就是这样。

    看着桌面上的带着裸\男封面的杂志,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些恶心的烂货正摆出一个个下流的姿势。随手扔进泳池,又拿起封面是裸\女的那本,本就不太平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也一甩手扔了进去。

    眼皮发痛,胸腔发麻,困意一阵阵袭来,我躺下身,浴巾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温暖的香味,舒服得无以复加。

    ......能睡着真好。

    虽然睡得不踏实,不过这是习惯,改不了。

    毕竟总要防着母亲,有几次她半夜将我从床上拎下来关在外面,告诉我,如果我的父亲不回来,我也别进来了。

    她那张丑陋的脸渐渐模糊起来。一般所有的噩梦都会在闭眼的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但这次只有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温暖,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指尖痒痒的,过了一会又转移到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下意识抓住了,睁开眼,她正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手足无措......

    和理所当然?

    看着那丰满诱人的大红色,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拇指按压着下唇,微用力,向旁边抹得晕开……

    心突然开始发烫,下身又胀痛起来......

    迅速起身,我只想快点逃开。

    突入其来的奇怪感觉,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承受不住......

    坐在车后座,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拇指上那抹大红色还停留在那,我甚至尽量让它与其他物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被擦掉。

    低下头盯了一会,似乎是看得太久了,满眼都是晕染了的口红。

    缓缓将手抬起来,将那块大红放进口中。

    品尝着口腔里仿佛花一样的怪异香味,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脊背一阵阵发麻。

    从那次在她家躺椅上小憩之后,失眠越发严重。以前至少能睡三个小时再被噩梦惊醒,现在连两个小时都睡不到。

    梦境除了父母外,又多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近3000人全都挤在两个街区那么小的地方,到处脏乱不堪,人像猪狗一样的活着。

    我穿梭在五十多个人的队伍里,随机的冲那些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又一枪,血液喷溅在脸颊上,我却恍然未觉。

    杀人是很正常的事。

    至少同行里没几个好东西。

    换句话说,他们该死。

    至于那些个投怀送抱的男人女人,更该死!

    梦里的我,似乎每杀一个人,悲痛却增加一分。为了压住这悲痛进而杀更多的人,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失眠过于严重的时候,我总会到谷仓里面的草垛上躺着,嗅着干草香,无比安心。

    当然睡不着,但至少能让自己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清净点。

    我没杀beard。

    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也许是因为有相似之处?

    呵呵......

    我们似乎是一样的,在某些方面。

    他性子太过暴躁,总是攻击其他的马,甚至为了攻击他们,隔壁的木栅栏都被他啃断了。

    第一眼看见他,那双像凸面镜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暴虐,心里想着,就是他了。

    为什么不呢?

    他也乖乖跟我走了。

    在这里独居着,看起来似乎很自得其乐,至少谷仓里特意为他竖的木桩上连个牙印都没有。

    下面传来木门微微打开的声音,我微侧过头,立刻沉了脸。

    gina鬼鬼祟祟牵了匹马进来。

    beard则直接发疯似的扑过去,她被吓得环视四周,然后直直盯着我的方向,朝我跑过来,三步并两步爬上我躺着的、谷仓里唯一比较高的草垛。

    当然,我们见面了。

    她只尴尬的笑着,解释:“我牵了段好姻缘,好姻缘......”

    牵来的那匹马是母的,beard向来暴躁易怒,如果过程不顺利,也许会咬死那匹马。

    任何温顺的雄马在交\配时候性子都会变得激烈起来,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那匹母马已经满场子小跑着试图躲闪,甚至好几次直接冲向我身在的草垛。

    沉着脸将她一把拉上来,beard正好紧贴着草垛边飞奔而过。

    草垛太窄,我一个人躺着刚好,着急将她拉上来没来得及转换姿势......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她还乱动着探头看下面的热闹。

    我按住她乱扭的腰,“别动。”

    她安静下来了。

    困意一丝丝的袭来,我闭上眼,察觉到胸口由轻微试探,到被什么东西缓慢压上来的温热触感,坠入梦乡。

    似乎这是近期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次......

    然后又开始每况日下。

    我躺在床上,涩着眼睛盯着那双摆在我床头旁柜子上的酒红色高跟鞋。

    暖黄的台灯光线打在上面,就像一个妩媚的女人。

    拿起那双鞋用力丢在墙上,贴着墙纸的墙面直接被鞋跟砸了个显而易见的坑。

    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最后又妥协了般起身去捡。

    鞋跟已经歪了,另一个则直接断掉。

    我倒了杯威士忌,小口抿着,左手揉搓着睡衣带子,直到站得双腿发麻,才下了决心,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

    从她家的阳台缝里拿出钥匙,轻轻开了门,没走两步,腿上立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着,寂静的空气里一阵阵的呼噜声。

    它叫什么来着,cat?

    用脚轻轻将她拨到一边,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正对着会客室的卧室。

    门正虚掩着,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能大致看见床上毯子的轮廓。

    光裸着大半个背,和两个大弧度的肩胛骨。

    轻轻坐在她床的边缘,将她洒在枕头上带着香味的发丝拨到一边缓缓躺在上面,一点点将手臂搭在她腰上,嗅着温暖好闻的味道,我缓缓闭了眼。

    即使身下微微胀痛着,但这马上就被我忽略了。

    我太累了......

    我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

    从一周只去两次到三次,四次,甚至几乎每天。

    她睡得沉又老实,只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到我凌晨三点钟左右离开。

    人总是想要得更多。

    得到了安稳的睡眠,我却不再满足于只将手搭在她腰上。

    抱着这么舒服温暖又充满安全感,何不抱得紧一点?反正她睡得沉,不会发现。

    当晚我就实施了这个想法,轻轻托起她的头,将我的另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

    那一晚似乎睡得更舒服了。

    等我得寸进尺的方案一一实施之后,已经不拘泥于只用一个姿势抱着她,也许会将她轻轻转过身来,面对面抱着,或者抱到另一边睡。

    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

    近来开始降温,我不假思索的掀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将手重新放回她腰上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诡异。

    为什么掌心接触的地方干燥,细腻,就像......皮肤?

    轻轻上下移动手指,似乎......全身都没有一块布料的触觉?

    当沿着她的腰侧划过臀侧继续往下的时候,我的手突然被捉住。

    心瞬间发凉,也猛的清醒过来。

    我他妈的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被她发现怎么办?

    手\枪没带在身上......

    直接用扼的?

    她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似乎是下意识的,抓起我的手重新放在她腰上,又顺着她头下枕着的、我的手臂,往我这个方向挪了挪,直到温热细腻的皮肤贴在我胸膛上。

    我僵着身子,下半身胀痛得要命。

    我到底怎么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

    第二天我就停止了这件愚蠢的行为。

    我不讨厌她的碰触,这是事实。

    但是整件可笑的事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的就进行下去了,甚至心里还会觉得理所当然?

    有好几次从bank回来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开,而是直接拐到她家的门口,等着房屋里的所有亮光全部熄灭......

    我该停下来。

    这种行为就像那些藏在下水道里的灰老鼠一样!直到晚上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才敢出没!

    我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即使彻夜睁着眼睛,直到天明,我也不再往车的方向挪动一步。

    甚至为了这事好几次将钥匙扔进马桶里冲了。

    当然,我可以手动启动。

    当出现在那栋熟悉的房门前,我又愣住了......

    没关系,明天,明天再开始,明天就不来了。

    从明天开始......

    我让cobb走的时候把车也开走,第二天早上再来接我。

    但是到了晚上,想把所见的一切东西撕碎的烦躁又来了。

    我反复在房间里踱步,用匕首割破一件又一件衣服。

    盯着手里的匕首发呆,我在干什么?

    让我伟大的父亲看笑话吗?

    我不该感到开心吗?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我跟他不一样!

    在腰间塞了两把枪,我向市区的方向走去。

    走了近三英里,我才发现自己真是疯了!

    气闷的又返回来。

    明天,明天我就解决这件事情,先熬过今晚,只要熬过今晚......

    闭上眼睛,出现的不再是那些让人痛苦的画面,而是......

    gina......

    满是gina。

    她正躺在一个黑暗空间里的一张小床上,那张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畔。

    她紧紧贴在我身上,身/无/寸/缕,我正在为她结实挺翘的臀部上包裹着的三角形小布料的两边打结......

    手指仿佛正在触摸一个潮湿紧致的地方,真实的触感甚至让我无法呼吸......

    她是谁?

    我是谁?

    我让cobb直接将gina绑到我的住处。

    并嘱咐别伤了她。

    他满脸堆笑,一脸荣幸之至的又夹着欣慰的开心。

    笑什么?

    不过是绑个女人。

    等cobb回来交差的时候手被打了石膏。

    他的手腕被直接扭断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背正贴在手臂上的时候直接尖叫起来。

    所以她是被打了后脑才带过来的。

    我让他们把她吊在地下室,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这让我想到梦境中那个黑暗里唯一存在的小床。

    让人胸口发闷......

    最后还是倒吊在我客厅的水晶吊灯上。

    吊灯没有什么电线被扯断的不良反应,这让我颇感欣喜。

    总算不是个绣花枕头。要知道,这玩意儿花了我10个人一天交的保护费。

    让他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掏出父亲送我的那把匕首,一点点割开她身上由于手脚被绑着而脱不下来的裙子。

    这时候才发现,吊的高度虽然是最佳高度,但是却让人恼怒异常。

    割布料的全程都被迫接受着她喷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一股一股的热流从小腹直直向下移动,以至于我不得不努力忽略已经将睡袍撑起老高的地方。

    当只剩下贴身衣裤的时候,我停留了一会,摆弄着匕首想着要不要直接全部割开......

    等等......

    我为什么要把她绑来?

    我完全可以让她过来,以公司的名义!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如果她醒来看见了怎么办?

    扭身快步进了衣帽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最大的、黑色的手帕,蒙在她眼睛上,慢慢在脑后打了结。

    她会不会挣扎,会不会叫喊?

    我最讨厌叫喊的女人,那样会让我忍不住拿枪崩了她的脑袋。

    为什么不直接崩了她的脑袋?

    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不,我得先狠狠抽她一顿!

    等我拿起马鞭准备扬在她身上的时候,却被她腰侧的深沟吸引了视线。

    仿佛旋涡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轻轻用鞭柄滑过那条沟/壑,又着迷的划向另一侧的那条。

    后来干脆扔了鞭子,手指轻轻划过那里,揉捏按压。

    为什么她会有这个?

    微微低下头,看见她正微微张开的嘴唇,丰满好看的唇型,露出里面齐白的牙齿,可口异常。

    仿佛被蛊惑了般微微低下头,想压在上面,用舌尖顶开那牙齿,品尝里面更蛊惑人的东西。

    这次会有咖啡味吗?

    或者是其他的香味?

    舌尖只沾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又迅速退开。

    我这是在干什么!?

    左右踱步,视线却无法离开她。

    迅速走到桌边倒了杯威士忌,灌入喉咙。

    似乎这微微刺鼻的感觉并不解渴。

    真讨厌这样不受控制!

    用力将杯子摔在墙上,玻璃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等等,我刚刚想干什么来着?

    对,抽她!

    重新捡起鞭子,甚至在她耳边打出响声。

    我想她快点醒。

    快点醒过来,快点认出我是谁。

    这样我就不需要再纠结着她发现我是谁之后会如何......和交给我处置她的权利......

    就那么定定站在这里看着她,似乎比哪一刻都绝望......

    我不想杀她......

    她的头似乎微微扭动了个幅度,仿佛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醒了?

    心脏开始从死寂重新缓慢着跳动起来,我快速走到她身边,看见她的下唇正被雪白的牙齿咬着。

    鬼使神差的,将指尖轻轻贴在她的下巴上,拇指指腹按在那个部位,微微用力,将那块可怜诱人的皮肤解放出来。

    上面已经被印了两个浅浅的窝,正慢慢恢复着,变得越来越浅......

    似乎比之前更红了......

    不受控制的微低下头,将舌尖探入其中舔舐她齐白的牙齿,由轻到重吸吮着那丰满的嘴唇......

    不,这还不够!

    毫不费力抵开牙齿,扫进她温凉的口腔,揪住滑腻的舌尖轻轻咬着。

    “corso......”她抵着我的下唇呢喃着,“放我下来......”

    下/腹因此变得更加胀痛......

    她知道是我?

    甚至还用这种无奈的语气,是不是跟我一样有相同的感受?

    她也想要我对不对?

    我并不是一个贼,也不是可怜的下水道里的老鼠,只敢白天躲着晚上悄悄钻出来吃垃圾,是不是?

    心脏狂跳着,即使三天多没睡觉,但脏器加足了马力将血液泵向我的四肢百骸。

    这是开心吗?

    是的,甚至是开心得无以复加......

    也许父亲回来找我我也不会这么开心。

    我似乎该做点什么?

    本想用匕首割开将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子,但停顿了一会,还是先解决最好奇的地方。

    将她臀侧的贴身小裤左侧右侧依次割开,忍不住从小腹滑向那里,轻轻按了按。

    为什么跟其他地方的皮肤相比,这里似乎更软?

    这可真是神奇,这里竟然是条潮湿的缝隙......

    之前那些女人的身上也是这样的构造吗?

    胃突然开始翻腾起来。

    不,那些是垃圾。

    gina,她是女人。

    她是我的,只是我的。

    将她手上的绳子慢慢割开,小心避开刀锋以免划伤她的手,间或啄吻她的嘴唇,或者干脆轻轻抓紧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嘴唇微张,好方便我入侵。

    为什么这么美味可口?甚至比过杏仁糖......

    之前几乎逛遍了所到之处的每一条街,才找到熟悉口味的杏仁糖,又苦又甜,交织在一起。

    但现在,似乎找到了最完美的替代品......

    那两只手一解放,就迅速挪到自己的眼睛上,想拿下那条黑手帕。我立刻在半空中截住那两只手,抓着轻轻放在我的脸颊上。

    温热的指腹试先是探性的触碰着,在下巴上摩擦了两下,又向上划过我的嘴唇、鼻梁,和眉眼,又向下,掌心轻轻贴着我的喉结。

    吞咽的动作立刻感到微小的压力,我低下头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只想这么一直吻着不放开,又抬起头,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尼龙绳,重新在她的手腕上打结,微抬起她的脖颈,放在我的肩膀上,冲着吊着她的绳子甩了匕首,稳稳接住她掉下来的下半身,向我的卧室走去。

    跪在她腰侧,忙碌的将她的手绑在金属床头上。

    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要挣脱还松松缠在她脚腕上的绳子。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侧让她稍安勿躁,抓住她乱动的腿解了绳子,直接跪在她的两腿间,继续我好奇的观察。

    用指腹轻轻按压那个地方,一下陷入一个隐蔽的小山洞。

    梦里就是这个地方,是吗?

    潮湿、滑腻,又紧致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多褶皱?

    好奇的按了按,她却开始发抖。

    为什么要发抖?

    将裤链打开,试探性的往里探,她被刺激的往回一缩,又被我拉着脚腕拽了回来。

    好好好,我慢点。

    确实该慢点......

    轻轻潜入一点点,再出来,看看她没有过激不适反应的时候再探潜一点点,磨两下再出来......

    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可对这件事却诡异的超常......

    全程伴随着兴奋,就像主宰了一切的国王......

    手被我绑在床头没办法挣开,腿想动却又被我死死按在两侧,我置于中间,就更别提能并拢。

    她侧着头,黑色头发泼洒在雪白色的床单上,似乎只有在我挺近的时候微微挺腰才能躲避我的攻击。

    看着腰侧那两条忽深忽浅的沟壑,似乎浑身更烫了......

    松开用力固定着她脚腕的手,指腹摩擦着那两条肌肉/沟壑,又慢慢向上滑,直到她的脖颈处,轻轻抚过。

    一个手掌就能握住的脖颈,造成的反差让我脊背发麻。

    她随着我向上的动作不得已的缩短和拉长与床头的距离,微张的嘴唇呼出热气,一阵阵喷洒在我的小臂上,无比诱人。

    我开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仿佛被解放了般,不再受过往的束缚,自由得像鸟一样,翱翔在高空,或者是海上的小船,忽高忽低的浪头让我的心忽上忽下......

    gina,我可爱的小东西!

    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喜欢这样对你。